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張之路 第四百零九章

作者 ︰ 緊那羅在唱歌

時間漸漸逝去,轉眼又是相當一段長的時間過去。自紐約的步高和劉冠雄出發以後,如今已經是3月旬。

3月,象征著什麼?象征著春天的到來。

簡單些講,就是原本覆蓋在大地上,把大地染成銀色的白雪全部融化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泥濘的黃土——————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嗎?

當然,除了走一步沾一腳黃泥的泥地外,出現在眼前的點點綠色始終是讓人賞心悅目的。

同樣,人們在出行的時候也不需要在把自己包裹的厚厚的,就好象北極熊一樣,可以穿一些單薄些的衣服外出。那些家境困難,只能住草屋或者是泥坯房,在冬天里辛苦忍耐的百姓也同樣可以松一口氣。

除了少數喜歡冬天更勝過其他季節的人外,絕大多數人都更喜歡春天以及即將到來的冬天,這點是毫無疑問的,就連嚴紹自己也是如此。

理由很簡單,冬天到是沒什麼不好的,對嚴紹這種性格懶散的人來說,在前世冬天更是最適合冬眠的季節。問題是他現在終究還是和過去有些不同了——————盡管性格還是一樣的懶散。

冬季的話,別的不說,單是對目前國社政府正在施工的諸多項目,冬季的低溫便是一個很難搞的問題。就好象當年的青藏鐵路為什麼那麼難搞,凍土層就是其一個原因,這次國社政府推出的‘75工程’當有相當一部分都位于北方。到了冬季後就會演變成季節凍土…

而南方固然沒這個問題,但是在南方的許多地區冬天也一樣難熬。這自然也降低了冬季施工的效率。

如今既然冬季已經過去,那麼在各地早已開工的各個項目進度速度也就可以跟著提高許多,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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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從床上爬起來,見伊萊諾她們還趴在床上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嚴紹忍不住在她們渾圓高翹的**上輕拍了一下。

該怎麼說呢,手感相當不錯,尤其是剛剛被拍打的部位像果凍般微微顫動。更是給嚴紹帶來的極佳的視覺享受。

「行了行了,都快起來吧,太陽已經曬**了…」

這麼說著,嚴紹已經〞chiluo〞著身站到地上,然後走到不遠處窗戶的位置上把窗簾拉開——————順帶一提,方圓………反正是很大一塊的土地都已經被嚴紹買下了,且他和伊萊諾她們的臥室又處于最高層。所以根本不必擔心將來有哪個王八蛋在周圍建了房,然後在對著臥室的窗戶那里架起望遠鏡偷窺,盡管如果有誰敢這麼做的話,嚴紹一定會讓他後悔生下來…

在嚴紹的身後,三人渾身〞chiluo〞的躺在那張大的有些出奇的床上,猶如羊脂白玉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吻痕和指印。身下床單更是因為昨天夜里的荒唐而變得一塌糊涂…

「在這麼下去的話,恐怕我就要提前在訂制這麼一張床了呢…」做著擴胸運動,想起最近平日用的這張床最近似乎越來越有些不耐用了,嚴紹心里暗自道。

昨天夜里一時興起,四個人一直從半夜9點多鐘荒唐到了凌晨4點多鐘。結果直到她們三個受不住了,嚴紹才跑到浴室里去沖洗了一下。至于她們,嚴紹才剛離開她們就已經昏睡過去了。

雖然一直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嚴紹這邊要更給力一些?

這時在宅邸四周,莊園里的下人們已經開始整理起剛出現沒多久的草坪,嚴紹的臥室是整個宅邸最高的一層,而且窗戶也不是什麼落地窗,到是不必擔心下人們會看見自己luo著全身站在窗戶旁,就算看到了頂多也就看見上半身,下半身除非有人有透視眼不然基本上是沒問題的…

「你們還真夠貪睡的,忘了今天是什麼日了?」

從地上拾起昨天興起時隨意褪下的衣服,嚴紹自顧自的往身上套了起來,等到弄的差不多了後,嚴紹坐在床邊忍不住把玩了一下陸瑛胸前和體型相比顯得異常豐滿的雪白圓潤以及間的一點嫣紅,手指更是在那一點艷紅上輕輕捻捏著。

這一刻嚴紹還真有些想要‘提槍再上馬’,但一夜荒唐也讓他清醒了不少,起碼不會再讓他的‘某蟲’上腦,還記得今天有事情要做,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小兄弟。

另一方面,嚴紹玩弄的地方畢竟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雖說因為昨天夜里的荒唐直到現在陸瑛的腦都有些昏沉沉的,但她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只是兩眼依舊沒有要睜開的意思。

見三人的確是很疲憊,嚴紹有些無奈的道。「那我就自己去了,你們繼續睡吧…」

說完低下頭在她們的臉上挨個吻了一下,自然手也不老實的在她們身上撫模了一陣,不過換來的只是三人不耐煩的‘哼’聲。顯然嚴紹這番動手動腳已經把她們給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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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鏡前整理了下衣服,嚴紹從房門里走了出去。

