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艾見到吉田由美沒事,暗暗地吐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對,對不起,我,我只是擔心你,你確定沒事嗎?」方艾對著牆壁問吉田由美。
「看到你就有事,你趕快離開啦!」吉田由美快被方艾氣死了,人家正在興頭上全被她給攪了!
「你千萬不要傷害她,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這句話是對司徒焰說的,說完方艾頭也不敢回的沖出了房間。
吉田由美滿眼厭惡的看著跑出去的方艾,隱去不愉快換上一臉的嬌羞嫵媚,摟住司徒焰的胳膊把頭靠在上面,「焰,對不起,是不是因為她讓你掃興了?」
司徒焰看著方艾跑出去的背影,房間里還留著她淡淡的氣息,吸了一口煙吐在吉田由美的臉上,看著她被嗆得流出了眼淚拼命的咳嗽,「她是誰呀?看來她很關心你?」司徒焰故意問。
「我同學,在一起讀書三年都沒有什麼聯系的,只是前一陣我們一起簽了一家公司,所以就漸漸熟悉起來了,是無關緊要的人我們不談她了掃興。」起身跨坐在司徒焰的身上,直接把他的碩大吞沒,「我們繼續!啊!」舒爽的尖叫出聲。
司徒焰別有用意的看向被激、情渲染的吉田由美,跟方艾簽一家公司?有好戲看了!「她到處找你有什麼事你不擔心嗎?」沒有方艾可聊她早就被扔出這間房了。
「她會有什麼事?我最不喜歡她做作的樣子了,好像對什麼都不屑一顧的樣子,今天就是說什麼也不想來,最後還不是來了?」吉田由美一邊上下運動著一邊說。
「你是她帶來的?」司徒焰貌似不經心的問。
吉田由美雖不願意承認,但是在司徒焰的注視下也不敢撒謊。就好像她一撒謊他就會看出來一樣,「是,是啊!你怎麼知道?」
「猜的。」司徒焰邪惡的彎起唇,不想來?是在躲他嗎?為了這麼個女人又來了?你傻不傻呀?「她好像沒找到金主?」司徒焰又漫不經心的問。
「我就說她做作又矯情嘛,她有個很帥的男朋友,貌似除了他誰也看不上一樣。可是人家可不那麼在乎她,听她說的意思好像是她男朋友有什麼事瞞著她,我猜一定是有別的女人了!」吉田由美有些幸災樂禍的說,有些氣喘噓噓的,這種事還真的男人在上面才舒服又省力。
「你怎麼知道?」司徒焰淡淡的問,見吉田由美有點力不從心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運動著。
「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三年都沒做過,只是前幾天她喝醉了醒來以後她男朋友說他們做了。她自己又沒有感覺,之後就再也沒有下文了,我猜一定是她男朋友對她沒感覺看她喝醉酒騙她的算是個交代唄,她也是腦子有問題竟然說她男朋友不踫她,她反而心里會好受一些,她不喜歡她男朋友跟她做。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有問題?既然不相愛干嘛非要在一起啊?」吉田由美一邊哼唧一邊說,雖然不想在做這個的時候談論別人,但是司徒焰一直問也要答啊!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相愛?」司徒焰听了吉田由美的話。一直郁悶的心情變得輕快了不少,听著吉田由美的分析司徒焰覺得韓凱騙方艾說兩個人發生了關、系的可能性很大,自己一直不相信韓凱會為了自己的幾句話而一氣之下跟方艾做,但是韓凱騙方艾卻不是為了應付她,而是為了要把她禁錮在身邊。想著那天方艾害怕的拼命搖頭的樣子,現在想來她真是不知道。但是方艾為什麼說不希望韓凱踫她那?司徒焰一直感覺她是很愛韓凱的,無論他怎樣挑、逗她,她都緊守著那最後的關卡,她不是在為韓凱守身如玉嗎?無論怎樣,知道他們也許沒有發生、關系讓司徒焰心情大好。
吉田由美不想在討論別人的問題,看到司徒焰唇角的笑意,以為他喜歡自己,主動摟著司徒焰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司徒焰的唇被吉田由美吻住,猛地抬起身子離開她的唇,暴怒的拎起她甩到了地上,用手厭惡的擦著嘴唇,咬牙切齒的說,「誰允許你踫我的唇了?誰給你的膽子?」
吉田由美被司徒焰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都忘了喊疼,滿眼淚痕的抬頭看著司徒焰,委屈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唇不可以踫的,我下次不敢了!」她怎麼會知道兩個人做都做了,接吻又算什麼?怎麼就不可以踫了?
