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在得知自己中計之後,直到現在是考驗自己的時刻,自己一定不能表現出任何慌張的跡象。
馬超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請自己的糧草官,也是現在唯一的智囊,廖立。
馬超忙對親兵吩咐道︰「快快有請糧草官。」
「是。」
一會兒,廖立撩帳進來,馬超立即命令所有的士兵出去把手,廖立急切的問道︰「將軍,如何?」
馬超便如實的把龐德收集到的情報告訴了廖立,馬超問廖立可有什麼對策。
廖立沉吟半天說出了兩條選擇。第一條是向前攻下零陵城,另一條是向後攻打零陵關口,無論攻打哪一個都面臨著月復背受敵的危險,並且第二條路的成功概率更大。具體的選擇那一條廖立叫馬超自己選擇。
馬超沉吟半天不能決斷,一個人站立起來,想了想說道︰「先生,我選擇攻打零陵城,我馬家軍只有前進著死,從來沒有後退著生。」
廖立看著眼前這個血氣方剛,豪情萬丈的將軍,自己也打算奉獻出自己的最後的光芒。♀
廖立拱手道︰「將軍,既然選擇要鏖戰零陵城下,我想我軍明天並然是一場血戰,也是一場拼消耗的持久戰,將士們可能吃不上飯,反正我們的糧食也不多,我建議給所有的將士們做一袋炒米,懸于他們的腰後,一定他們餓了,堅持不住,可以直接吃炒米繼續作戰。」
馬超望著這位糧草官,仍不住地叫了一聲︰「好。」
馬超這個時候望著眼前這個糧草官,可以看出這個糧草官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糧草官,而是他馬家軍的智囊。
就這樣他們都到了第二天的攻伐之日。
第二日,清晨激昂嘹亮的牛皮沖鋒號角隨即沖天而起,那號角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那聲音悠遠而淒涼。
西涼鐵騎開始向零陵城下集結了,他們開始從紛紛的從大寨的寨門中奔跑,然後是策馬加鞭,然後是繼續快馬而行,地上騰起,天空蔓延著無數狼煙…………
先是牛角號角聲,接著又是士兵發出的吼聲,最後是戰馬奔騰的鐵蹄聲,再後來,這三種聲音都混合在了一起。
風雲的鐵騎像是在大地上面卷起一團颶風,像海嘯,像山崩,像山洪,排山倒海,洶涌澎湃,鋪天蓋地殺來,整個大地都開始抖動,接著是震動,再接著都是跳動了。
站在城頭上面的陳震和邢道榮都很納悶,難道馬超要用騎兵直接攻城不成?但是單純的騎兵怎麼能攻得下這堅固的城防呢?他們夠得著嗎?……
一連串的疑問不斷地在他們的心中盤算了起來。
正當他們疑惑只見,只見那馬隊突然停止了前進,馬隊分成十個千人陣分散成兩側,中間終于出現在了那巨型的攻城車,雲梯,和撞擊城門的撞錘。
步兵也是每一千人一個方陣,馬超跨馬而來,旁邊是馬岱、馬休兩個兄弟。
馬超命令道︰「第一次進攻投入三個千人隊,我給我直接攻擊敵人的城頭。」
「是,大哥。」
馬岱輕輕一揮軍旗,打著旗語,告訴前方的將士。
剛剛升為副將的龐德看到了馬岱的旗語,立即命令道三個方陣同時進攻零陵城。
三個方陣的步兵開始加速小跑,並且是層層的盾牌作為掩護。
而攻城雲梯上面的士兵也開始拉弓射箭,準備好一切。
只見邢道榮命令道︰「兄弟們,給我殺。」
突然一排排弓箭率先射殺過去。
一陣箭雨落下,射在攻城車上,發出「蹬蹬」的聲音,射在盾牌上發出「蕩蕩」的聲音,盡管有盾牌的防備,但是還是有人被擊中,被射殺,那鮮血直接順著箭桿噴灑而出,而後面的士兵為了保持隊伍的密封性,只好繞過他,直接補上去,留下他一個人在那里申吟,掙扎,痛苦,直至死亡。
而城上一陣箭雨之後,隱藏在盾牌後面的弓箭手也直接對著城頭就是一陣猛射,而對于城頭這些沒有防備的士兵來說,反而使他們的死亡人數更多,要不是因為下面的士兵是俯射,那城頭上面犧牲的士兵更多。
只待兩輪齊射之後,宛城兵得雲梯便駕到了城牆上面,他們直接有攻城車上而來,宛城兵像走路一樣,就直接跑到了零陵城的城頭上面。
宛城兵在重逢的路上,要面臨著荊州兵弓箭手的伏擊,等待他們沖到城牆上面的時候,他們面對的是長約二仗的長槍。
「浦」
一個士兵尚沒有上到零陵城牆上面,他看著腰部那根利刃,他雖然手中握著長刀,但是顯然夠不到人家,那鮮血就直接從他的嘴角流出,他現在想仍刀得力氣竟然也沒有了,然後就是慘叫一聲,繼而摔下城去,再也起不來了。但是第二個士兵繼續沖殺,繼續慘叫…………
馬岱看著城頭上面竟然如此慘烈問道︰「大哥,難道真的要這樣打嗎?」
馬超回頭看看自己的兄弟,一臉無奈的嘆息道︰「給我打。」
馬超沒有把軍糧的事情,和面臨兩面夾擊的情況告訴過任何人,因為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危險。
雲梯不斷地被燒毀,不斷地有士兵掉落城下,攻城車上的弓箭手拼命在放箭,就是想減輕一下攻城士兵的壓力,無情的羽箭,在空中劃出炫美的弧線,一直到一個生命在被擊中之後,張開無助的雙臂,從此再也沒有了思考,只剩下一片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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