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元氣在之前為了救青婉柔被那敗家的黑貓給直接用完了,如今就算恢復的話,也最多只能是上丹田處的元氣恢復,也就是相當于六品花常開三分之一的元氣。♀
那好不容易摳下來奠魔功元氣算是連個味也沒有嘗到,就給用光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花常開唯一的手段就是讓黑貓發力,然後突破封印,不過同樣只能是瞬間雄起一次,而且因為上丹田元氣告罄,只能用中下兩處丹田里面的元氣發動一次突襲。
這樣的手段,面對已經踏入八品境界的大島鷹,是絕無希望能夠戰而勝之的。
思來想去,花常開發現目前的狀況竟然是來到這個世界上最糟糕的一次!
之前雖然遭遇種種困難,卻全都化險為夷,那是因為自己要麼可以借力,要麼可以利用瞬間突破封印的手段來自保。
但是現在根本無處借力,那藥師姬恨不得自己立刻被殺死,刀妹和青婉柔昏迷不醒,瞬間突破封印所能動用的元氣在這八品大島鷹的面前估計就是一個笑話。
而這大島鷹又不是金小棟白千丈之流,要知道他可是蔣道子的師父,蔣道子那個家伙多疑膽小卑鄙陰險,在三大惡人當中絕對是最難控制的一個,這大島鷹的變態程度更甚蔣道子。
花常開沒有任何信心能夠依靠口遁來擺平大島鷹,當即異常光棍地開口說道︰「認輸!我認輸了!大島哦不遲青嬌兄,你要的那什麼配方我給你,還有那什麼三年之約我認輸,只求你能放過我如何?」
大島鷹閉上雙眼,抱刀說道︰「花桑,你太天真了,你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認輸就能洗刷當年你對我的羞辱了嗎?若不是你,我怎麼會成為整個扶桑的恥辱?」
這個大島鷹的怨念這麼重?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一定要將事情搞清楚才能從中尋求突破,否則被這大島鷹給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遲青嬌桑,當年之事確實是我不對,只是已經過了這麼久,你就不要在記掛了吧?」花常開試探著說道。
「八嘎!」大島鷹聞言勃然大怒,寒光一閃,懷中武士刀出鞘,花常開還應過來,那武士刀的刀鋒已經落到了自己的頭頂。
那一頂龜公小帽無聲裂開,花常開光禿禿的頭頂之上出現一道血痕,漸漸有鮮血溢出。
「你這個騙子!你騙我與你公平競爭,結果耍手段贏了我,讓我獻出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供你玩樂!你還說三年之後再來比過,我到了大離才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妻子和女兒!所以你才會認輸!因為你認輸了我也不能婬你妻女!花桑!交出配方吧,我會讓你死個痛快!」大島鷹雙手牢牢握住武士刀,如此說道。♀
我靠!這也太強大了吧!听這大島鷹的話中意思,三年之前那個花常開曾經去過他們那里,並且和這個家伙比試一場,不知道比了什麼,反正最後是花常開贏了,而那賭注竟然就是對方的老婆和女兒!這也太他娘的了!不愧是婬賊之間的賭注啊!
之後更是定下三年之約,上一次是大島鷹主場作戰,這一次輪到花常開主場作戰,這大島鷹漂洋過海,好不容易來到這里,多方打听之下,才發現這花常開根本沒有老婆和女兒!五雷轟頂,外焦里女敕,世界毀滅的感覺…勢在必得的想要復仇,到頭來卻是這樣一個局面,難怪這大島鷹怨念如此深重了,換做是任何人也接受不了這樣的局面啊。
「交!肯定交!」在刀鋒的逼迫之下,花常開高舉雙手,表示自己不會反抗︰「遲青嬌桑…這刀可否先移開?反正現在你要殺我易如反掌,不必這樣舉著刀,多累人啊…」
那大島鷹冷眼一掃,收刀入鞘,說道︰「花桑,雖然上次你是耍詐贏了我,但我願賭服輸,但是這次,你竟然根本沒有妻女,而且如今還變得如此不堪,實在是不配做我的對手!婬賊之王這個稱號放在你的身上簡直就是明珠投暗!」
「言之有理啊!」花常開感慨著說道︰「我何止是不配做你的對手?簡直連被你看一眼都不配!還有婬賊之王這個稱號我實在是受之有愧,大島兄如果可以,你拿去吧…」
「真是無可救藥,不想當婬賊之王的婬賊不是好婬賊,當一個婬賊不以婬賊之王為榮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婬賊了!」大島鷹一邊搖頭,一邊再次拔出武士刀,準備清理采花賊行業當中的恥辱花常開。
「秘方!秘方你還沒拿到!」花常開趕緊喊道。
大島鷹收住刀勢,不滿地說道︰「那就請快點,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花常開一咬牙,對大島鷹說道︰「我需要去問一下藥師姬,當時我拿了她太多的東西,不知道那秘方是哪一個。」
眼見大島鷹閉目抱刀,花常開心中明白他這是默許了,于是轉身幾步就走到正在喂青婉柔吃藥的藥師姬身邊,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衣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那什麼秘方長什麼樣?」
藥師姬目不轉楮地繼續喂藥,說道︰「你真要交給他?」
「要不然還能怎樣?」花常開看著藥師姬,見她微微皺眉,心中忽然想到,這藥師姬大概根本就不想將那什麼返老還童丹的秘方交給大島鷹吧,頓時計上心頭。
那大島鷹懷中抱刀,站在草棚外面,正閉目養神,忽然听到花常開在對那藥師姬交代著什麼。
「婉柔和刀妹都是我生命當中最珍貴的女人,就托付給你了!你一定要救好她們!」
「只要被我藥師姬見到了,從來就沒有不救之人,你且放心吧,只是目前我需要幾味藥材,才能令她們醒來,而且必須在一個時辰之內,否則錯過了的話,就算是救醒了,也會有很嚴重的遺留之癥。」
「你手頭沒有嗎?什麼?在那樹林里?這可怎麼辦是好?那大島鷹是絕不會允許我去那樹林的!你再想想其他辦法吧,絕不能耽誤了她們的病情!」
「巧婦亦難為無米之炊啊…」
大島鷹忽然身子一閃,就到了花常開身邊,他一把將花常開和藥師姬推開,站在青婉柔和刀妹兩人藤床的中間,左看右看,雙眼泛光,口中喃喃說道︰「吆西!花姑娘!」
「她們兩人是你最珍視的人?」大島鷹轉身看向花常開,追問道︰「是你的情人?還是你的姐妹?」
花常開見那大島鷹一副餓狼模樣,大驚失色,連忙擺手說道︰「非也非也,我與她們素不相識!你誤會了!」
大島鷹看著花常開慌張的模樣,哈哈大笑︰「花桑!你的表情出賣了你!這兩個女子絕對是你珍視之人!哈哈!花桑恭喜你!終于有了和我對賭的賭注!」
轉過身來,大島鷹看著昏迷不醒的刀妹和青婉柔,婬笑著張開雙手高高舉起,說道︰「雖然不是花桑的妻女,但如果我上了她們,花桑一定會品味到我曾經體驗過的妻女被人婬的滋味!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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