在走廊里,許多正在收拾屋的女僕見到嚴紹紛紛面不改色的低頭行禮,顯然這麼長的時間下來,她們已經習慣隔三差五的,從嚴紹房間里傳出來的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到如今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對此嚴紹也不在意,畢竟都已經好多年了。

「你們起的夠早的啊…」走到大廳,見大月薰和富美正在那里吃著早點,嚴紹笑著坐在了兩人的對面。

見到嚴紹出現,富美十分乖巧的叫了一聲‘叔叔’。然後繼續捧著個小碗在那里吃著早點。

而大月薰則是輕輕的朝嚴紹點了下頭,臉上露出恬靜的笑容。

「哪里。我們也只是剛剛起來沒多久而已,對了,她們三個呢?」

說到這里,大月薰的臉上露出些微的疑惑。

「她們三個昨天睡的有些晚,今天恐怕是沒法去了…」面不改色的,嚴紹回答道。

「這樣…」輕輕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大月薰的臉微微紅了下。顯然對昨天夜里的聲響她也不是一點都沒听見。所以很清楚伊萊諾她們為什麼會睡的很晚,只不過這時的女性畢竟還是有些保守,所以在听到嚴紹的話後,大月薰的臉色難得的紅了下。

其實自那日的意外後,大月薰多少已經適應了和嚴紹的接觸——————也不奇怪,畢竟都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就算是再怎麼害羞的人也不可能因為一件事連著害羞好幾個月——————那類人通常只有小說和漫畫里才會出現。

再者說。大月薰現在也已經20多歲了,也不可能為了一件事就像小姑娘一樣害羞上半天。

另一邊,和大月薰不同,嚴紹卻是尷尬的笑了下。

過了半響等到大月薰和富美她們吃的差不多了後,自己才從沙發上站起來道。「走吧,先送你去學校…」

說著嚴紹伸手在富美的頭上揉了揉。好不容易擺月兌了嚴紹的魔掌後,富美則是躲在大月薰的身後朝他做了一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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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宅邸里出來後,嚴紹幾人依次登上了汽車,而在上車之前,嚴紹則是先朝宅邸上自己臥室的方向看了眼。直到確定窗口處沒人之後,他才關上了車門。

「走吧…」

「是!」

等到車啟動起來後。嚴紹模了模富美的腦袋。

今天是富美上學的日,確切的說是她在北方上學的第一天。

認真的講,這已經是富美所換的第三所學校了,第一所當然就是位于蕪湖的那所小學,第二所則是安慶的,而這次的則是第三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不可能把富美所上的小所從安徽搬過來——————到不是說辦不到,只是沒有辦的必要。所要花費的一切實在是太大了,何況如果只是一個學校的話,搬或者是按照原樣重建其實沒多大區別,真正要緊的是學校里面的人。

富美在安慶上的小學,里面的學生幾乎都是本地人,嚴紹總不能把他們全都弄到北方來,更不可能把他們的家人也一起弄來——————除非嚴紹能給她們一個妥善的安置。

所以在北京找一所小學就讀,也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但問題又來了,嚴紹畢竟才剛剛平定北方………說平定的話多少有些不太貼切,確切的說是剛剛擊敗了北洋,並使得北洋的大部分力量都選擇了屈服。然而那場持續很長時間的戰爭畢竟是死了太多人了,在北方還有很多敵視嚴紹和國社黨的人存在,如果隨意的讓富美在北京的學校就讀,那麼…

嚴紹並不是一個遲鈍的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只是大月薰的存在,就來她的身世如今也已經被那些無冕之王們挖掘了出來。

沒辦法,這種事情畢竟不可能隱瞞一輩。

問題是嚴紹與大月薰的關系明明就是在她被孫山拋棄之後,在她們母女走投無路時,嚴紹好心的收留了她們——————當然,嚴紹心里是否有些見不得人的想法,這個就要見仁見智了。

但是外界並不這麼看,尤其是報界。

對記者來說,新聞永遠是越轟動越好。大月薰和嚴紹只是客人與主人的關系?這種事情一些報社早就從下人那里知道了——————事實上在受雇于嚴紹的情況下,莊園里的下人是要遵循一些原則的,比如說絕對不允許把莊園里的事情說出去,不然的話………特事局也不介意兼職一下。

但是從蕪湖到安慶再到北京,嚴紹的住處已經變換了三次。每次總會有一些下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離開。這些人或許不知道一些最新發生的事,但對過去曾經發生的事情卻是知之甚詳。

