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艾看著手機相冊里司徒焰唯一一張照片,他笑得是那樣甜蜜幸福,就好像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好開心好相愛一樣。可是那個時候的方艾並沒有這種幸福甜蜜的感覺,司徒焰也是知道的吧?要不為什麼只有在自己睡著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這麼迷人的笑顏那?原來他對自己板著臉頤指氣使的樣子才是裝出來的,真實的他是那麼的愛她,真實的他在她的身邊是那麼的幸福快樂!方艾哭著把唇印在司徒焰的臉上,她不知道這一生還有沒有機會主動地吻他一次,還有沒有機會大聲的再對他說一句‘我愛你’。如果老天能給他們兩個機會,那麼她一定會對他傾泄出自己全部的愛,任何困難也不會再把她推開,她一定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他愛著他煩著他直到永遠??????
也許是太過傷心哭得太久了,方艾隱隱的覺得自己的胃部如針刺般的疼,用手按住胃部彎下腰忍著疼,可是這種疼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像會到處跑一樣的,瞬間的功夫五髒六腑都開始了這種刺痛。方艾知道這應該是那藥在自己體內作怪的原因,因為這種疼痛她並不陌生,之前剛被注射毒藥的時候就是這麼個疼法。難道自己體內的毒素還沒有清理干淨?或者說是這種毒素也許會伴隨自己一生?這麼想著,方艾已經痛得滿床打滾,整個身體里就像是有千萬根尖針在向外刺一樣,疼得她一陣陣的暈眩,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司徒焰。我好疼,我該怎麼辦?你救救我好不好?嗚??????」方艾一頭錦緞般的長發已經被汗水打濕全部貼附在她的臉上和身上,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因疼痛而扭曲著,不正常的紅暈把她裝扮的讓人無比憐惜。
正疼得不知道該把手往哪里捂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朗盛桀大步的走到床邊把方艾攬在懷里,「怎麼了?又疼起來了是不是?」朗盛桀無比心疼的擁緊方艾,把他陰柔絕美妖孽至極的臉頰貼在了方艾的小臉兒上。「好燙!你先忍一下,我叫護士來給你打針。」說著就要出去。
方艾拉住朗盛桀,「她請假出去了。」聲音虛弱的要命,「什麼針?我可以自己打。」
朗盛桀頗感意外的看著她,「你會打針?」邊問邊用毛巾擦著方艾額頭的汗水。
方艾點點頭,「我有高級醫師執照的,你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的。」
朗盛桀當然知道方艾不會撒謊,但是他還是很意外方艾的多面性,「你等我一下。」說著走出房間,表面上沒有什麼但是心里卻氣得要命,出了門就給手下打電話,「把那個護士辭退換一個更有責任心的來。」
很快,朗盛桀端著托盤走進房來。把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看著疼得緊閉雙眼皺緊眉頭蜷縮成一團的方艾,心疼的撩開貼在她臉頰上的發,「藥拿來了,我可以做些什麼?」
方艾睜開眼楮被朗盛桀扶起來靠坐在床頭,喘了一會兒氣看著床頭櫃上的藥,顫抖著手取出一個玻璃針劑,看著上面的含量表,這是一種抗遺毒性藥物,從含量上來看這種藥還有止痛和休眠的作用。自己這一個月來一直昏昏沉沉的也是因為這藥的緣故,「我一直在用這種藥嗎?」方艾看著朗盛桀問。
「是的,這是我請這方面的專家專門為你研制的藥物,有什麼不妥嗎?」朗盛桀對醫理知識是一竅不通的,注射在方艾身上的毒藥也是阿豹背著朗盛桀偷偷研制的,因為還沒有成功所以連解藥都沒有。
「這些藥的成分雖然對我身體清除毒素會有效果,但是長期使用我會對它產生依賴的,」看著朗盛桀有些听不明白繼續解釋說。「換句話說,就是這藥的成分里面有嗎啡,雖然它可以清理我體內的毒素,但是從另一方面講我是等于又中了另一種毒。雖然嗎啡的成分很低,我覺得研制者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但是從醫理的角度來講我還是覺得不要用這藥了,我看了藥里面的這些成分,我覺得自己身體里面的毒素我可以靠自己的毅力去慢慢清理。」方艾知道每次發病的時候自己有多痛苦,但是她不想依賴藥物,她有信心獨自面對病毒,再有一點原因就是,她的求生**也不是那麼強,畢竟司徒焰不在了,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悠閑的活著,因為司徒焰是為了自己才離開的。
听方艾提到嗎啡朗盛桀就明白了,「你有信心不靠藥物自己去清理嗎?雖然無法體會你發病時的感受,但是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知道那一定是無法形容的痛苦。」朗盛桀收起平時戲謔滿不正經的表情,一臉認真的看著方艾,他忽然對她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她跟他平時遇到的女人一點也不一樣,她雖然很美很迷人,也許是個男人看到她都想要得到她,而自己也一直是想要對她染指,但是此刻看到她睿智堅決的眼神,自己卻在她面前有一種想要仰視的感覺,朗盛桀忽然明白了人們常說的女神,方艾就是他朗盛桀的女神。
「我不知道自己會有多大的毅力,但是我只知道我不會依賴任何其他因素去苟活。」方艾虛弱的彎起蒼白的嘴唇給了朗盛桀一個堅定的微笑。
朗盛桀看著方艾如破碎女圭女圭般的樣子,心里很是難受,動情的把她攬進懷里輕吻著她的發,「我會陪在你身邊的,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方艾雖是有些抗拒朗盛桀對自己親密的舉動,但是無奈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有任朗盛桀緊緊地擁著自己,虛弱的靠在朗盛桀的懷里,咬著唇皺著眉暗暗忍受著體內的疼痛,心里默默地想著︰司徒焰,我好想去陪你,這一生無論生死我都會追隨你!
