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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便是這里了,既然如此懼怕項羽,那麼地牢修建在臥室之中當最有可能了!」韋一笑暗想道,張遠給予的消息並沒有多詳細,而張遠也僅僅知道項羽是被呂馬童關在了府邸之中,至于具體在那里,重生前亦語焉不詳。
畢竟,如此糗人的事情項羽自然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那里會拿出來到處宣傳呢!
噗噗~!
兩聲微不可查的響聲,韋一笑落在了吳中侯府最中間的那棟內殿屋頂之上。
內殿之中燈火通明,韋一笑微微扒開磚瓦,透過縫隙之處竊視里面。
「呸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一下子韋一笑便抬起了頭,在心里呸了幾聲,暗道︰「臨老了把自己的名節給丟了個一干二淨,真是……!」
內殿之中,呂馬童正與自己的小妾做著有益身心的事情,而韋一笑發現自己非常的無奈,雖然僅僅是看了一眼內殿,但通過經驗韋一笑可以肯定其中有暗室存在。
而以呂馬童對項羽的懼怕之心,肯定不放心把項羽關在其他地方,有什麼地方比自己眼皮子底下更來的讓人放心的呢?所以,韋一笑已經**不離十的確定項羽便被囚禁在其中。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先睡一覺再說!」
趁著月色,韋一笑也不走了,直接便躺在磚瓦之間,雙手枕著頭。悠閑的躺著便合衣而睡,絲毫不在意自己正身處于對方的老巢之中。
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去,內殿之中一隊隊散發著濃烈殺氣的士卒走過,沒有人注意到屋頂之上,正有一個人沉眠著。
而內殿之內,呂馬童與他的小妾早已經結束了激情,昏昏睡下。
「哈!!」
韋一笑耳朵聰靈,幾乎那邊剛剛睡下不久,他便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嘀嘀自語道︰「听了半天的牆角,真是非禮勿視,非禮勿听,主公,這次您可坑苦了我。這次回去之後,非得教幾個徒弟不可。我老人家的名節這回可算是徹底敗光嘍。」
噗噗噗噗……!
韋一笑動作不慢。從角落中打開一個臉盆大的空洞以後,便縮骨進入到內殿之中,從梁柱之間快速穿行,暗暗心驚︰「這可真是防備森嚴,便是睡覺了都有士卒時刻守在殿內,真不知道這呂馬童是個變態。還是怕項羽怕到這個地步……!」
類似的情況韋一笑不是沒有見過,可他沒有見過如呂馬童這樣連干那種事情都有人守衛在側的,這個時時刻刻的小心,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夠干的出來的了。
‘看來。得拿出一點真東西來了!’韋一笑並沒有輕舉妄動,他小心隱藏在梁柱之間構成的陰暗角落處,然後從懷中掏模了一陣,拿出了兩個圓滾滾如同胖女圭女圭的小瓷瓶,一個紅色,一個純白色,他輕輕打開純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了一顆藥丸吃了下去。
等了四五秒鐘以後,韋一笑才打開另一個紅色瓷瓶,倒在左手心的卻是一堆灰色粉末。
「嘖嘖,三千兩銀子才配出這麼一小瓶,這次用了一半,到時候不順手牽羊撈一點本錢回來,可不劃算呀!」目光飛快掃視過內殿中的那些古董,韋一笑頗為可惜,這次為了保密,這些古董想要動都無法動,因為這會帶來漏洞,哪怕一點點的漏洞都極有可能成為敵人順藤模瓜的線索,所以,只能拿那些並不顯眼卻又值錢的東西——黃白之物。
如果可以的話,其實,韋一笑更喜歡古董滴。
心里想著,左手中的灰色粉末被他潑灑而出,並利用特殊手法,煽動衣服,悄無聲息密布整個內殿之中。
灰色粉末眨眼間便消失在空氣之中,無聲無味的飄灑而下,原本一個個站立的士卒不知不覺中感覺到精神越發的沉重,不過數分鐘便一一倒地,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這種藥物便是明教秘傳的迷藥,可以逐步的侵蝕人的意識,甚至連給人意識到敵襲的想法都沒有,因為這個時候他們的意志已經迷糊的無法在思考問題了,更別提驚醒情況不對。
嘩啦~!
韋一笑悄無聲息的滑落到殿之最中央,大步走向躺在最前面睡死了的呂馬童。
「機關在那里呢?當然是在自己睡著的床下最安全!」
韋一笑不介意用自己的想法去猜測呂馬童有多麼的不放心,從張遠那里傳來的呂馬童資料分析,對方並非是一個愚蠢的人,亦不是一個不知道變通或缺乏勇氣之輩,只可惜他的弱點也極為明顯,那就是害怕項羽,怕到了極點,所以,這個弱點無論如何都無法遮掩過去。
只需要從這點分析,便能夠推測出一而來。
呼啦!
