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人恩典!」
大漢大喜,連稱呼都改了。
「你胡說,唐頓大人才是鎮長!」衛隊長怒罵,大聲捍衛主人的榮譽。
「太聒噪了,來人呀,打斷他的四肢和喉骨。」青年皺眉,擺出了一副思考的樣子,「嗯,我來的時候看到鎮子外和廣場上吊了不少死人,也把它們掛上去吧!」
「遵命!」
不用保鏢們出手,大漢為了展示實力,一個彈射殺向了衛隊長。
衛隊長要反擊,結果一道透明的元素刃在空氣中一閃而過,隨即便砍在了他的腳後跟上。
噗通,衛隊長倒地,其他食人魔沖上來援護,可是很快就被**。
「咦,居然是稀有天賦,我竟然撿到寶了。」青年鼓掌,大漢的表現有些出人意料。
保鏢們把被打了個半死的食人魔們扯了出去,鮮血在地上拖出了長長的痕跡。
「夏收到了,也意味著我的第一筆稅款即將飛進腰包。」青年拍了拍腰帶,盯向了大漢,「你明白嗎?我不希望有人拖延繳納時間。」
大漢表情不變,嘴角里卻是一陣苦澀,原來是把自己當狗用呀,難怪會給出一個治安官職位呢。
「嗯?你有什麼不滿意?」青年皺眉。
「不,不,我一定敦促平民們盡快上繳稅款。」大漢趕緊表忠心。
「對了,今年的稅款要比往年多三成!」青年喝著茶,隨口一句卻是讓佣兵們變色。
西境的稅本來就很重,要是再多三成,那些平民接下來的曰子可就要難過了,要是再踫上什麼大雪之類的災害,絕對死人。
「這個……」大漢再蠢,也知道這個差事比較難辦。
「你做不到?」青年放下了酒杯,聲音加重了,「那就滾蛋,我不養廢物!」
「不,我一定完成任務!」
大漢發狠了,收稅可是柄雙刃劍,雖說太重,搞不好會引起民變,但是做好了,可是夠吃好幾年的肥差。
「大不了老子收完稅就跑,去幽暗地域混生活!」身為裁決階,實力強悍,大漢可選擇的余地也多。
「嗯!」青年點了點頭,看向了舞娘們,「來一段月兌~衣舞,要是跳的不好,就去陪那些食人魔一起吊著!」
舞娘們大驚,可是每一個敢違抗青年的命令。
…….
火紅的晚霞染遍天際的時候,唐頓帶隊返回晨霧鎮。
「從明天開始,剿匪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我要進實驗室配置魔藥。」唐頓騎在綠魔背上,布置著任務。
「主人,出事了!」
不等蒂森回答,杰克遜指著鎮子外的那些示眾的尸體喊了出來,「是治安隊!」
「加速!」
唐頓虛抽了一下馬鞭,綠魔將速度提升到了最快。
新搭建的木架上,吊著一排被**了的食人魔的尸體,鮮血濕透了它們的皮膚,在地上匯聚成一個小團。
夏風吹過,尸體搖搖晃晃!
嘎吱!嘎吱!
唐頓看著尸體,用力的攥著馬鞭,手背上青筋暴起。
「一共三十具尸體,留守的全死了。」蒂森辨認了一下尸體,「死前遭受遭受過折磨,四肢和喉骨都被打斷了。」
「主人,這是**luo的挑釁,必須給予回擊。」杰克遜感受到了唐頓的憤怒,欣慰之余,又有點害怕。
唐頓雖然沉默,但是整個表情都扭曲了。
「走,進鎮子!」
唐頓一馬當先,沖進了小鎮。
死掉的這群食人魔是最早跟隨唐頓的那一批,非常忠誠,在看到同伴被殺死後,其他的衛兵也悍不畏死的發起了攻擊,可惜功敗垂成。
「杰克遜,你去喊人!」
卡西莫多知道對方既然敢當場殺人,就必然有備而來。
這段時間,荷瑪重新構建細化了傳送陣,只要嵌入魔石就可以使用,而不用非它啟動不可。
酒館內,氣氛炙熱,佣兵們看著月兌得光光的舞娘們,口哨狂吹。
「那個唐頓去哪了?難不成要我在這里等他一個月?」青年很不耐煩,做這個鎮長,一是心血來潮,二是撈一筆稅金,順便打那個唐頓的臉。
「什麼西境之狐?什麼西境第一人?明明只有我才有這個資格好不好?」青年很郁悶,一個平民,憑什麼得到這種美譽?