「滾出去!」司徒焰冷冷的說,懶得看她直接走進浴室,雖然沒有作完但是他根本一點興致都沒有,若不是想知道方艾的事,他早就把這女人扔出去了。他最討厭在別人背後說是非的人!那個傻女人交的這是什麼朋友啊?
吉田由美從地上爬起來,從背後抱住司徒焰的腰,苦苦哀求著,「焰,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她知道來這里的女孩子們都沒有安排住處,只有找到金主的人才可以進房間,現在這個時候了如果離開這里她要去哪里過夜呀?
司徒焰冷冷的說,「你再不滾我就把你送給我的保鏢們,他們一定很樂意看到你!」
听了司徒焰無比陰狠的話,吉田由美嚇得放開司徒焰,慌忙的穿上衣服披頭散發的跑出了房間。司徒焰看也不看那個讓他作嘔的身影,邁步走進浴室一邊通知人來收拾房間。不知道那個傻女人現在哪里?沒有金主她今晚就沒有地方睡覺,她會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那?
方艾失魂落魄的跑出了司徒焰的房間,她的腦子里滿是司徒焰在別的女人身上運動的畫面,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在意司徒焰跟別人做。渾渾噩噩的走到大廳里,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所有的人都已經睡了,她這時才想起自己應該去哪個房間?來的時候領隊老師也沒說要在這里過夜呀?也沒有給大家分房間她要怎麼辦啊?別的同學都去哪里過夜了那?忽然想到剛剛自己看到的那些房間里的同學,她想那些人一定都在那些男人的房間里過夜了吧?看看空蕩蕩已經收拾整潔的大廳,想想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大廳里,忽然一股恐懼襲滿了全身,方艾不由得一陣哆嗦,有些害怕的雙臂保住自己,此刻她感到又冷又害怕,她該怎麼辦呀?眼神環視著四周,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排排的高背椅子被整齊的擺放著。方艾又看看幾扇大落地窗上掛著的厚厚的窗簾,她笑了她找到又安全又溫暖的地方睡覺了。
司徒焰走到樓下舉目四望整個大廳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方艾會去哪兒那?樓上都是客房,她沒有找男人當然不會進客房去住,會去哪兒那?司徒焰不免有些緊張,會不會是誰把她強行拉進房間了?大步走出大廳來到院子里,燈已經都熄滅了,這麼黑她應該不敢再外面呆著。這樣想著司徒焰的心里更加的著急,她會不會有危險?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那邊傳來助理睡意正濃的聲音,「馬上派人出來給我找人,要快!」說完掛機,眼神飄向窗簾處一個大大的鼓包吸引了司徒焰的注意,因為窗簾是深色的,所以這個鼓包若不是刻意去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司徒焰邁步走到窗邊伸手拉開窗簾,里面一排椅子上蜷縮的身影讓他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拿出電話通知助理可以睡覺了,看著已經睡著的方艾渾身冷的直發抖,心里緊緊的顫了一下,伸手打橫將她抱起來。這麼大的動作她竟然都沒有醒,覺得有些不對勁,司徒焰把臉頰放在方艾的額頭上,感覺到了她熱度,馬上通知助理去找藥來,不禁加快了腳步走上樓回到房間。
房間已經被收拾干淨,用過的床單也被換成新的了。司徒焰直接把方艾抱進了浴室里,把浴缸里放上溫熱的水,給方艾把衣裙月兌掉放進溫水里,感覺到被溫暖包圍方艾舒服的嚶嚀一聲。司徒焰知道什麼叫酷刑了,看著方艾如嬰兒般白女敕的肌膚,听著她無意識的呻、吟,司徒焰的身體緊繃的要命,本就被她挑起的欲、望一直沒有得到宣泄,現在她都發燒昏迷了,還有本事誘、惑他,真是服了!強忍著腫脹的疼痛,司徒焰把方艾清洗干淨,用大浴巾包起她抱回床上。助理已經把藥送過來了,司徒焰先把方艾身上的水擦干,用吹風機細細的把她的長發也吹干,她的發質感真好!每一根都上好的蠶絲一樣會在他的指尖滑落。弄好了一切,方艾還在昏睡著沒有一點意識,司徒焰忽然有一股無名火又生起了,這女人昏睡得像死豬一樣,幸好是自己發現她把她帶回來,若是換了別人她也是這樣任人擺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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