一卷毯被,韋一笑看著光潔的床榻,不屑的道︰「看來是怕項羽怕的昏了頭腦,這麼嚴密的把守大殿,卻在這里做一個床榻,一看便知道有異常,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模索了一下,只听到咯吱聲,床榻之中露出一個漆黑的大洞來,韋一笑站在床榻旁邊露出了笑容,他並沒有立即走進去,而是由在床前模索了一陣以後,拿出一團薄弱蟬翼的膠質來。
韋一笑沒有遲疑,快速摩擦膠質,直到膠質便的更為軟綿以後,便往臉上黏去,揉捏了一陣以後,韋一笑便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
接著,韋一笑又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似的瓷瓶,從里面拿出兩塊小小的透明薄膜貼入眼楮之內,好似隱形眼鏡一般。
經過一番化妝,韋一笑已然是換了一個人,從內到外,氣質形象,樣貌高度都變了一個人。套著黑色的披風帽子,更是讓整個人變得神秘,單是那份細膩的心思,便可以看出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狐狸了。
做完一切不過過了三分鐘而已,韋一笑輕步走入,悄無聲息,整個人似乎飛起來以後,慢慢消失在黑暗的地洞之中。
呼……!!
一排排燈火連連點燃,用鯨魚油熬制的長明燈照亮了整個地道,延續了很長很長。
「這到底是囚室還是墓穴?」韋一笑算是見識到了呂馬童的變態之處。這算什麼,囚禁一個人怕是不用這麼小心吧?難道每天都不用送飯的嗎?如此小心,怕是機關陷阱不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打造出來的,就不怕沒用到敵人身上卻自己先嘗嘗了。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青翼蝠王越來越好奇了!」
韋一笑非但沒有畏懼。反而更為躍躍欲試了起來。他能得一個青翼蝠王的稱號,豈不知道蝙蝠居住的環境多是陰暗之處,而墓穴卻也是選擇之一。
韋一笑身形化做幻影,直往地道對面飛奔而去,速度之快,好似飛起來一般。
可事實上。他卻未使出全力,更為使出自己的拿手輕功,反而有意增加重量,如此。一個個的機關被觸發了出來。
咻咻咻咻……!!
無數箭鏃從兩面疾射而出,可這時韋一笑已經飄然的離開。
滾石,火油,斷龍石……
幾乎韋一笑能夠想到的東西,都在這條不過一百多米的地道之中見識到了。
等韋一笑站在地道盡頭時,汗已經濕透了自己的身體,回頭看著那還在發動的機關,冷汗不由得從背後侵透︰「姓韋的今天算是見識了,呂馬童就是一個神經病,變態!玩不起,真的玩不起呀!」
韋一笑如此做,不過是怕把項羽救出來,項羽什麼都不顧橫沖直撞的沖過去,到時候千辛萬苦救下的人還沒發揮作用就掛在了地道的機關上,那他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按下隱藏著的機關,大門緩緩打開,一個龐大的地宮映入韋一笑眼前。
地宮開闊,沒有什麼修飾,只有四根粗大的鐵鏈,而在地宮中央,一個人盤坐在那里。
男子赤著上身,那古銅色的皮膚隱現赤紅,膨脹的肌肉結實有力,當韋一笑看到對方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卻是面對一個恐怖的凶獸一般。
‘想來他就是西楚霸王項羽了,這種氣勢絕對不會錯,與我同為先天高手,差距竟如此之大!更重要的是,他竟如此之年輕!’
韋一笑乃是先天已久的高手,可當面對項羽之時,竟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想到對方的年齡,韋一笑都忍不住感覺到一絲絲的嫉妒,自己的主公已經足夠的變態了,幾個月的時間便成長到頂級的後天高手,足以匹敵一般的先天高手,可眼前的這人,卻更加的強大,不,只有用恐怖才足以形容。
「爾是何人!」
項羽猛的抬起頭,那目光如同厲芒使得直刺而來。
明明知道對方被鐵鏈束縛了雙手雙腳,這一刻,韋一笑還是感覺到一陣陣余悸,發自靈魂深處的心悸。
「在下郭鵬!」
韋一笑畢竟是先天高手,突然被攝住了心神,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隨手拈來的編了一個名字,同時,額頭也微微帶了一絲汗跡︰‘總算是知道為什麼呂馬童會被活活嚇死了,單是這攝人的氣勢,實力若是不夠如何能夠承受的住!’
「爾不是呂馬童的人!」
項羽的聲音是厚重的男中音,可語氣卻充滿了霸道大氣和毋庸置疑。
韋一笑微微心中有一絲抵觸,旋即卻釋然了︰‘他是否霸道與自己何干,可能,正是他這深入到骨子里的霸氣的性格,鑄就了他西楚霸王之名吧。’
「在下是來救霸王月兌離牢籠的!」韋一笑沒有多說,說多錯多,他不想與項羽過多的接觸,避免以後認出他來,在張遠沒有徹底站穩腳之前,韋一笑並不想給張遠帶來什麼麻煩。
「牢籠?爾以為這困的住某!」項羽露出一抹不屑。
「果然!」韋一笑暗道一聲,然後不做遲疑,開口道︰「霸王已經被困三年,在下不知霸王是何想法,可劉邦如今正在清剿國內諸侯王,臧荼,韓王信,彭越已死,而英布前不久造反,張耳亦已病死,唯有吳芮忠心耿耿……!」
嘩啦啦……!
鐵鏈一陣陣響動,項羽站了起來,道︰「果然?」
「果然!」韋一笑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哈哈哈哈………………!!」項羽哈哈大笑,聲音猶如雷霆,響徹整個地宮︰「劉邦果然狼子野心,臧荼,韓王信,彭越,英布,韓信,爾等鼠目寸光之輩,活該,活該爾等被劉邦殺盡……!!」
項羽有理由高興,他曾經分封天下,那群家伙不甘他壓在頭頂,被劉邦鼓動造他的反,結果劉邦勝了以後卻反過頭來翦除他們,真叫一報還一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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