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狂想曲 第二百六十五章 熟人又見熟人(2)

作者 ︰ 印心

正在這時,明眸善睞的張晚秋趕了過來,李小米雙眼一亮,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詭異的一笑道︰「我說雲白哥怎麼沒有陪明雁姐,原來是有新的佳人作伴,不過雲白哥,你不嫌家里有點擠嗎?你看,一二三四……」

李小米唯恐天下不亂的數起了手指頭,張晚秋當然看不過去了,狠狠的拍了下她的小腦袋,惡狠狠的道︰「就你這丫頭多事,我們只不過是半路踫見,一起進來辦點事,別給我瞎想.」

「哎呀,晚秋姐姐,我沒瞎想,是你想歪了,我可沒把你算進去。」李小米委屈的捂著腦袋叫疼,有些撒嬌叫了起來。眾女都挺喜歡李小米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平時也十分疼愛她。

「哼!怎麼想的你心里清楚。」張晚秋瞪了李小米一眼,氣呼呼的離開。

雲白屁顛屁顛的跟上去,走了一半還不忘轉過頭解釋一句︰「小米,這件事情回去可別瞎說啊。」

張晚秋听見這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趕忙加快腳步,一溜煙就沒了影,雲白對著傻愣著的李小米呵呵直笑,趕緊跟上。

李小米看著伊源天︰「這件事我說還是不說?」

伊源天好像沒有听見似的,端起咖啡喝了起來,李小米不依連續問了好幾聲,伊源天裝模作樣的放下咖啡,手捂著耳朵裝作聾啞狀,大聲嚷道︰「什麼,你說什麼?我什麼都沒有听見。」

李小米踹了伊源天一腳,氣呼呼的對餐盤中的牛排**。

走到沒有人的角落,張晚秋抓住雲白的衣領把他頂在牆上,質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只是給小米解釋一下,讓她不要亂說。」雲白無辜的解釋著。

「你這樣做只會越描越黑。」張晚秋氣得臉頰通紅,手上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你不是說做事光明正大,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別人背後捅刀子嗎?我還沒有捅刀子你就這樣對我,要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還不得活剝了我。」

「嘶——」張晚秋倒吸了口涼氣,放開雲白,感嘆著道︰「想不到你這家伙心眼這麼小?她們都說你傻呼呼的,什麼都不懂,我看恰恰相反,你滿肚子都是壞水。」

「那要看是對什麼人了。晚秋姐,咱們這殲還捉不捉了?」

「你想跟我玩是吧,姑女乃女乃陪你玩。」

「這才是好樣的。」雲白想抓住張晚秋的小手,卻被她躲開,他不滿的道︰「怎麼,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嗎?」

「髒——」想了好一會,張晚秋才狠狠的吐出一個字。

「要不我上個廁所洗洗手?」雲白打趣的問道。

「你……」張晚秋這回真的是沒有脾氣。

「好了,別生氣了,逗你玩呢。既然不願意牽著,那就挽著,我這捉殲總得有點底氣才行,你就是我的底氣。來,別生氣了,挽著……」

雲白廢了好大勁才讓張晚秋心不甘情不願的挽住他的胳膊,不過她的人卻盡量離得遠遠的,一臉嫌棄,好像真的嫌髒似的。雲白也不在乎,挽住佳人的手臂,蹦蹦跳跳的向前走。

此前,他已經查到慕玉潔訂了119號包房,于是徑直就走了過去。不過在經過118號房的時候,屋內傳來一陣爭吵聲,而且聲音有點熟,雲白停住了腳步,一臉好笑的看著張晚秋。

「今天真是撞鬼了,走到哪里都能踫見熟人,要不敲敲門,探探里面的情況。」

雲白本來是打趣面色不善的張晚秋,誰知道這個女人當真了,直接就敲響了118的房門,倒是讓雲白有些措手不及。

房門打開,一位帶著眼鏡的男子透過門縫看見張晚秋,疑惑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警察,查房!還不快開門!」

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張晚秋已經推開了房門,見房間內還有以為眼楮通紅的女子,狐疑的質問道︰「怎麼回事?」

「我們的事,用得著你管嗎?還不快滾出去。」

「喲呵,你還挺橫。」

張晚秋本身就是女子權益協會中的高級干部,平時最看不慣欺負男人欺負女人。她之所以敲想房門並不是因為雲白的話,而是听見了女人委屈的哭聲。既然關系到女**益,這件事情她就不能不管。

眼鏡男非但不配合,還出言頂撞,張晚秋自然不舒服,拉起衣袖就要與他干上一架。

雲白趕緊跑出來打圓場,拉住神情激動的張晚秋,對著王哲道︰「不好意思,你們繼續,她這兩天大姨媽來了,有點脾氣。」

「你說誰呢?」張晚秋立即調轉槍頭。

「雲白!」王哲神情戒備的看老對手,心下有些惴惴,雲白給他的心里造成的巨大的陰雲難以消除。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此時也認出雲白,驚呼道︰「是你!」

「是我,你們小兩口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呢?王哲,你這效率也太低了點,不是給你們制造過機會了嗎?」

王哲臉色微變,道︰「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好心沒好報,你當我願意管,我也不敢動你小子,你早點找老婆,就不會和我搶雁雁,這樣對大家都好。」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擦干臉上的淚水,對著雲白鞠躬道︰「不管為什麼,謝謝你。」

