丫丫的!
這只純惡魔!
居然還反鎖門,誰好稀罕進去看他嗎?
真想掉頭就走!
——但是!
看看手中的冰糖梨汁,心里是濃濃的心疼。
感覺他忙碌的就像只陀螺,二十四小時都在不停的轉動,身子受得了才怪!
人人都看到了他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一面,卻很少有人看到他付出的心血和努力。
「快開門!」為那只惡魔心疼的感覺讓她有些煩躁,她重重的敲門,「再不開門我踹了!」
門終于開了,暈黃的光線映著他略略蒼白的臉,有種迷幻到不真實的美,看的她幾乎窒息。
她一時失語,只能怔怔看著他發愣。
他的視線從她臉上移到她手中的冰糖梨汁上,將冰糖梨汁接過,另一只手攬住她的肩膀,在她頰上輕啄了下,「親愛的,你不但是個好嫂子,更是個好老婆!」
「滾!」生病了還有心情油嘴滑舌,真是狗改不了吃那什麼。
他低笑,揉揉她的頭,「趕快回屋去,小心感冒。」
「不要,我要看你喝完了再走。」她拽著他的手臂把他拖進去,然後看著他一小口一小口的把冰糖梨汁喝完。
接過碗,照顧他躺下,給他蓋好毯子,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
「還好,沒發燒,吃藥了嗎?」
「沒有,今天下午還好好的,可能下車時被油煙嗆了一下吧!」他的嗓子啞的更厲害了。
「瞎說!」她嗔他,「明明就是感冒了,還不承認!」
他輕笑,「我這麼年輕力壯的,哪有那麼容易感冒?」
「年輕力壯就不感冒了嗎?」她白他,「你沒听說過勞死的都是年輕人?就憑你這個拼法兒……」
「呸呸呸!」他笑著去捂她的嘴,「好好的咒我干嘛?」
「呸呸呸!」她也覺得失言,狠狠呸了幾口,又狠狠敲了幾下他的腦袋。
「敲我頭干嘛?」他捂著額頭哎呦著笑。
她瞥他一眼,「人家說啊,說了不好的話,呸幾下,再敲敲木頭就不會靈驗了!」
「……」小丫頭罵人的功力見漲啊,會拐著玩兒的罵他木頭腦袋了!
「好了,不鬧了,」他拍拍她的背,往外推她,「最近我公司的下屬好多得流行感冒的,我大概是被傳染了,你快回屋睡覺去吧,小心被傳上。」
「……」
難怪他會把門反鎖了呢!
原來如此啊!
「我不要!」她用力把江逸帆推到床里面,撩開他的毯子就鑽了進去,「著上就著上好了!你都不愛惜自己身體了,我干嘛這麼在意?我要向你學習!」
「丫頭,別任性!」他軟語哄她,「我下次注意還不行嗎?」
「不行!」難得抓到他的短處揚眉吐氣一回,她會妥協就見鬼了!
抓住他的手在掌心里用力握住,閉上眼楮,「睡覺!」
「你呀!」拿她沒辦法,他又實在倦的極了,也就隨了她。
不過第二天早晨,蕭幻幻早早就被他給弄醒了。
「干嘛?還沒到時間呢!」她看看時間,睡眼惺忪的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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