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歷史真的預知性,那麼歷史定是一段完美的太平盛世圖景,然而,歷史往往都是充滿偶然性的,這也就使得歷史變得那樣撲朔迷離,那樣的令人一探究竟…………
魏延端坐在中軍的大帳中听著幾名校尉已經成功完成任務的回復,心中忍住的竊喜一把,但是他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現在,你就開始向江陵城中運送這些物資,你要大規模的運,要一刻不耽誤的運。」
「是。」
「劉表他們在江陵城中嗎?」
「不在,具探知,劉表現在巡視荊南四郡,江陵城中只有一個守將張允在。」
魏延笑眯眯的說道︰「怪不得你們辦理的這樣順利,這張允可是繼蔡瑁第二個在劉表面前的拍馬溜須之徒,他這個人不僅貪財,而且也好大喜功,看來是想在劉表外出巡查期間一定想要立下大功。♀」
東城校尉站起來說道︰「將軍果然料敵在先,我想我軍一定能夠成功。」
在江陵城外的漢水旁,一條條白色的帆船慢慢的劃過江面,烽火狼煙台上的士兵們看著這一艘艘的帆船,幾個士兵在熱烈的議論著。
「看來這次張大人又要大發一筆了。」
另一個士兵則取出一瓶小酒瓶說道︰「來,來,兄弟們,我們喝兩口。」
一個士兵勸阻道︰「刺史大人不是發不過在執勤期間不時不能喝酒嗎?」
「這位兄弟,我們刺史大人遠在荊南,現在這里的最高長官是張允張將軍,這可是那些運貨的商人送給我們的啊。」
「是啊,我們千萬不要浪費啊。」
說這幾個士兵就是就匆匆的拿上酒碗就開始分享起來。
這時候一個把風的士兵小聲喊道︰「快收起來,快收起來,監軍來了。」
這些在喝酒的士兵慌忙的收起這些酒瓶和酒杯,然後立即規規矩矩的站好崗哨。
文官信步邁上烽火台,上來就笑著說道︰「兄弟們辛苦了,辛苦了。「
這些士兵頓時就有點傻,因為平常的監督大人可是凶神惡煞的非要來他們這里盤剝點東西才走的,今天竟然主動客氣起來了,所有的士兵都有點驚愕,這個時候一個烽火台上的頭目跑過來點頭哈腰的拱手相迎道︰「二爺,您來了,二爺,您來了。」
「兄弟們都還好吧?」
「兄弟們好,兄弟們都想您啊!」
「是嗎?不過今天我是來傳遞命令的。」
「有事二爺盡管吩咐,江陵太守兼軍司馬命令所有的守衛烽火台的士兵不能無故盤查這些運輸我軍軍用物資的白色帆船,發現者嚴懲不貸。」
「小的們知道了,小的們知道了。」
這時候突然一股比較怪異的風吹來,突然間就出現了飛沙走石的氣勢,不過這不是在大漠而是在水鄉的南方,故此雖然風大,但是那風中也夾雜著各種的灰土,一陣灰土飄散過來,把所有士兵的眼楮都給迷了一下,所有的士兵都用手去擦自己的眼楮。
站在文官後的四五個士兵,每一個人雙手都抱著一個箱子,看起來很沉的樣子,其中一個士兵用手擦拭自己的眼楮的時候,另一只手卻沒有拿穩胸前的箱子。
「咚——嘩。」
箱子掉地上,一箱黃橙橙的金子和各種珠寶紛紛的隨著箱子落地而散落了一地。
這個場面一時陷入慌亂之中,還是這個頭目比較聰明立即說道︰「這是將軍收繳的關稅,是我軍的軍費。」
其他士兵也心領神會道︰「是啊,是啊。」
這個時候文官笑著說道︰「這位兄弟們說的對啊,對啊。」
這個時候這個士兵也撿起來了散落的東西,文官忙說著說道︰「我還公務在身,就不在打攪你們了。」
說著便揚長而去,剩下的士兵就醫生叫嚷道︰「監軍只知道貪污,他媽的,在乎過我們的死活嗎?」
「你小聲點,你不知道他可是張允的小舅子啊!」
「來,來,兄弟們,喝酒,喝酒。」
張允貪污好利的名聲也傳出去了,各烽火台的頭目和士兵也收到了這些商隊的賄賂,尤其是美酒,所以從這日起,這些人都開始日日暢飲,收到錢財的這些官員和武將都睜一只眼楮閉一只眼楮避而不聞,而真正的風暴卻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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