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火?火行宗那個消失很久的?金小棟的叔叔?」新皇皺眉說道︰「他竟然達到了九品?不過就算他達到了九品,但也不大可能殺死合歡宗的兩名護法吧?那兩個可都是九品境界的實力。」
「他可以的。」花無常肯定低說道,他想起攜裹著合歡宗女子前往海邊之時,那橫空斬出的一刀,以及那把彎刀…
「那金小棟可是揚言要殺了我大離皇室所有人,這金三火又怎麼會去對付那合歡宗?」新皇皺眉問道。
花無常想了想,說道︰「也許正是因為金小棟如今呆在惡人榜第一的位置,故而金三火才現世,並且助我們,想要以此來彌補金小棟的行為,好讓我們放過火行宗的吧。」
新皇點了點頭說道︰「值此動蕩之際,妖族重現之時,九品強者不可小覷,只要有歸順之心,當要好好對待。」
又說了一會兒,花無常便道︰「我需要回去療傷,先行告退。」
新皇點了點頭,又說道︰「最近就不要再在城中尋找女子了,你就留在宮中,我會每曰給你安排女子。」
花無常說道︰「我還是回去吧,畢竟我需要療傷,還是等殺了那妖再說…」
……
花常開等待了片刻,那管事便回來了。
「小姐已經在等候了。」管事說道。
花常開點了點頭,跟著那管事去了,到了簡冰兒房外的時候,花常開又對那管事說道︰「療傷期間,不能有人打擾,否則的話,只怕會功虧一簣,傷及小姐,還請你在門外照看一下。」
「這是小人本分。」那管事說道。
花常開點了點頭,他故意讓這管事留在外面,這樣的話,當不會被人懷疑,至于入屋之後如何避人耳目,他自有法子。
「間小姐,老朽來了。」花常開在外喊道。
「藥皇快快請進。」簡冰兒在里面說道。
花常開這才推門而入,進入屋子之後,將房門關好,簡冰兒便一下子撲了過來,花常開趕緊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她不要發出聲音。
走上前去,拉起簡冰兒溫潤修長白皙的小手兒,花常開看著外面說道︰「還請間小姐坐好,老朽來為你把脈。」
簡冰兒頓時明白外面有人,當即說道︰「多謝藥皇。」
拉著簡冰兒走入閨房里間,花常開首先捏了一個法印,化出一個分身,然後又取了簡冰兒一根頭發,也化出一個分身。
這兩個分身和他之前化出的分身不一樣,只是徒有其表罷了。
花常開讓這兩個分身坐下,然後只簡冰兒的床前部下一道結界,便一把將簡冰兒攔腰抱起,上了她的床。
想來就算是龍陽衛,也沒膽子用神念來掃視簡冰兒的閨房,所以花常開這樣做,其實只是為了保險而已。
上了床將簡冰兒撲到在身下,他化出自己的模樣,一口就印了上去,但卻被簡冰兒伸手擋住了嘴。
「你…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簡冰兒說道。
「什麼問題?」花常開疑惑地問道。
簡冰兒紅著臉問道︰「你可知道我們…第一次是在哪里?」
她這麼一問,花常開頓時明白過來,簡冰兒真是聰慧心細,自我保護意識很好。
既然自己可以化出藥皇的模樣,也可以化出花常開的模樣,故而簡冰兒根本就沒法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花常開還是藥皇,或者另有其人。
花常開微笑著回答道︰「我們第一次是在那北風鎮的麗春院里…」
「第二次見面是在天上r n間,然後是在青雲城的青水湖底…」
簡冰兒聞言放開了擋著花常開嘴的手,眼中露出春水一般的漣漪,紅著臉說道︰「那你…你一路之上都是在捉弄人家…還…還教人家那些…」
花常開在她嘴上輕輕一啄,一只手解開她的腰帶,另外一只手攀上她的山峰,一邊揉捏,一邊說道︰「我喜歡那樣…」
「喜歡…啊…喜歡我搔嗎?」簡冰兒臉上泛起紅暈。
花常開搔搔一笑,手往下一拉,探進桃花深處,開口說道︰「還喜歡你用嘴…」
簡冰兒聞言閉上眼楮扭過頭去,嬌羞無限,喘息了一會兒之後開口小聲說道︰「奴家…奴家願意用嘴幫你…」
草!果然容易教!不愧是大離一代女神!
花常開只听這話兒,就雄風大振。
二話不說,提槍上馬,雙口都玩了一個遍,足足一個時辰,最後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簡冰兒。
簡冰兒已經癱在床上仿若一汪春水,她趴在花常開懷里,縮在他胳膊之下問道︰「你…為何要假扮藥皇?」
「自然是為了送你回來,我若是真身出現,此時早就被你爹給殺了。」花常開說道。
簡冰兒聞言說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要不…你帶我走吧…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了…」
花常開聞言大感意外,女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針,一旦愛上男人,居然願意這樣做,不過想想,大概也是因為簡冰兒從小嬌生慣養,並未吃過多少苦,故而才會如此純真吧。
以前那個世界當中,願意跟著男人私奔的女人雖然也有,但那是極少數,並且一般私奔之後的下場都不怎麼好。
「私奔就別提了。」花常開說道︰「得不到父母祝福的愛情很難圓滿,我會努力讓你父親接受我的,放心吧,而且只有在這里,我才放心你,畢竟你的父親如今權勢滔天。」
簡冰兒听話地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听你的,也會等你。」
「對了,這藥皇的身份,我還需要你幫我隱瞞,即便是你的父親,也不能透露知道嗎?」花常開說道。
簡冰兒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是已經幫你隱瞞了嗎?只是…你要保證不會害我父親…」
花常開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害他姓命,如果有需要,我還會救他,誰讓他這麼幸運,生了這麼好的女兒,跟了我呢?」
「臭屁!」簡冰兒粉拳落在花常開身上。
一直在簡冰兒房里呆了兩個時辰,花常開走出房間的時候,那個管事已經在外靠著柱子坐在石凳上睡著。
花常開關上房門,抖了抖胯下大鳥,抬頭看了一眼正不斷落著雨絲的天空,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他娘的住在人家家里偷人家小姐,真是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