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靈兒是我義妹,她出事我有一定的責任!」男人隱隱的感覺這件事情,自己似乎月兌不了干系。
其他的幾個百樂門的堂主都眼睜睜的看著莊臣不說話,莊臣知道這件事自己已經真的扯不開關系,一定是綁匪拿龍靈兒要挾自己,不然血衛也不會知會自己。
這時,莊臣的手機響起,接通後一個陰冷的聲音傳出,莊臣慢慢打開免提與電話錄音。
「你是莊臣吧?」
「我是!你是誰?」
「哈哈哈,我是誰你以後會知道的,你的小情人龍靈兒在我們的手里,識相的就趕過來給我們老大一個交代,興許我們大哥會放過她也不是沒可能,嘻嘻嘻……」對面依舊是一副森然的口氣。
「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但是千萬不要傷害靈兒!」莊臣急切的聲音,暴露了自己的軟肋。
「哈哈哈,心疼了,這小娘們床上功夫果然了得,連我燕京黑道近十年‘最猛新貴’都對她這麼上心,可見感情就是不一般呀,你說是不是?新上位的莊臣老大,哈哈哈」對方婬邪的笑著。
這時,百樂門的堂主們鼓起了眼楮,對莊臣都怒目而視,只有血衛面無表情的直視著遠方,「蒼龍」龍嘯天已經回避似得轉過臉去。
自己的孫女的情況,老頭子可是比誰都有數,女孩雖然驕橫無禮,但是對莊臣的感情確實真真切切的,有沒有上過床,這可保不準,畢竟都是年輕人!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們不要為難靈兒!」
「哈哈哈,放心吧老大,我們哥幾個可都是場面上的人,‘小破鞋’都被你搞爛了,我們幾個也沒那個興趣,你說是不是,哈哈哈……」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莊臣已經失去耐心。
「哈哈哈,怎麼樣,沉不住氣了,哈哈哈……耐心的等著吧……哈哈哈……」
對方說著就掛了電話,一副悠然自得的語氣,一看就是在調莊臣的胃口,以攪亂局勢,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了莊臣和女孩龍靈兒的事,百樂門的堂主們個個眼冒怒火,龍嘯天一臉的鐵青,只有血衛眼望著窗外,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莊臣沒有理會眾人憤怒的眼神,打開電話錄音放了一遍後問血衛說,你听見了什麼聲音?
血衛說就是你們倆的聲音,怎麼了?
莊臣問除了我們倆的聲音,還有什麼聲音?
血衛說就你們倆的聲音,其他什麼聲音都沒有!
莊臣又把錄音放了兩遍後問血衛到底听到其他聲音了嗎?
血衛依舊說只有你們倆的聲音,其他就沒有一點聲音。
莊臣說有風吹波浪的聲音,有輪船的汽笛聲,有許多人大聲喧鬧的聲音,還有「啾啾」的水鳥聲,大家想一想,燕京有沒有這麼一個地方,會同時出現這麼多聲音?
大家目瞪口呆,也不知道這位小莊哥說的是真是假,全都愣在那兒不說話,最後又統一的看向龍爺。
「現在不是懷疑我的時候,兵貴神速,十萬火急,救人要緊,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受過專門的訓練,我听到的聲音不會錯的,相信我!」說完這些,莊臣懇切地看著大家。
龍嘯天換上一副詢問的目光,看了看下面的各口的堂主,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時提供信息,對龍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看樣子是在船上,但是如果是船上的話,估計這會已經不在燕京,因為燕京一個內陸城市,不會有貨輪的聲音!」
血衛冷靜的分析著,其他的的人也紛紛的點頭。
莊臣看了看眾人,然後沉默了很久,忽然眼前一亮說︰「我知道了,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展開行動!」
大家又是一陣面面相覷,搞不懂這位小莊哥發什麼神經,敢情「濰河大捷」都是這位哥哥神機妙算的結果嘍。
只有龍嘯天和血衛對莊臣的判斷沒有懷疑,兩人紛紛站起,表示可以立刻行動。
「龍爺就不要參與了,這事情人多了反而不好,我和血衛就可以,二十分鐘後龍爺就可以打這兩個電話,一是向蘇銘警官報告案情,就說我已經行動,請求警方保護受害人龍靈兒,到時候蘇警官會明白的!二是通知電視台主持人白珊跟隨警方去淮江江面,就說有一個驚天黑幕需要跟進報道,她一定有興趣的!」莊臣說著這些,在紙上寫下兩組手機號碼遞給龍嘯天。
看著龍爺重重的點了點頭,莊臣和血衛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淮江江面艷陽高照,這可能是夏末秋初最後一個艷陽天了!
晴空萬里無雲,微風輕輕地吹拂著水面,幾只白色的水鳥在低空盤旋。
淮江江面賭船,三層會客廳,袁浩和程小雨坐在沙發上喝著一瓶(hennessy)尼詩,皮志正和謝先勇坐在西首抽著煙。
對袁公子和程小雨來說,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最近由于美日的次貸危機,很多國際賭客都不再光顧澳門賭城或東南亞公海上的賭船。
于是澳門和香港的賭業開始停止營業,內部整頓,這就使得一部分內地土豪和高官齊集在以袁公子為首的淮江賭船上!
于是,淮江游輪迎來了有史以來的繁榮!
隨著營業規模的擴大,管理人才越來越奇缺,尤其是「黃、賭、毒」這一塊,一般的小混混信不過,好人又沒法干。
袁浩公子正為人才發愁時,有人就介紹了遠在緬甸的謝先勇。
于是,袁浩通過程小雨,招來了遠在印緬地區的原高新區「血魂堂」的堂把子勇哥,目的是為賭船鎮場子,拉人氣!
袁公子明確表示前一時期的案件已經壓下,過一段時期就會有單位有人事調動,到時候自己可以趁交接混亂時把謝先勇的案底給抽出來,並且希望老謝哥能安心在賭船安家,月薪保底是二十萬,不算獎金與提成。
謝先勇早就想回國了,在印緬邊境可不如當初在燕京高新區「血魂堂」呼風喚雨,人在屋檐下,異國他鄉,活的那叫一個憋屈。
現在袁公子竟然主動給自己打理身後事,回去重操舊業,何樂不為呢!
于是謝先勇就堂而皇之的擔任了袁浩集團淮江賭船的營業部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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