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氣氛萎靡,超短褲,緊身裙,紅紅綠綠的霓虹燈將綠綺地下會所交織成迷醉之地,山豹在舞廳的一角揉捏著一個妖艷小妞的豐滿胸器,耳鬢廝磨間用手探進下面的溫濕之地。♀喧囂與吵鬧的音樂從里面宣泄而出,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憑添了一種虐獰的美。
山豹,江湖人稱豹哥,身高一米八八,體重三百余斤,膀大腰圓,力大無比。當年手持砍刀獨闖飛龍幫總舵,手刃其幫主飛龍,從此揚名立萬。
三年前,燕京市向東擴建,山豹帶領手下上百亡命之徒,搶工地,佔沙塘,利用不正當手段進軍房地產,勢力迅速壯大,很短的時間內控制了燕京大學城附近的地區。
幾個混混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
「大哥,不好了,今天剛才我看見琳達那小娘們和一個臭小子擰到一塊了,媽的,有說有笑,估計被那小子操了」喪狗眯著小眼給山豹耳語著。
「大哥,我們早給你說過,把那小娘們劫持來,上個夠算了,你偏不听……」軍師夜壺顯得義憤填膺,他認為這樣更能顯得自己忠心。
「早操了,也不至于便宜那小子……」
「豹哥,早說了,直接上了就完了,還偏要學人家文化人玩什麼情調……這下好了……」
山豹雙眼充滿戾氣,面部兩鬢青筋暴露,右手猛地捅進小姐的……
小姐「啊」一聲哀鳴,面部由于疼痛與恐懼而扭曲變形。
「滾,都給我滾」山豹抬起紋著藍色豹子的粗壯手臂砸向吧台,「哄」的一聲,吧台轟然倒塌。
……
當莊臣與琳達走出大排檔就看見了山豹,山豹也看見了他們。
山豹**上身,胸部及兩臂刺龍畫鳳,渾身肌肉條條綻出,像一座大山橫在路的中央。身後是喪狗夜壺等一幫小弟,手持鐵棍及砍刀等工作用具,個個面目猙獰,滿身的紋身與刺青,幾個混混的鼻子與耳朵也穿洞打孔,瓖上了閃閃發光的金屬環飾,加上紅紅綠綠的頭發,那真是奼紫嫣紅。
一群怪胎,莊臣心中暗罵。
路上行人紛紛躲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世風日下,安全第一。
「小子,我听人說你操了我的馬子」山豹及其傲慢,多年刀頭舌忝血的日子,從未遇到過敵手,讓他更加目空一切。
「你就是山豹」莊臣冷冷的,身後的琳達與薇薇由于緊張都躲到了男人的背後,小妮子薇薇看來也有害怕的時候。
「豹哥……這是我男朋友……我說過的……我有男友了」琳達知道山豹的品性,撒謊的水平的確太爛。
「就是,這是我媽的男朋友……你……你死心吧」薇薇雖然心里害怕,但依然不改小辣椒的本性。
「呦,小子,行呀,大小通吃,想弄一對母女花,晚上是不是搞過雙飛,爽不爽?」混混喪狗婬笑著。
「大哥,別給他們廢話,劈了那小子,拉這倆個小娘們給你爽」夜壺也不甘人後。
山豹色眯眯的盯著母女倆,心中無限意銀著,媽媽的,這倆小極品,看看這**,這小,如果放到一張床上……那叫一個爽……
「這是我女人,以後你靠邊站,少煩我們」莊臣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當年在基地,莊臣單兵作戰,徒手放倒的歐陸壯漢、北美蠻牛、俄羅斯灰熊。曾經有一次,他手拿軍刀,殺死三只非洲雄獅,其中一只被他一拳爆頭……
「操,還挺橫,我看你那小身板能挨幾下」山豹撇了撇莊臣略顯單薄的身軀,充滿了輕蔑。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滾,一個是跪地求饒」莊臣繼續無視山豹。
「媽的,我讓你狂,給我上」山豹終于忍無可忍。
莊臣拉著琳達母女往後退去,一群混混逼了過來。莊臣倒不是膽怯,主要的顧慮是母女兩人,終于拉著母女倆退到一個兩面牆壁的安全死角,莊臣已無退路。
夜壺立功心切,揮舞著鐵棒迎面劈來。
莊臣沒有躲閃,當鐵棒距離眉心三厘米時,他當胸一腳,夜壺「啊」的一聲平行飛出,撞在對面牆上,落地痛苦的扭成一團,趴在地上不能動彈。
混混們大驚,他們幾乎沒有看清莊臣怎麼出手,夜壺就飛了出去,于是不敢再猶豫,一起沖向莊臣。
莊臣一擊得手,決定先發制人,面對橫劈過來的一把砍刀順手一拉,卸掉到力量,反手一擰,順力一推,混混徑直撞到對面牆上,一條胳膊已經月兌臼,慘叫一聲,落到夜壺身上,右臂再也抬不起來,只能用左手撐地,向後退卻,眼中充滿了恐懼,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弄清楚莊臣怎麼出手。
另外兩個亡命之徒也是殺紅了眼,同時揮棍從兩個方向斜掃,莊臣猛地轉身,抓住雙棍,往里一帶,兩個混混轉了兩圈,被自己的棍子擊中頭部,兩眼翻白,昏倒在地。
莊臣雲淡風輕,從容淡定,抓住兩人背部的衣服,輕輕把兩人提起,扔到對面牆壁,落地時又重重砸在同伴身上,四人疊到一塊,慘叫連連。
喪狗,山豹的得力干將,能在一群混混中間得到山豹的賞識,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他從莊臣的出手早就看出莊臣的實力,絕不是他們幾個混混能對付的了的,要想取勝必須尋找最佳時機,在混戰中他一直沒有出手,經過苦苦等待,喪狗終于找到機會,他利用莊臣雙手扔人時,看準了莊臣的背部空門,希望一招致命。
「小心」琳達一聲尖叫。
莊臣沒有回頭,多年的格斗經驗使他能準確判斷,襲擊來自的方向、速度與力量,猛地轉身,抓住直劈過來的砍刀,順勢擰住喪狗的手腕。
「饒命,大哥饒命,我錯了還不行嗎」喪狗滿身慫了下來。
「膿包,真敗壞‘黑幫’倆字」莊臣滿臉的鄙視。
但是莊臣沒有給他機會,順勢一拉,用肘部向下一壓,「啪」的一聲悶響,可憐喪狗一條右臂已經廢掉,莊臣把他拋到空中,抬起一腳,一個球狀物直直砸到對面牆上,然後又重重落在下面眾人身上,發出一聲悶哼。
幾個混混疊起了羅漢,再也不能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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