毒藥發病的過程真的是用九死一生來形容都不為過的,方艾蜷縮在床上雙手抱住膝蓋縮成一個球狀,渾身因為疼痛而止不住的顫抖著,一張蒼白的小臉兒皺成了一團,只有被咬破正在流血的唇是那麼觸目驚心的紅。方艾知道朗盛桀一直很擔心的陪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心疼的要命但是他也幫不上任何忙,幾次想找醫生來都被方艾制止了,所以此刻正急的一圈一圈的在屋子里暴走著。
實在無法鎮定了,朗盛桀坐到床邊把方艾縮成一團的身子抱在懷里,「不要忍了,我請醫生來好不好?你這樣下去會死的。」一向沉穩淡定的朗盛桀破天荒的風中凌亂了,方艾的堅強讓他敬佩不已,但是同時又讓他心疼的要命。
方艾抱著自己的身子渾身顫抖著搖搖頭,喘息著說,「不用了,醫生來了只能給我用藥,我有分寸的,我想再忍一忍就會過去的,如果我一直用藥那麼這一生就離不開它了。」其實她真的好想就此疼死過去,也許就可以見到司徒焰了,不知道他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孤不孤單?有沒有想她?這麼想著,方艾的意識漸漸地開始模糊了。
朗盛桀看著在自己懷里昏迷過去的方艾,輕輕的起身把她放在床上躺好,蓋好被子去浴室取來毛巾,溫柔的為方艾擦拭臉上和身上黏黏的汗漬。方艾白皙水女敕的皮膚被燈光照射的晶瑩剔透,因為身上的病毒這段時間又瘦了好多,現在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了,瘦小的尖尖的下巴,傾長優美的脖頸,高高聳起的美人骨,唯一沒有消瘦的是那對彈性十足的渾圓。解開方艾睡衣的扣子擦著她的身子,朗盛桀忽然感覺自己呼吸有些不穩了,這短時間一直是特護在照顧方艾,今天自己動手也實在是因為沒有辦法,沒想到自己會對方艾這幅病怏怏的身子產生反應,有些慌亂的把方艾的睡衣扣好,他朗盛桀雖然風流但絕不下流,他不會在方艾的這種狀態下對她不敬的。雖然拼命的按耐著自己但是朗盛桀還是會忍不住的把眼神膠著在方艾蒼白絕美的小臉兒上,他的喉結上下聳動了幾下,氣息不穩的坐在了離方艾有些遠的沙發上,他真的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哪像是情婦成群的黑幫老大?有些氣惱的起身走出房間,撥通了屬下的電話,「護士找到了嗎?」「老大,已經找到了在路上,再過三分鐘就會到了。」屬下趕快回道,生怕老大嫌棄自己辦事效率低。「找個女人過來!」「?」屬下愣了一下,老大怎麼忽然想要找女人了?自從那個病女人住進別墅以後,老大可是整天寸步不離的,多少女人找上門來老大都不理,就連現在gh對他們的全面攻擊老大都沒有分太多心神去管,他一度認為老大是那方面不行了,可是這個時候要女人是什麼情況?「是聾了還是啞了?听到我說話沒有?」「是是是,老大,屬下馬上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