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溫熱濕潤小嘴印在他的唇上,anais香水濃烈的玫瑰香味其人心脾,莊臣被動地做出回應,女神閉著眼楮,張著小嘴,瘋狂把舌頭深入男人口中,隨著急促的呼吸,胸前的兩團女敕肉也跟著不停起伏。♀
下面的小莊臣隔著小褲頂到一片濕潤處,媽的,不管了,做一次鴨子又何妨,男人猛地翻身,抱起女神酥軟的嬌軀壓在身下……
「警察,都不許動」房間的燈猛地亮了。
莊臣幡然清醒,猛地從美女身上彈開,剛才旖旎迷幻的氣息蕩然無存。
尼瑪的,怎麼會這麼巧,莊臣趕緊蹲,低下頭保持沉默。
幾名便衣警察訓練有素的進入房間,沒有掙扎,沒有反抗,美女爛泥般橫臥在按摩床上一動不動,莊臣依舊蹲在那兒保持緘默,不就是異性按摩嗎?又不是什麼大罪,大不了罰罰錢,沒必要反抗。
「給我老實點,說的就是你」一個長相帥氣的便衣抬腿就是一腳,莊臣拍了拍被踢的臀部心中莫名惱火,尼瑪,老子不反抗不代表我就怕你。
「看什麼看,怎麼還想打我,看你那副德行……」帥警察一臉的鄙視。
莊臣抬起頭,眼中充滿暴戾。
「呦,還挺有脾氣,這麼性格干嘛還當鴨子……媽的」
莊臣眼中的殺氣更濃!
「怎麼,想襲警,行,老子讓你襲警……」說著拿出手銬,狠狠的向莊臣的脖頸砸去。
野獸般的戾氣瞬間爆發,莊臣單手翻腕,抓住對方手臂,一擰,一提,帥哥警察被莊臣按在牆上,殺豬般的嚎叫。
「哎呀呀,快放手,你他媽給老子放手」帥警察明顯撐不住。
莊臣只想教訓一下他,殺殺他的銳氣,並沒想真的卸掉他的一條胳膊,看到旁邊三名便衣沖過來,便暗勁一松,帥哥警察這才掙月兌禁錮,一臉哀嚎,痛苦的揉著發麻的手臂。
三名警察對視一眼,他們是武警,從莊臣稜角分明的肌肉和全身均勻分布的傷疤推斷,這個牛郎絕非等閑之輩,這麼好的身手,竟然淪落到這種煙花之地……
正當他們考慮怎麼制服對方時,莊臣主動伸出雙手,表情極為平淡。
三人不再猶豫,二話不說,立即掏出手銬將他拷上。
莊臣很無所謂,不就是給人按摩嗎,捏捏背,松松骨,過程中差點走個火,好就好在不是沒做成嗎。
忽然,一陣輕微的高跟鞋聲從外面走廊咚咚響起,腳步聲漸漸清晰,緊接著,一個身穿警服的高挑身姿出現在包廂門口。♀
莊臣抬頭一看,馬上又低下頭,媽媽呀,冤家路窄呀。
「蘇隊,你來了」帥哥警察頓時眼前一亮,立刻腆著臉,笑嘻嘻的向蘇銘靠過去,那副討好的賤樣,好像已經忘記了手臂的疼痛。
今天的蘇銘穿得很正式,上身一件短小黑色皮夾克,白色花領襯衣清秀淡雅,雙峰即便被包裹著,也是極為傲人,一條黑色的齊膝警裙,勾人的肉色絲襪,將她細長的小腿完美地暴露在空氣中。
「程公子,怎麼回事」蘇銘一臉嚴肅。
「抓到一個小鴨,剛才還襲警」程小雨一副欠揍的樣子,因為有一個當警局局長的老爸,大家都叫他程公子。
「你他媽說誰是小鴨……你有證據……」莊臣忍無可忍,破口大罵。
莊臣抬起頭,正好與蘇銘四目對視,他馬上閉上嘴,低下了頭。
蘇銘嫵媚笑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好你個莊臣,今天又栽姐手里了。
「午夜牛郎,嘻嘻,好有前途的職業!」蘇銘嬉笑著走到莊臣的身旁,托起了男人的下巴,模了模滿是疤痕的健碩肌肉。
「身材不錯,出來賣有點可惜」
「警官,我不是牛郎,我會告你們誹謗」莊臣自知有把柄在人家手中,所以不敢戲謔。
「奧,不是呀,那請問你,為什麼月兌成這樣」
「我做按摩又沒招誰,這是工作需要……」
「那她怎麼那樣?」蘇銘指了指赤條條的美女。
「按摩就要月兌光光,不行你試試,我免費」莊臣故意把月兌光光加重語氣。
「你說什麼,你這個流氓……」蘇銘顯然憤怒了,「好,不承認是吧,行,姐叫你見了棺材就掉淚……來,叫醒那女的」
這才想起橫在床上的女人,蘇銘暗罵自己的大意,完全失去了警察應有的素質,都是因為這個混蛋……
「蘇隊,是夏家大小姐」程小雨小聲地說。
「什麼,夏彤彤,她……她怎麼會來這種地方……」蘇銘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連忙過去,扶起沉睡中的美人,果然是夏彤彤,天呀,這到底是怎麼了,千金小姐也好這口,蘇銘徹底懵了。
「喂,喂喂,你醒醒」蘇銘拍拍美女,沒有響應。
蘇銘拿了毛巾蓋住她的**部位,剛想離開。「葉楓,葉楓,我愛你……我……愛你」美女拽住她的裙子,說著又沉沉睡去。
「夏小姐好像是喝醉了」程小雨一副獻媚的樣子。
蘇銘沉默了,她的心有點亂,夏彤彤什麼身份,怎麼會到這里,看樣子不止是休閑娛樂。
經過短暫的思考,蘇銘做出了決定,只有犧牲你了,誰讓你得罪姐姐呢,想到此,蘇銘邪惡地笑了。
「通知夏家,說夏小姐喝醉了,嫌疑人帶回警局」蘇銘面無表情。
莊臣驚奇地睜大了雙眼,徹底無語,怎麼,敢情自己還做不成牛郎,改學人家……
警局依舊忙碌,雖然和諧社會,但民事糾紛還是不斷。
「姓名」蘇銘轉著手中的筆,頭都懶得抬。辦公桌對面是只穿一條內褲的莊臣。
「莊臣,你知道還問」莊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二進宮讓他很不爽。
「年齡」
「二十三」莊臣機械地回答。
「性別」
「警官,你知道的,要不要拿出來給你看看,很雄偉,很持久,保證警官滿意,」莊臣已經忍無可忍。
「對,很雄偉,很持久,不然怎麼做牛郎……」蘇銘奚落著男人。
「我再說一次,我……我絕對不是牛郎,投訴你們公報私仇」莊臣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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