「主人消消氣,和一個低**的平民犯不著生氣!」女僕們安慰青年,喂他吃水果。
長街上突然傳來了兵器撞擊的聲音,跟著幾個負責站崗的近衛就被丟了進來,摔在了地板上。
酒館內的視線落向了大門,接著便看到穿著一身緊身勇士皮甲的唐頓裹著一身的血雨腥風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長筒軍靴踏著地面,發出了急促的噠噠聲。
佣兵們愕然了,因為唐頓身上的鮮血還沒有干透,再加上一臉嚴肅的表情,簡直像極了一位殺神。
「是誰殺了我的衛兵?」唐頓的目光掃過了高台上的舞娘們,然後巡視了一圈,落在了青年身上。
「喂,人家找你麻煩呢,怎麼不表態呀?」青年用葡萄砸了大漢一下,打趣他,唐頓這種**民,他還沒興趣親自出手。
「主人,您瞧兒好吧!」大漢賠了個笑,站在了唐頓面前,「是我干的,怎麼著?你咬我呀!」
大漢身高兩米,站在一米八的唐頓身前,微微低下了頭,一臉獰笑的去捏他的臉頰,「瞧這細皮能肉的,怪不得那些舞娘想要倒貼你呢。」
啪,唐頓打開了大漢的手。
「還有誰?站出來!」唐頓掃視。
「喂,你**眼瞎了呀?我不就在你面前嗎?」大漢覺得被輕視了,右臂一甩,迅疾如雷的抽向了唐頓的臉頰。
這家伙很有眼色,而且狡猾,他瞄到唐頓身後只有幾個紅皮膚的土著,他本人胸前更是連個魔僕徽章都沒帶,他立刻淡定了。
「沒實力還敢炸刺,老子弄不死你!」
大漢甩巴掌其實是佯攻,真正的殺手 是他的天賦,透明的元素刃再次射出,斬向了唐頓的後頸。
別管他有沒有火鳥魔僕,反正大漢一上來就下死手。
唰!
液態團浮現在唐頓頭頂,展開成薄膜狀,接下了元素刃,只要是魔法攻擊,哪怕是再隱蔽的偷襲,都無法躲開斗轉星移的防御。
唐頓都沒管大漢的巴掌,右手拔出了插在腰帶上的火銃,微微一抬,朝著他的**就是一發。
大漢感覺到了危險,開啟靈魂護盾,可惜沒用。
砰!
彈丸射出,擊碎護盾後,直接打碎了半條腿,肉糜和鮮血飛濺。
啊!
大漢慘叫,身體還沒有倒地,唐頓的軍靴狠狠地蹬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
大漢飛跌了出去,撞翻了好幾張餐桌,被飯菜湯汁撒了一身。
整個酒館瞬間一靜,落針可聞,誰都沒想到一位經驗豐富的裁決階一個照面就被唐頓放到了。
青年背後的中年人一個跨步擋在了雇主面前,拔出了長劍,全神戒備唐頓。
唐頓根本沒搭理他,幾個箭步沖到了大漢身前,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狂踢。
大漢慘叫著,抱住了腦袋,可是胸口又開始挨踢。
「別……別打了!」大漢求饒,後悔的要死,早知道這家伙這麼護短,他絕對不會招惹他,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元素刃再次發出,可是依舊被斗轉星移擋下,而且反射後,切斷了他的右腳。
「你干的?很好,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唐頓咆哮著,大力猛踹。
砰!砰!砰!
每一踢的聲響都猶如戰鼓,狠狠地撞在了眾人的心口上,他們看到大漢被踢的毫無反擊之力,身體都出現了肉眼可見的塌陷和變形,那顯然是骨頭都碎掉了。
滋!滋!
鮮血呈輻射狀的噴射著,不一會兒,唐頓的軍靴和皮褲就被染成了紅色。
「主人,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蒂森勸阻,倒不是可憐大漢,而是就這麼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唐頓揮手就是一道治愈之風,為大漢治療,「來人,把他丟進水牢,把所有的酷刑都給他來一遍,要是明天身上還有一塊好肉,就讓典獄長滾蛋。」
杰克遜跑進酒館,趕緊讓克虜伯把重傷的大漢拖走,隨後遞上了一塊手帕。
「還有誰沾過我的衛兵的血,全都站出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會讓你們全家償命!」
唐頓接過手帕,擦拭著濺到臉上的鮮血。
酒館內靜若寒蟬,佣兵們大氣都不敢喘,甚至有還一些想要偷偷地溜走,可是被站在外面的不死憎惡堵住了去路。
青年的近衛們簇擁了過來,守在了主人身前。
沒人再敢小覷唐頓了,看看大漢的慘樣,就讓他們心有余悸。
「喂,你很囂張呀,知不知道我是誰?」青年嘴角抽搐,死死地盯向了唐頓。
「還不穿上衣服!」唐頓朝著高台上震驚過度的舞娘們吼了一聲,「是誰欺負你們的?」
大部分舞娘們看向了青年,可是不敢說話。
「是他!」年輕舞娘的稜角還沒有被磨平,指著青年哭了出來。
「找死,殺了她!」青年吩咐,一個近衛拿出了弩弓,可是不等攻擊,脖子上便挨了一發弩箭,噴著血倒了下去。
杰克遜出手了。
「只要在晨霧鎮討生活,就是我的鎮民,誰也不能欺負她們!」唐頓盯向了青年,「哪怕你是公爵和王子,都不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