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晚後,卡特琳娜便搬進了木屋里,和嚴紹兩人同住。》
畢竟他再怎麼龍精虎猛,也不可能天天雙飛。
最後沒辦法,他只好到森林里撿了些木料,然後用小刀一點點的雕刻。只可惜他的手藝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最後用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也只是雕出了一幅十分簡陋的國際象棋出來。
相對的,象棋的雕刻工作到是簡單的多。
畢竟象棋的話,只需要一個棋盤,然後在棋子上雕上字就可以了。
不像國際象棋,還需要雕出立體的形象出來。
其實本來嚴紹還想弄一套圍棋出來的,就算不會圍棋,玩玩五子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可惜他還沒有那個手藝雕出相對較圓的棋子出來,而且那麼多的棋子對耐心也是一種極大掉戰。
得到了新的玩具,卡特琳娜和伊萊諾的注意力總算是從他的身上轉移了一些。不過就在他也準備玩幾盤的時候,卻被兩人以棋力太差為理由給趕了下去,最後只能在一旁看著勢均力敵的兩個人坐在那里廝殺…
而隨著彼此的接觸變多,兩人原本有些尷尬的關系也緩和了許多。
入夜後,就在嚴紹以為她們會就著篝火繼續下去,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卻發現她們已經褪去身上的衣服。
如果是在一個多月前,或許他還會羨慕這種生活,但是現在他的臉色卻變得很難看。只可惜,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第二天清晨,天邊的一縷嚴光透過雲層照在了他的身上。
「沒有耕壞碉,只有累死的牛啊…」
用漢語嘟囔了這麼一句,瞥了一眼抱著自己的兩具雪白,嚴紹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
他可不想做那頭累死的牛…
悄悄從兩個女人中間起身,嚴紹向著海邊的方向走去。
「那家伙干什麼去了…」
睡眼迷離,側過身去,伊萊諾有些慵懶的道。
「大概是去篝火台那里了吧…」
說著卡特琳娜翻了翻身,把頭貼在了伊萊諾的胸前。
這段時間兩人的隔閡早已消失的差不多了,因為她們也想明白了,整座島上就他們三個人,就算再怎麼鬧又有什麼用?到不如干脆一些,徹底接受這種生活…
將早就準備好的火種扔進篝火台,嚴紹打了個呵欠,就這麼坐在旁邊看著日出。
防水火柴的話,其實早就已經用光了,畢竟就那麼一小盒,怎麼也不可能用的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所以在火柴用完前,嚴紹和伊萊諾他們就已經想方設法的保留了一些火種,並一直維持著這些火種的燃燒…
至于篝火台,則是在木屋建好不久後,用石塊堆徹出來的。
盡管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知道,這麼做其實沒什麼用,但是每天清晨點燃求救的信號,卻已經成了他的一個習慣…
「算了,先在這里歇息一會吧,要是再來一次的話,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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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之上,一艘航行中的郵輪看上去十分狼狽,不但船身的玻璃全碎,一些地方甚至出現了的凹痕…
「終于逃出來了啊…」
看著身後已經越來越遠的颶風,船長一臉劫後余生的樣子。
不止是他,就連船上其他的乘員也是如此…
這是一艘駛向美國的郵輪,就在郵輪平穩的航行在大西洋上時,他們接到前方一艘船只傳回地有關颶風的情報。在得到情報後,船長連忙下令避開颶風,只是因為颶風來但快,郵輪還是沒能及時逃開。幸好因為情報得的及時,雖說郵輪被弄的十分狼狽甚至險些沉沒,但最後這一船人還是從颶風的邊緣地帶穿了過去…
不過很倒霉的,他們也偏離了原來的航向…
「不管怎麼說,只要能活下來就好…」
就在船長準備下令全船慶祝的時候,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過電話,電話上傳來了了望塔觀察員的聲音。
「船長,我們發現了一座島嶼,而且在島嶼上似乎還有濃煙…」
「哦?」
船長到是沒有擔心過海盜的問題,因為大西洋上的海盜早就被歐美各國的艦隊掃蕩的差不多了。
「或許是遇難船只的幸存者吧…」
話筒里的聲音並不算小,同樣听到聲音的大副在一旁開口道。
仔細的想了想,船長點點頭。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作為一個在海上行走多年的老水手,他當然知道在海上踫上遇難者該怎麼做。
很快,郵輪便朝著海島的方向駛去…
沙灘上,看著已經升起但陽,就在嚴紹準備回去吃早飯的,他突然看到了出現在水平線上的………濃煙…
沒辦法,誰叫地球是圓的呢,自然是先看到煙囪里的煙,然後才能看到郵輪…
當郵輪也漸漸出現在視野中後,嚴紹連忙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對嚴紹來說,救援來了固然高興,但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讓伊萊諾和卡特琳娜回去穿好衣服。畢竟兩個人現在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要是有那麼一點被人看去,這個虧他都吃定了…
「不過,總算是能離開這里了啊…」
想到這里,嚴紹就忍不住歡呼起來…
此時,已經接近1905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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