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妖族出現,呱呱北境防線告急…」
「呱呱麗春院消失,呱呱各大門派優秀弟子死傷殆盡,呱呱魔門聯手四大惡人所為,呱呱」
花常開躺在一張藤床之上,伸手胡亂的在空中拍打了一下,似要將這呱躁的聲音驅趕出去,睜開眼楮一看,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茅草棚下蒂床之上,刀妹和青婉柔也都躺在不遠處的另兩個藤床上面。
「呱呱大婬賊醒了大婬賊醒了」
一陣翅膀撲扇的聲音傳入耳中,花常開抬頭看去,只見一只渾身漆黑的烏鴉站直自己頭頂之上的一條青藤上面,仔細看了看,這烏鴉的額頭上竟然多長了一只眼楮,總共有三只眼楮!
等等…它為何將對準我?好像有什麼東西出來了…
我勒個擦!眼看著那三眼烏鴉站在青藤上面掉過朝著自己拉了一泡鳥糞,迷迷糊糊的花常開一下就完全清醒,從藤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就跳到了床頭,躲過鳥糞襲擊,蹲在了床頭。
誰知道那藤床極為輕便,他忽然蹲在了床頭,使得藤床失去了平衡,「 當!」一聲,花常開連帶著藤床摔倒在地上。
伸手推開藤床,暗罵一句倒霉,一抬眼就看到了一雙白色繡花鞋,還得及細看,就听到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花常開,你終于來了,終于醒了,這很好!」
有殺氣!花常開忽然菊緊蛋縮,感到一股凜冽的殺氣從上方傳來,趕緊調整姿勢,準備搏命。♀
抬頭一看,蹲在地上蓄勢待發準備搏命的花常開直接嚇得一坐倒在地上,伸手指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說道︰「你…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那女子冷笑著問道。
花常開抹了一把額頭汗水,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好了啊,那個…祝你神功大成,一統江湖,千秋萬代!最後我問一句…你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吧?比如會不會元氣亂竄,會不會有什麼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有沒有什麼舊傷暗傷?要是這些都沒有,你有沒有癲癇病史?實在沒有,貧血也行啊!」
「托你的福,我已經完全康復了!」這女子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看她這樣子,八成是想要吃了我,剩下兩成是想要奸了我…雖然她長得非常的美,正常情況之下想要奸我的話,我應該高興才是,但是她是魔門妖女啊!誰知道她會不會對老子來個什麼吸陽**把老子吸成人干?
此時在花常開的眼中,身前這穿著一半白色一半黑色藥師服的美麗女子便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因為從這女子的相貌上面判斷,她分明就是那魔門聖女長大之後的形態。
「完全康復了?哦,那真是讓人遺憾…不,是讓人高興啊,恭喜恭喜…」花常開說著爬起身來,一雙賊眼向四周掃去。
只見這草棚四周只用木柱支撐,木柱與木柱只見的空檔之處爬滿了青藤,勉強算得上是一處居所,草棚里面的擺設也極為簡單,除了三張床之外,就是各種藥罐,幾乎擺滿了整個草棚。
透過青藤只見的縫隙向外看去,發現仍然是在那綠洲之上,這讓花常開松了一口氣,只要還在這綠洲當中,就有辦法!
「確實很讓人高興,不過更加讓我高興的是看到你如今這副狼狽樣!」那「魔門聖女」微微斜眼,露出鄙夷的目光看向花常開,說道︰「昔日見你,雖然卑鄙,但也算是有節氣的強者一名,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副殘廢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花常開有些犯了糊涂,這是在說自己嗎?自己行得正站得直,從來就是猥瑣銀蕩廢材流,自己那點彎彎繞繞,她都應該很清楚啊!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重新將眼前這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這穿衣服的風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啊…莫非…
「你是角色扮演入戲了嗎?」花常開小心翼翼地試探︰「你這身打扮,是什麼職業?」
「撲撲撲撲…」一陣翅膀撲扇的聲音忽然響起,那三眼烏鴉嘴中喊著︰「呱呱變態變態」然後就飛了出去。
老子只是說了一個角色扮演就算是變態了嗎?這都是什麼承受能力啊…花常開眼珠一轉,說道︰「皮鞭滴蠟項圈紅繩捆綁!」
那「魔門聖女」聞言神色大變,如臨大敵,接連退了好幾步,往門口而去。
花常開心中直呼自己好機智,方才說了那什麼角色扮演,就讓那三眼烏鴉大呼變態落荒而逃,現在自己說的專業術語,果然將這「魔門聖女」嚇得小臉慘白,花容失色,連連後退!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管他呢!只要有用就行!