「你還挺懂事的,知道什麼叫做知恩圖報,不像某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葉珊珊。」

「好,我記下了,以後這小子要是敢欺負你,找我就行,我叫雲白。走啦,別人小兩口的事情你插什麼手?」

雲白對著葉珊珊歉意的笑了笑,拉著不情不願的張晚秋出了房間。

「雲白!?王哲,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

「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不說算了,我還要回去上班,今天就這樣吧。」

「可是……你還沒有答應我。」王哲像一個小媳婦一樣委屈的站在牆角。

「那就努力,讓我答應你。」說完,葉珊珊頭也不回的離**間。

王哲一听有戲,立即高興地的跳了起來,對著葉珊珊喊道︰「我一定會讓你答應的,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喂!那兩人什麼關系?我看那個男的好像和你不對付,你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張晚秋拉著雲白詢問他。

「你不要這麼八卦行不行?還要不要捉殲了?」雲白認為現在與王家交惡沒有什麼好處,而且與王哲沒有什麼大仇,如果王家不刻意對付他,他想讓這件事情就這樣揭過去。

「那你自己敲門。」

「敲個屁!」

雲白一抬腳將房門踹開,徑直走向神色驚恐的慕玉潔,當著吉米的面,摟起她的嬌軀,吻住了她的小嘴。

張晚秋瞬間就石化了,這男人真心剽悍,這哪里是捉殲,分明是就是搶親。

「雲白,你敢?」

吉米眼見師妹受辱,哪里還顧得了這麼多,身形暴起,氣勢急劇攀升,瞬間就達到頂點。雙拳之上閃爍著土黃色的光暈,一條龍影出現在拳頭之上。人在空中飄飛,拳勁已經劃破了空間,就要給雲白致命一擊。

雲白完全不理會吉米的攻擊,背對著他,此時已經緊閉雙眼享受著慕玉潔的香甜小嘴,他的舌頭彷如一條靈蛇一般,左沖右突,瞬間就突破了慕玉潔的防線。

沉浸在這種濕滑的溫存之中的雲白,絲毫沒有注意到慕玉潔迷蒙淚眼之中的狠戾與決絕。

雲白,今天就讓我們同歸于盡。

吉米眼見盛怒一拳就要擊中目標,心中有些竊喜,雲白,你要為你的自大付出慘重的代價,他的臉上布滿猙獰的笑意,好像已經看見了雲白倒在他的腳下一般。

「乎!」張晚秋無奈的念出一字,正是《萬劫驚神曲》守之章的第二字訣——乎字訣。雲白背後陡然出現一面無形音壁,擋住了吉米的全力一擊。

吉米感覺自己拳頭如泥牛入海一樣,打在一面湖水之中,水面跌宕起伏,彷如波浪升降,將他的所有力量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吉米當場便倒飛而出撞倒牆壁,臉色煞白,嘴角吐出一抹鮮紅。

在雲白的雙臂之下,慕玉潔緊閉雙眼,淚水彷如決堤的洪流一般,打濕了臉頰。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只听見轟隆一聲,心下一驚,醞釀已久的殺機終于出現。

上下兩瓣**的編貝,如同鍘刀一樣轟然收攏,兩條**著的舌頭就是罪惡的根源,只有斬斷一切,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月兌。她咬的那樣用力,咬的如此無情,但是眼中洶涌而出的洪流,卻不知為誰而流。

也許是為了自己,也許是為了這個即將被自己咬斷牙齒的可惡男人,不管怎樣一切都會結束。

潔兒就要去了,師兄,你會不會忘了我?忘了那個總是喜歡趴在你身上哭的小女孩,忘了那個讓你心煩讓你羞辱的女人?

如此明顯的殺意與攻擊,雲白當然知道了慕玉潔的意圖,竟然想要同歸于盡,咬掉一條舌頭能夠什麼大不了的,關鍵是沒有傷了我反而害了你,這我還不得心疼死。

本可以用真氣將慕玉潔的雙齒震開,但是考慮到慕玉潔抱著必死的決心,用力太大可能掌握不好力度,可能震碎她的牙齒,雲白放棄了這種打算。只好委屈一下,舍己為人,看能不能得到佳人的一點同情。

雲白毅然將慕玉潔的舌頭推開,兩扇鍘刀恰到好處的合攏,然後慕玉潔感覺口中多了一點東西,溫熱咸腥的感覺涌上喉頭。她瞬間明白了口中的異物是一個什麼東西,此時除了惡心她什麼感覺都沒有,趕緊張開嘴狂吐起來。

掉落在地上的半截舌頭與刺眼的鮮血,讓她更欲作嘔,張著嘴吐出一肚子的酸水。很快一個龐大的身影倒在了慕玉潔眼前,那個男人捂著的嘴,指縫之間溢出了大囧大囧的鮮血,他的身體在不停的顫動,嘴里依依呀呀的說不出話來。

慕玉潔愣住了,腦中一片空白,剛剛止住的淚流再次決堤,只是這一次卻麻木了,她的腦子里什麼都沒有,這個世界什麼都有了,沒有聲音,沒有空氣,只剩下瀕死的男人拼命掙扎的樣子。

雲白伸出手,到處亂抓,一股血流再次涌出口腔,染紅了他的半張臉,那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怖。慕玉潔木然的抓住雲白的手,緊緊的握住,用盡了她的全部力氣。

瞬間,所有的感覺都回來了,慕玉潔好像休克的病人突然緩過一口氣,醒了過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得來不易的空氣,但是確實那麼艱難,肺部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烘烤,每一次呼吸都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雲……雲……雲白……你不要……不要……嚇我,你……不要……死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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