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抬頭看去,一個十五六歲的麻衣少女站在他的面前,少女面目清秀,五官jing致,皮膚白皙無暇,淡眉輕蹙的看著張遠,眼中全是鄙視,張遠確定她不是為了這些人說情的‘中二’,而只是單純不爽他行為的人,疑惑的道︰「你是誰?」
「本小姐莫……莫離!」莫離雙手叉腰,嬌蠻的說道︰「怎麼?在問別人名字之前,不是該報上自己的名字嗎?這是基本禮貌,你懂嗎?」
‘莫?難道跟歐治子有關?不對,莫姓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可能是巧合吧!’張遠微微一笑,道︰「好,我叫張遠,張征元!你是異人?還是原住民?」
莫離連續被張遠問了兩次,有些不爽了,道︰「你管我是誰,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覺得自己這麼做有意思嗎?有本事就和你一樣強的人打呀。♀」
張遠有些好笑,卻也沒有生氣,看著莫離,隨即想想,道︰「好吧,我得承認沒意思!那麼,就讓他結束吧!」
「 !」
張遠用力一腳,全力之下,直接踢在跪趴著的三爺身上,連人甩了出去, 的一聲,人在空中吐了口血,還沒落地便死了。
「叮,恭喜玩家殺死‘賀蘭城混海佛三爺’,歷練值20000,《鐵布衫》一本,銀二十一兩七個銅板!」
因為歷練值已經給了一半,所以這次只是補償完,《鐵布衫》和銀兩直接進入張遠的口袋和懷里,與戰場上的情況不同,戰場上秘籍或銀兩爆率雖然沒有劇情任務多,但只要爆出都會直接出現在軍需庫中,而兵器和箭鏃,戰馬等則需要玩家自己去收集。《》
「你…………!!」
莫離鼓著小嘴,滿臉漲的通紅,指著張遠,半天說不出話來。
張遠有些調笑,語氣又極為冰冷的說道︰「我,我怎麼了?本來不想髒了自己的手的,不過,現在看來,還是這樣好一些!嘖,他們也配和我相提並論?」
莫離總算知道,張遠是個很記仇的人,頓時有些氣結,狠狠的說道︰「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自己的驕傲下的!」
莫離並不知道,自己說話的時候,非但沒有惡凶凶的感覺,反而顯得很可愛,張遠淡漠的說道︰「謝謝,我等那一天的到來!還有,其實我為人很謙和的!」
「你,無恥!」
莫離真的被氣住了,一甩手,看也不想在看張遠,轉身離開了。
張遠也不理會他,轉頭看向其他人,冷漠的道︰「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滾!!」
衙役們面面相視,原本的熊賊曹也不敢輕舉妄動了,敢在賀蘭城繁華大街上殺人,不論張遠身份如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是個凶人,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和生死比起來,熊賊曹已經顧不得臉面問題了,看都不敢看張遠一眼,小聲對其他衙役道︰「我們走……!」
原本跟著三爺的打手們則同樣糾結,但他們不是糾結走與不走,而是被張遠的威勢給嚇住了,遲疑著上不上前。
但最終,對三爺的忠心佔據了上風,明知道會死,還是有人帶頭說道︰「你殺了三爺,我們和你拼了!」
打手們一擁而上,張遠看著微微皺眉*潢色小說
「 ……!!」
這次,張遠出手更重了一些,一個個打趴在地,半天爬不起來。雖然不想大開殺戒,可他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冒犯的。
「他們交給你們了,我想,你們知道該怎麼處理!」
說完,張遠便漫步離開,好似之前的事情和他無關一樣,只是他經過之處,無一人敢擋在他面前,雖然接到擁擠成一團,但他很輕易的便走了出去。
熊賊曹面s 變了幾變,看著倒在地上慘叫的打手,冷冷的道︰「都帶走……!」
很快,事情便傳到了賀蘭城城主耳中,賀蘭城城主鄧弱猛的把杯子摔掉,憤怒的吼道︰「一個小小的偏將,敢在我賀蘭城放肆,真是豈有此理!!」
謀士何陽跟隨鄧弱已經有十多年,極為了解這個曾經是武將的鄧弱,看他的樣子,便知道他是不可能放過那個偏將的,小心翼翼的道︰「大人,你和他乃同朝為官,若是傳出去,怕是……!」
鄧弱渾然不在意,一揮袖子,說道︰「怕是什麼?哼,不過一介匹夫罷了,我若任由他來去自如,我這臉面還要不要了?」
鄧弱沒有一點自覺的說別人是匹夫,何陽卻不敢听在耳里,先附和後小心提醒著道︰「是,是!大人說的有理,可這事情他佔這理,若我們豁然對他出手,沒有個正當的理由,怕是會引起奚涓將軍的反彈,你知道,奚涓將軍是跟著陛下開國的元勛……!」
「哼!一介女流,她是元勛,我也是元勛!」鄧弱不瞞的嘟嚷了一句,但不敢在往下說,把心里的憤怒發泄到了其他人身上︰
「不過是比我早一步投靠陛下罷了!那群丟盡臉面的東西,讓他們下去領罰二十鞭,至于那群混混,斬首示眾以儆效尤,既然他們想斗,我便讓他們斗個痛快,我到要看看誰敢在我賀蘭城亂來!真當我鄧弱好欺負了是吧?」
何陽念頭一轉,那里不知道鄧弱打的什麼注意,這是要借刀殺人呀,打了熊賊曹他們,讓賀蘭城其他勢力無處找借口,而若是殺了那些打手,便是讓那偏將與其他勢力接下仇來,畢竟同是一方勢力,自己賀蘭城的人被外人欺負,不管出于什麼目的,安撫人心也好,收買人心也罷,他們都不能輕易放過張遠。
想明白了這些,何陽心里暗自佩服鄧弱能在亂世中殺出,成就一方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過做為謀士,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和鄧弱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一邊拍馬屁,一邊提醒道︰「大人英明,只是若是在賀蘭城出事,我們賀蘭城怕……!」
鄧弱一听,心里贊揚何陽的同時,也擺出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道︰「我自然知道,他們也會知道的!敢在賀蘭城搗亂的,斬首示眾中,必有他之首級!」
第二天,賀蘭城門上,懸掛著數十顆頭顱,三爺的勢力被鄧弱一拔而起,全部斬盡殺絕,手段可謂是狠辣至極,但偏偏城中與三爺有瓜葛的勢力卻不能怪罪到他身上,一則因為忌憚,二則鄧弱已經先說了,三爺得罪朝廷,殺之以儆效尤。
如此,那些人便把恨意全部放到了張遠身上。
事情鬧的沸沸揚揚,張遠怎麼可能不知道,略微有些,便明白了對方的態度,怕是和奚涓關系也不怎麼樣,否則在知道他是奚涓的人後,關系好的不會這般大張旗鼓,更不會讓事情擴大化,而是選擇息事寧人,最次做個和事老也可以。
張遠冷笑著看著城主府方向,暗道︰‘是在想我示威嗎?是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只是不知道我的命,你拿不拿的去,讓我們看看,到最後,是誰臉面丟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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