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刺史劉表的府內,現在依舊是高朋滿座,歌舞管弦,綿綿不絕,各位文人雅士推杯換盞,達官貴人在對著那跳舞的姑娘指指點點,時而笑語聲聲回蕩在整個大點周圍,時而有人大聲朗誦新作詩文…………
而此時荊州的東門上面,城門令魏延在城樓上一個人郁郁寡歡的喝著蒙酒,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憑著老子這身本事怎麼也能弄個郡守當當,最起碼也能當著城守司馬,結果到現在也只是一個荊州的守門令,比校尉都還低一級,魏延越想越不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士兵喊道︰「看,將軍,好像是文聘將軍的將旗。」
「是啊,是啊!」
「文將軍,不是三天前去訓練他的敢戰士了嗎?那可是我們荊州軍中最厲害的軍隊啊!他們好像打敗仗了…………」
城樓上的士兵七嘴八舌的說著,魏延听到大家的話,也不是很相信,就站起身來,往城樓下看了看。
魏延一看就大驚道,去的時候二萬多的人馬,現在只有五千的規模回來,而且各個人的臉上,腿上、身上都帶著傷,而且兵器也不整齊,盔甲也不整束,顯然是經過一場大敗,而且是相當殘淚的敗仗…………
魏延帥令幾名士兵趕快下城樓接住這些入城的士兵問道︰「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哦,文強率先勉強甩蹬下馬慚愧的搖搖頭說道︰「魏守令,不要提了,我們在丹縣遇上了宛城兵,一仗下來,就把我們打的潰不成軍。他們已經佔領新野府,我估計就這兩日就要攻打我們荊州了。」
魏延听著就是大驚,雖然魏延平時自恃其高,覺得自己被埋沒,但是對于文聘和文聘的敢戰士魏延卻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時候他已經意識到對方強大的攻擊力。
魏延急切的問道︰「那文將軍呢?」
「我們在殺出重圍的時候,我們遇到了臧霸,義父為了掩護我們突圍,被臧霸用流星錘一錘砸到了頭部,到現在都沒有醒來。」
說著,文強有留下了眼淚,文強用手指著擔架上面的文聘說道︰「在哪里。」
魏延望過去,看著擔架上面靜靜躺著的文聘,他往前走近幾步仔細一看,看到單價上面到處都是血跡,雖然傷口已經被包扎了,但是並沒有及時止住鮮血。
「只要流血,說明問題不大,看來文將軍是氣火工心,我來試一試。」
說著魏延用手按住文聘的鼻子下面,一按,文聘漸漸地醒來了,文強看著文聘的手動,就立馬跑過來。♀
「義父,義父。」
「快撤,快撤…………」
文聘騰的就坐起來,說都沒有想到文聘醒來的第一句竟然是這句話。誰也沒有想到文聘在掙扎中還想著將士們的安危,這些敢戰之士無不留下了眼淚…………
文聘忙問道︰「主公呢?」
魏延沉吟半天不說,文聘急忙問道︰「魏守令,主公呢?」
「主公現在在府大宴群臣和荊州名士呢?」
文聘想支撐身體起來,但是一時無法動彈,忙對著文強說道︰「趕快把我送到荊州刺史府,我要面見主公,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附庸風雅。」
劉表一項比較附庸風雅,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文強有些為難,但是也不好意思直接說,魏延此時站出來說道︰「文將軍,你若看得起小人,我願隨同將軍一同面見主公。」
「好。」
文聘拉住魏延的手,頓時間眼楮中含著的淚水就好像搖滾下來。
「危難之間才能見忠臣啊!快走。」
說著魏延在前方開路,敢戰之士由文強統領抬著文聘就趕往了荊州刺史府。
大約半個時辰,魏延快馬加鞭先來到了刺史府,魏延便要進去,但是被門前校尉攔住問道︰「你是何人,膽敢擅闖刺史府?」
「東城守門令魏延。」
校尉一听就回答道︰「我當是誰,原來是一個小小的從九品守門將。你可看清了,這是哪里,這可是堂堂的刺史府,識相的快走,省的拿你一個攪擾之罪。」
「為主公辦事,不分品級,我有重要事情稟報,我要進去。」
「在重要的事情有主公大宴群臣和賢士重要嗎?」
「你叫進我得進,你不叫進我也得進。」
「看來你小小守城令今天的死在這里了,來人呢,給我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
瞬間,刺史府前的幾十個兵士就圍過來,魏延也毫不示弱,拔刀相向,而和他一起來的城門守兵也以魏延為核心四散開來,挺槍而戰,一場格斗在所難免。
就在這個緊張到空氣都要瞬間爆炸的時刻,突然一個人喊道︰「慢動手。」
大家定眼一看,是文聘,此時文聘慢慢的從擔架上走下來,生氣的說道︰「都給我住手。」
兩個人好像都先解釋,文聘一揮手都不要說了,魏延跟我進去。
這時候校尉還想阻擋,文聘怒目相視「我也想攔嗎?」
「末將怎敢,刺史大人賜您隨意出入私宅,您是三軍大元帥,末將定當唯命是從,只是其他人等…………」
「少廢話,魏延給我走,敢戰之士,誰敢阻攔,給我殺。」
瞬間這些心中窩火的敢戰之士,各個亮刀亮槍,這個名校尉瞬間就沒有了任何膽氣。
「好吧,將軍請。」
文聘率領著魏延、文強和敢戰士的將軍們徑直的走向了刺史府的大殿中。
而大殿中一個人正在頌揚劉表文治武功,把荊州治理的井井有條…………
文聘推門而入,那些歌女看到臉上都是血的將軍和校尉,瞬間下作一團。
文聘喝道︰「都給我下去。」
文聘疾走幾步喊道︰「主公,宛城兵殺來了。」
在座的諸位將軍、文臣、雅士立即陷入一場大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