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個侍應生分兩盤送來「人頭馬「和」「路易十六」及女士們的雞尾酒,蔣公子不耐煩的打斷莊臣的話說︰「我說送牛女乃的,別再說了,喝你點的酒吧,平時你也買不起這種酒的,快喝,麻利的」
「是嗎,我的媽呀,這種酒我可是在電視上見過,據我推三輪車的一個哥們說,這樣一瓶要十幾塊的」莊臣一臉天真的表情。
這時一個侍應生把三杯‘金菲士(ginfizz)’放到三位女士面前,另一個侍應生打開路易十六,給莊臣和蔣帥淺淺的斟上。
「這也能叫喝酒,怎麼倒這麼少,斟滿,斟滿」莊臣指著面前高腳杯中淺淺的紅酒抗議。
白珊已經笑得直不起來腰,白母面帶微笑的看著莊臣妖孽般的表演,蔣母看著這個怪胎也有點不對勁,只有蔣帥哥不以為然的說︰「土鱉,喝吧,難得見一次大場面,給他倒滿」
侍應生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只好給莊臣繼續倒酒。
「蔣公子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叫‘土鱉’,我雖然長得不如蔣公子帥,但是我的知名度指定比你高」說著莊臣沖拍了拍胸脯,「來各位女士,還有就是這位玉樹臨風的蔣帥哥,我莊臣就借你們的酒,敬大家一杯」
蔣母和蔣帥本就不想搭理這位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土條,無奈那邊兩位母女已經舉杯,只好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
但是反觀對面的土鱉,竟然把一杯子「路易十六」一口灌下,蔣母雖然不是個小氣人,但是「路易十六」讓人這樣喝法,未免有點暴殄天物。
「爽,這酒就是有點杠,有點酸,喝起來比商店里六塊錢一斤的兌水‘張裕干紅’還要甜」莊臣喝完還沒忘評價一下,「來滿上,倒滿,倒滿!」
侍者立刻笑著給他斟滿,並且用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莊臣興致很高,接著說︰「各位,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不再客氣了,我和珊珊下午呢也沒有吃飯,我們吃點東西大家沒意見吧?」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莊臣已經拽過一邊的侍者,理直氣壯的說︰「來份‘意大利披薩’,兩個烤面包,兩杯熱牛女乃,一只‘邁阿密火雞’,給我的‘女的朋友’珊珊來兩個‘蛋撻’,外加一杯熱橙汁,好了,先點這些,不夠再要,謝謝了!」
眾人目瞪口呆,這已經不是一般的飯量大了,這簡直是一頭豬的食量,況且還會有不夠的可能,這個極品男人簡直要逆天了。
實際上白珊也沒有吃飯,一整天都和莊臣耗在一塊折騰,這個妖孽竟然還沒忘記給自己點一份蛋撻及果汁,白珊心里暖烘烘的。
不多時,侍者就送上了男人點的食物,整整擺滿半面桌子,那只邁阿密松雞竟然送到蔣母的面前,被婦人硬生生推了過來。
莊臣象征性的招呼大家一聲,在蔣母殺人般的眼神中大快朵頤,全然不顧眾人的眼光。
白珊也感覺有點餓,于是配合著男人吃起了蛋撻。
「蔣公子,听說你在部隊時就搞了一個南方村姑,你這樣就有點過了,這種事要負責任,當時部隊開除你不是完全沒道理的」
蔣帥哥的臉立刻變得蒼白,額頭漸漸滲出汗水,由于心虛,竟然拿起了餐巾紙擦拭著臉頰。
莊臣一邊用力的撕下一只松雞腿遞給白珊,一邊煞有興致的敘述,最後還沒忘提醒白珊︰「今天是蔣公子請客,你不吃飽會顯得人家招待不周,來來來,啃條雞腿,啃條雞腿」
白珊也是第一次遇上這麼極品的好男人,竟然配合的接過莊臣遞過來的松雞腿,和莊臣一塊大口的啃著。
蔣母的臉色已經冷到了極點,白母看見女兒和她帶來的超怪胎青年唱雙簧般相互配合,一邊說笑,一邊對付那只松雞,臉上也不怎麼好看。
畢竟是個女孩子,況且今天還是來相親,不但帶來一個不清不楚的‘男的朋友’不說,竟然還不顧自己形象,在客人面前大啃雞腿,這事傳出去老白家的面子往哪兒放,政法委書記老白的臉,肯定也掛不住。
「我說蔣公子,燕京大學的那個被你搞大肚子的女生你是怎麼處理的,後來那個女生跳樓死了你們蔣家也能摁住,果然是高官家庭,佩服佩服!」
莊臣頭都不抬,一邊吃著,一邊用他極富磁性的男音娓娓道來,期間還沒忘給白珊撕下一只雞翅中,用桌上的小盤子端過。
白母一听莊臣的話,立刻變了臉色,自己只听別人說蔣公子帥氣無比,家世顯赫,可不曾知道,這個表面干淨利索的小伙子,還有如此不堪入耳的骯髒事。
再看蔣母的臉色,已經不再是難看的問題,竟然氣的嘴角發紫,兩手顫抖,緩緩地站了起來,指著莊臣說︰「你你你……你你你……」
最後,她氣急敗壞地拉起臉色蒼白的蔣帥,拽過櫃子上的愛馬仕包包,頭都沒回地走出包廂。
蔣帥慢慢站起,瞪著殺人般的眼楮,指著莊臣說︰「你你你,你這個土鱉,我一定會叫你好看……」
說著蔣帥哥憤憤的離開,路過軟包門時,「 」的一聲,重重的把門帶上,旋即又推開廂門,再次氣憤的指著莊臣說︰「你你你……」
莊臣無奈的回過頭,一臉無辜的說︰「帥哥,別‘你——你——你’了,記著把帳結了,謝謝了!」
說完這些,男人微笑著和白珊對視。
女孩俏皮的翻了翻白眼,吐了吐舌頭,接著又大吃起來。
白母一看蔣家母子氣憤憤的離開,想勸兩句有不知道如何開口,支支吾吾的想說莊臣兩句,發覺也是有點不妥,當看見蔣母的愛馬仕包包時,馬上就想到了應付的理由。
于是白母抓起櫃子上的包包,狠狠地瞪了女兒和她所謂的「男的朋友」一眼,急急忙忙追了出去,邊走邊喊︰「張姐,張姐,你等等……你等等……你的包……」
眾人一走,豪華軟包內內的男女,立刻相互撓著對方的軟癢處,打鬧著笑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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