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女真部落再次血流成河,哭聲震天。♀
等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以後,完顏萬霆整個人呆傻了,轉即瘋狂掙扎著,對著張遠狂吼著︰「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呀!你這個屠夫!!!」
他多麼的後悔,早知道之前便是拼去一死,就算殺不了張遠,也要殺幾個漢人。
「帶下去關起來!」張遠皺了皺眉頭,揮手說道。
完顏萬霆被拉走,張遠看著剩下的婦孺小孩,道︰「你們是不是很恨我,恨吧!你們有這個權利,我不會在意的。你們應該感到幸運,你們的男人用他們的鮮血為你們贖罪,我準許你們活下來,不過,若不想餓死,便只能用自己的雙手去掙!」
「蕭魯,由你帶三十人監視她們別讓她們逃了,這里的東西都屬于我們了,讓她們來清理,若有反抗!」張遠看向婦孺,心里微微一軟,隨即堅硬了起來︰「殺!」
「是!」蕭魯應道,沒有一點兒感得張遠做的有什麼不對。
這就是現代人和古代人的區別,一個受到道德的約束和譴責,一個生活在戰亂之中,活下去對他們來說就是最重要的,道德的約束反而少了很多很多。漢人還好一些,在儒家的影響下,而草原部落則更少了,這類事情在張遠心里,可能需要經過一番掙扎,萬不得已不會去觸踫。
可他們看來,又如家常便飯一般簡單,理所當然。
等蕭魯帶著三十名克魯齊部落的手下,驅趕著這些哭泣的婦孺收拾殘局的時候,張遠下令其他人就地休息一個上午,生活做飯,並把巴鼎寒和孔秋明叫了過去,商議事情。
入一處被重騎兵緊緊保護著的帳篷中,孔秋明先拿出一面卷起來的旗幟,說道︰「大人,這是我繳獲的女真部落旗幟!」
「叮,獲得正碩女真部落旗幟,待復活人數︰3689人!」
張遠借過其中仔細打量,正碩部落的旗幟繡著一個巨大的獨狼,未來得及細細品味,張遠把它收了起來,開口說道︰「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冷血殘暴,殘殺降俘?」
「草原部落自古與我漢人生死之敵,年年肆掠我朝邊塞,屬下等恨不能斬盡殺絕!且兵乃凶器也,為*潢色小說
張遠心里好受了一些,其實,巴鼎寒說的他何嘗不知道,可作為一個現代人,接受了現代化教育,總不可避免的或多或少受到道德文明的約束。
他雖然是重生者,可重生的記憶更多的是虛無縹緲,他的心,他的意志,並不是前世那般堅毅,他可以無所顧慮的殺敵,因為這是你死我活。但他卻沒辦法理所當然的殺俘虜,毫無愧疚的破壞一個個完整的家庭。
壓下心中的最後一縷生出的愧疚,張遠把心思轉了出來,緩緩說道︰「西河鎮可能正受到猛烈的攻擊,我沒法聯系錢天,通訊應該被切斷了。」
「什麼?」孔秋明一臉愕然。
「怎麼會這樣?」巴鼎寒也顯的不敢相信。
剛才張遠通過網絡直接打錢天家的電話,但聯通到了他助理手上,知道他可能還未下游戲,而《遠征》中因為戰爭把與外界的通訊給掐斷了,飛鴿傳書簡直就是給包圍著的敵人送鴿子肉打牙祭。
「不過不太用擔心,西河鎮方圓百里之內,隨時都有流動騎哨監視著的,西河鎮應該能夠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又有錢老和錢天,張冠李戴他們在,必定能第一時間準備好防御,放出狼煙等待救緩。對方必定會討不到好回來。我主要不擔心西河鎮安慰,而且,就算擔心西河鎮也無濟于事。我擔心的是,西河鎮這次可能損失慘重。」
「請大人下令!」巴鼎寒與孔秋明兩人對視一樣,卻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辦法,便干脆低頭說道。
張遠看了兩人,接著說道︰「想來這次逃走不少女真人吧?」
「是!」巴鼎寒與孔秋明覺得明莫名其妙,但還是應道,巴鼎寒道︰「重騎善攻堅而不擅長追敵,讓不少女真人跑了,請大人贖罪!」
「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張遠擺擺手,說道︰「我只是不想被動而已!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沒辦法回去救緩,就從另一個角度去救緩!」
「不知大人有何方法?」孔秋明好奇的問道。
張遠背對著兩人,看著白s 的麻布帳篷,吐出幾個字︰「圍魏救趙!」
隨即張遠便吩咐兩人下去準備,待兩人離去,張遠靜靜的站在帳篷中,沒有一絲困意,他的心已經飛到了西河鎮。
哪怕做好了準備,哪怕西河鎮擁有五千多青壯,哪怕奚涓隨時可以從克元城出擊救緩,但張遠心里依然沒有向對完顏萬霆所說的那樣,勝券在握,心里不免還是有些擔憂,不安。
天有不測風雲,在事情沒有定論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可能只有事情結束了,他才能夠松一口氣吧。
西河鎮被圍攻的事情其他人並不知道,張遠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吃完午飯,下令在此處輪番休息一天,緩解五天奔襲帶來的疲憊。
是夜,凌晨兩點的時候,女真大營發生一陣s o亂。
三個重騎兵身死,被拷問重傷昏迷的完顏萬霆被其屬下救走,並點燃女真帳篷,因為許多帳篷空出來沒來得及收拾,等發現火焰的時候已經晚了。
不過,敵人人數不多,女真部落男xing又被殺完,僅引起一陣小範圍的s o亂,很快便被平息,而火焰直到四點多的時候撲滅。
第二天,張遠派了三十名重騎兵壓著千余婦孺,其余人消失在茫茫草原中,除了巴鼎寒和孔秋明,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那里,執行什麼任務。只有少部分聰明人猜測,可能和昨天晚上s o亂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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