頓時花常開氣勢大漲,接連向前踏出三步,每踏一步,口中分別大喝︰「!蕾絲!人妻!」三步之後,氣勢狂漲,雙眼泛紅,整個人就仿佛是一桿雪藏二十幾年終于得見天日的宅男鐵槍一般,騷氣襲人!
就在這時,那「魔門聖女」忽然轉身向自己撲來,頓時嚇得花常開大呼玩過火,這是要被逆推了嗎?!
白光一閃,寒氣逼人,花常開被那「魔門聖女」撲倒在地,那草棚上半部分忽然鋪滿了白霜,接著「 嚓」一聲脆響,全部粉碎,變成雪粉一般紛紛揚揚落下。
「祝你好運吧!」那「魔門聖女」忽然跳將起來,身形一閃,就消失了,接著外面傳來了她的呼喝聲︰「區區倭人,也敢放肆?」
一頭霧水的花常開爬起身來,此時草棚上半部已經消失,他向外看去,只見外面的草地上站著一名梳著高高發髻,身穿鮮紅花袍樣式,手中抱著一把武士刀的老男人。
花常開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依舊躺在藤床之上昏迷不醒的刀妹和青婉柔都沒有事,稍稍放心下來,于是再次向外看去,卻看到那穿得像是一只花蝴蝶一般的騷包老男人正看向自己。
此人一眼看上去少說也有五六十歲,留著兩撇八字胡外加一個山羊胡,一雙三角吊鉤眼看向花常開,落在花常開的眼里,就是兩個字!——猥瑣!
居然見到了一個比蔣道子還要猥瑣的家伙!
那猥瑣老男人一看到花常開露出了頭,頓時雙眼放光,張口呼道︰「花桑!我還在奇怪,這大離還有誰在采花方面如此專業,原來是你!」
這猥瑣老男人說著抱著武士刀就向花常開鞠了一躬,抬起頭來再次說道︰「花桑!那皮鞭滴蠟項圈紅繩捆綁已經過時了!如今我都是用鐵釘鋼絲剝皮刀了!」
我干!花常開大驚失色,這真真是變態狂啊!鐵釘鋼絲剝皮刀?難怪方才那三眼烏鴉大呼變態而逃,說的一定就是這個家伙!自己口呼什麼皮鞭滴蠟項圈紅繩捆綁的時候,那「魔門聖女」驚慌失措也是因為感受到這個家伙的氣息了吧?再次會錯意了麼…
「花桑!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好伙伴蔣道子的師父大島鷹啊!」那猥瑣老男人向花常開走了兩步,指著自己橘子皮一般的臉說道︰「最近吃人胎吃的有點多,變得更年輕,更美麗了!花桑!我還給自己取了一個大離名字!叫做遲青嬌!是不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名字?」
遲…遲青嬌…你一個老男人取一個好似青樓女子般的名字,你到底想要搞什麼?!哦,對了,是蔣道子的師父啊…那麼再怎樣變態,都是可以理解的了…
「我怎麼會不記得你?只是突然見到你,有些吃驚罷了!」花常開說道。
「花桑你的記性真是太不好了!三年之約已經就快到了!我在一個月前就漂洋過海,來到大離!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輸給你了!」猥瑣老男人遲青嬌對花常開說道。
三年之約?他娘的和這個變態有著什麼三年之約?他可是蔣道子的師父啊!徒弟愛吃男根,師父愛吃人胎…變態到了這個級數,自己怎麼戰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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