在宅邸里工作了那麼長時間。她們當然清楚嚴紹和大月薰之間並沒有什麼記者感興趣的事情。

而隨著越來越多的下人因為多種原因退休,那個保密的原則也就…

不過她們畢竟只是一些下人,所知道的也只是一些花邊新聞,比如說嚴紹每次都是1V3啊什麼的,又或者是泳池邊的一些故事雲雲,還有有些時候夜里撞見…

而且這個時代畢竟民風保守,這種消息她們也未必好意思說,總不能說她們在宅邸里出來解手的時候。偶然間遇到嚴紹他們在走廊里………吧。就算她們敢說,報社敢不敢登還未必呢——————就算那些報社大多都位于租界內,想要整治的辦法始終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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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前面說的,至少在目前大月薰和嚴紹之間並沒有什麼記者們感興趣的新聞。而為了報紙的銷量,同時也是出于不相信大月薰母女在嚴紹那里住了那麼多年,嚴紹卻始終和柳下惠差不多。

于是理所當然的,在記者們的描述下。嚴紹與大月薰的關系變得‘曲折’起來。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在大月薰已經不再是蘿莉的情況下被拋棄的——————歷史上大月薰是在15歲時和孫山結婚的。

咳,反正就是那樣,似乎對于孫山來說,已經不是蘿莉的女人並沒有太多的吸引力。

而後在因為意外失去了父親之後,走投無路的大月薰起了輕生的念頭。也就是在這時她遇到了正在日本辦事的陸瑛。並在辦完事情後被陸瑛從日本帶回國,一直在嚴紹的家居住到了現在。

看,事情就這麼簡單…

但是這種消息除了證明孫山薄情寡信和喜好幼女之外,基本上也沒什麼重要意義,至于轟動性的效果?

如果說是在數年前。也就是1912年初,國剛剛光復的時候。說不定這類消息還有些價值。但是在陶成章的事情曝光後,孫山的形象已經與光復之前大不相同,再加上現在孫山又被趕出了大陸,最後還和宋教仁、黃興等人分裂,弄了個無人問津的華革命黨出來,這類新聞就算弄出來估計也沒人願意看…

既然如此,那麼‘適當’的修飾也就成的‘必要’的了…

在有節操一些的報社那里,僅僅只是在刊登的報紙上說大月薰住在嚴紹家的這些年里,彼此之間發生了些超越主客,甚至是超友誼的關系,而嚴紹也待富美如親女一般…

而在沒節操的報社那里,富美卻成了嚴紹的親生女兒,兩人見面的時間也由1910年橡膠股票崩盤之前,被推進到了1904年甚至是1903年末…

按照那些記者的說法,當時途徑日本的嚴紹遇到了正獨居在家的大月薰(),由于嚴紹儀表不凡(雖然賣相和孫山比差不少,但也稱得上是不凡了)且又極具才華,是個知名作家,嚴紹在日本停留的那段時間,兩人幾乎日夜都黏在一起,直到嚴紹離開日本為止…

後來孫山會拋棄,大概是因為嚴紹與大月薰的關系被發現…

至于孫山對嚴紹的敵視,這個更好解釋,只用5個字就夠了。

‘NTR之怒’

畢竟是男人,如果被人NTR了還能面不改色的,這個難度實在是太高了些。

而後或許是知道了大月薰母女的遭遇,當時已經在國建立基業的嚴紹便派人到日本把母女兩人接回了國內,一家三口也得以一家團聚,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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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然清楚這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外界畢竟不清楚。何況當權者的私生活一向都是公眾最為關注,甚至是最喜聞樂見的,所以這類被添油加醋一番的報道到是極受公眾歡迎…

同樣,似乎所有人也都明白過來,為什麼嚴紹與孫山兩人總是一副勢不兩立的樣。

外面傳的滿城風雨,伊萊諾她們不可能不知道。

問題是4年下來,她們早就把大月薰和富美當成是自己的家人,而且她們也清楚嚴紹與大月薰根本沒有任何關系,至于03年貨是04年的時候,那時她們還在太平洋的某個孤島上學魯濱遜呢,好不容易才從那里逃到美國,嚴紹哪有可能跑到日本去拈花惹草,所以到不是很在意…

至于嚴紹…

雖然外面的傳言和實施有很大出入,但他的確是心懷鬼胎,所以到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但不管怎麼說,外界畢竟誤會了嚴紹與大月薰母女的關系。

要知道嚴紹這時可是仇家遍地,北京也還沒有被完全掌握,如果就讓富美隨便找所小學的話,誰也不清楚會不會發生什麼任何人都不願看到的事…

所以這些日來,富美一直都沒能去學校,而是呆在家,在嚴紹聘請的一些家庭教師的幫助下進行學習。

如今半年過去了,特事局的人也已經遍布整個城市…

看著一臉自由了的富美,嚴紹溫和的笑了笑。

不管最初究竟如何,4年的時間下來,嚴紹的確已經把富美當作是自己的女兒一樣。

而見到嚴紹如父親般的表情,不知為何,大月薰的心底突然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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