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時奎文街已經變成夜間模式。
繁星滿天,遠處工地上鎂光點點……
「莊哥,晚晚,下來吃飯」高琪的聲音從二樓傳出。
「好的我先給晚晚洗澡,一會就下去,你們先吃」莊臣在為洗澡的晚晚找換洗的衣服。
「你說莊哥和晚晚到底是什麼關系」高琪心煩意亂的問璐璐。
一個生理正常的強壯青年,給一個十幾歲的女孩洗澡,就不怕發生點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嗎,最近不是就有幾個小學校長和十來歲的女生出去開房間。
莊臣這個熱血青年的能量兩個丫頭可是模得門清,一夜下來兩人都被嘿咻的腿軟,媽媽呀,那家伙就是一個怪獸,幸虧是兩個人,如果一個人還不被他那個的……那個的……嗨,女孩不敢想象……
「照理說是雇佣與被雇佣的關系,也可能是兄妹關系,也可能是其曖昧關系,總之什麼關系都可能「璐璐等于什麼都沒說。
「嗨,你還不如不說呢」高琪無語了。
今天的調查還算可以,幾個失足婦女也很配合,兩個女孩一整天都泡在洗頭房與洗腳房,幾個嫖客不時過來詢問兩個人的價格,兩人反復解釋自己不是出來做的,但是嫖客們不相信,不做那是在這兒干嘛,難道是來搞搞百合……
後來沒辦法,女孩們放下社會捐助的避孕用品與藥品就落荒而逃,尋思著下一步準備讓莊臣跟隨調研,以免再次遭受無辜騷擾。
這時璐璐的手機響起,女孩走過去發現竟然是莊臣的號,于是接通電話。
「喂,這麼近打什麼電話」璐璐認為是莊臣打來的。
「你好,我想找下莊臣,他的手機掉在公交車上了,上面通話記錄里只有這個號」手機那邊是一個甜美的女音。
「好的,你等等,我叫他」璐璐那個郁悶呀,剛給他一部手機,一會兒就弄掉,看來丟東西的效率還挺高。
「莊哥,有你的電話——」高琪幫著呼叫莊臣。
「好的就下了」說著這話,莊臣走進屋內。
「喂,你好,我是莊臣」男人從璐璐手中接過電話。
「喂,莊臣,我是江小萌,你的東西與手機都落在公交車上了」找到莊臣女孩明顯興奮異常。
「噢,謝謝你,先放你那兒吧,過幾天我會去取的」值不幾個錢,莊臣隨口敷衍。
「你是不是認識我楊靜姐姐,她這幾年都到處打听你的消息,還去過你的老家找過你的」江小萌滔滔不絕。♀
「是嗎,楊靜姐姐是你姐嗎,當年是她幫我擔保的貸款……」莊臣一想到楊靜,馬上熱淚盈眶。
通過交談,莊臣了解到楊靜自從自己走了以後,找了自己多年,又幫自己還清了貸款,而她的感情方面也出現了危機,男朋友出國深造,一去就是五年,兩人一直若即若離,嗨,抽空一定要去看看那位好心的姐姐,莊臣下定決心。
……
晚飯的時候,琳達回到了家,就看見張琳與薇薇正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在玩游戲。
這幾天生意還不錯,鮮女乃吧順利開起,一是出貨量很大,另一方面店內顧客也很多,客人主要以學生為主體,畢竟開在大學城附近。
自己明明已經雇好了的送女乃工莊臣,要緊要忙的這幾天總也聯系不上,打電話說是已經停機,自己沒辦法只能找了一個兼職的學生臨時送貨。
不知道這家伙到底去了哪里,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琳達隱隱的為莊臣擔心。
「媽,大叔這幾天去哪兒了」薇薇一邊甩動鼠標一邊向琳達詢問。
「也不知道去哪兒泡妞去了,我朋友蘇銘打過幾次電話來找他,再不出現就麻煩了」張琳知道蘇銘和他的約定,蘇銘這幾天一有空就惦記著莊臣。
「要是大叔再不出現我們就報警」晚晚閃著亮晶晶的大眼楮向大家提議。
「不用的,听說他老家有點事情,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話是這麼說,琳達還是替莊臣擔憂。
「哎,姐,你說他會不會不辭而別」張琳秀眉緊鎖,說出隱藏很久的擔憂。
「傻丫頭,不會的,莊臣不是那樣的人」琳達開導著小表妹,「咦,琳琳,我看你對莊臣很關心,給姐說,是不是認真的」
張琳羞紅了臉︰「我也說不準,總之很特別,他平時很壞的,比我身邊的幾個公子多了一種性格」
「小丫頭,想多了,你們不會有結局」琳達悠然嘆息。
「那,為什麼」張琳明顯不服氣。
「你的家庭就決定很多東西不可以」
「這個,我倒是真沒想過」張琳也隱隱的認為琳達說的有道理,「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
莊臣晚上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沒辦法讓晚晚回自己的沙發,盡管女孩還小但總膩在一個成年男子身上還是相當別扭,更何況兩人本就沒有血緣關系。
莊臣沒辦法,只能讓晚晚睡到床的另一側,但女孩頑皮的打了個滾又趴伏到自己的身上。
莊臣無語了,只能先這樣,一會兒女孩睡著了自己就下去,吃飯時兩個妹妹就一再暗示,自己晚上可以偷偷過去。
哈哈哈,嘻嘻嘻,逃亡在外還有艷遇,真他媽的爽。
不多時,莊臣就發現女孩平靜了下來,畢竟年齡太小嗎,需要充足的睡眠,他心中竊喜,哥哥的美好時光來了,男人把女孩的小手輕輕拿開……
「哥哥——你——去——找兩個——姐姐?」晚晚睜開了雙眼,掩不住憤怒的語氣。
「不不不,不會的,哥哥去尿尿,去尿尿」莊臣郁悶了,搞不定這小東西自己的夜生活就會沒戲。
沒辦法,只好真的去尿尿,莊臣剛要下床,只听女孩說︰「我——也去——尿尿」
莊臣頭都大了,他垂頭喪氣地說︰「晚晚,女孩子尿尿要自己去,哥哥是男人,不能一塊去」
「我——害怕——壞人——」晚晚坐了起來,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楮。
也是,下面公廁燈泡壞了幾天了,讓包租婆兩口子修,人家根本不理。
莊臣只好拿了痰盂讓晚晚在簡易浴室里解決,自己掏槍站在欄桿上,向樓後的農田里飛射。
莊臣忽然想到李白他老人家的一句詩,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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