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聞言先是沉默不語,而後環顧四周。
當她的眼楮再次轉向花常開的時候,忽然有一名跟隨她出來的妖女往法陣之內跑去。
花想容看也不看,捏出一個蘭花指,向後一送,一片粉紅色桃花激射而去,飛旋著射入那名妖女的背部,那名妖女發出一聲慘呼,身體爆裂,一朵大大狄花在她的尸體上面盛開過來,嬌艷無比。
「看來你已經做出決定了。」花常開笑著說道。
「我同意和你合作。」花想容笑著說道。
花常開臉色一寒,抬起手來,用右手食指對著花想容一點,一道暗紅色的元氣從他的食指當中射出。
花想容立刻雙手結印,一朵桃花在她身前盛開,那道暗紅色的元氣直直的射在了桃花中心,穿透而過,桃花四散,片片剝落。
「噗」的一聲,暗紅色的元氣射入花想容的肩頭,爆出一道血箭。
「你!…」花想容抬手捂著自己的左肩,鮮血從她的手指縫當中流出。
「我什麼我?我說過,給你一個機會投靠我,意思是讓你當我的手下,成為我的奴隸!並非是問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不要和我耍小聰明。」花常開笑著說道。
沒想到黑貓全力合作居然這麼猛!伸手一指就破了花想容狄花,還直接將她擊傷,要知道,花想容可是八品強者!
花想容咬著嘴唇,雙眼滿是憤怒。
「花常開!不要欺人太甚!當初你入我陰極宗,若不是我救你的話,你早就被小水仙和蝠王殺了!」
「呵,何必將自己說得這麼高尚?若不是我用那丹藥賄賂你,另外又提出足以讓你動心滇議,你會幫我?」
「再說了,你真的有幫我嗎?只不過是利用我罷了!莫非你真將我當蠢蛋,這都看不出來嗎?」花常開向前踏出一步。
花想容捂著肩頭向後退了一步,說道︰「好!花常開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比金小棟確實要強上百倍!」
「少來糖衣炮彈,這一招老子是先祖,對我沒有用。」
「好好好!那不管怎樣,我也曾委身與你,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
「這就更別提了,我花常開采花無數,睡過的女人三天三夜也數不完,再說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你自己心里有數,我是什麼樣的男人,你更應該曉得,別這麼幼稚好嗎?別試圖討價還價了,快點決定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正說著,忽然一名妖女不知捏動了什麼法決,發出一支元氣形成的短箭向花常開射來。
「自尋死路!」花常開嘆息一聲,那道短箭射到花常開身前三寸之地忽然變得粉碎,然後消散。
花想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啊!」的一聲慘叫傳來,那名向花常開發動攻擊的妖女的嘴中忽然伸出了一只手,鬼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妖女的身後,直接一拳從妖女的後腦勺轟入,手從她的嘴里探了出來。
殺死了那妖女,鬼奴想要縮回手來,卻發現縮不回來,于是干脆右拳一震,直接將那名妖女的腦袋震碎,紅的,白的,噴了四周到處都是。
縱然惡如王啟年蔣道子煙媚娘,看到這番場景也心中作嘔,這他娘的簡直不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啊!太殘忍了!
好吧,鬼奴確實已經不能夠算是人類了,他的雙手終于恢復自由,然後低頭開始剝地上的無頭女尸身上的衣服。
「這是先殺後奸嗎?老大你什麼時候有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小弟?」蔣道子忽然發聲問道,他發現鬼奴的變態和殘忍即便是他都自嘆不如,感到自己在變態方面的地位受到強烈的沖擊,不由得開了口。
這…花常開也不知道鬼奴居然這麼殘忍和變態…不過這種事情總要有人去做,否則怎麼鎮壓諸如花想容這種狡詐善變的女人?
「哦,對不起,我忘了介紹了,這是我新收的小弟,鬼奴。」花常開笑著對花想容說道。
花想容已經臉色慘白,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鬼奴這兩個字代表什麼?
震驚無比地看著花常開,花想容忽然一揮手,剩下的那三名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妖女齊齊暴斃。
唔,這算是投名狀嗎?花常開伸出手,抬起花想容的下巴,笑著說道︰「恭喜你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你可以活下去了!」
花想容此時看向花常開的眼神當中已經充滿了懼意,她忽然發現自己原先還真是太小看這個男人了,只是…
「我想…你還是誤會了…」花想容用只有花常開才能听到的聲音說道︰「我殺死她們並非是要當你的手下,而是要和你合作…」
「哦?」花常開的手離開花想容的下巴,點在她酥軟的左胸上,戳了戳,彈性依舊啊。
「說來听听吧。」花常開並沒有馬上出手,因為已經到了這一步,花想容竟然還不肯就範,必定是有比她性命還要重要的原因。
「你…你難道真的想要吞並魔門三宗嗎?這是絕無可能的!」花想容忍著強烈的懼意對花常開說道︰「看到鬼奴,我終于明白為何你還活著,想必鬼王令也在你身上吧?既然你已經成為了新一任的鬼王,為何還要來我陰極宗?」
花常開聞言心中微微驚訝,看來黑貓那廝說的還是真的!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在不遠處扒衣服的鬼奴。
听花想容這話里的意思,拿了鬼王令,再加上鬼奴跟著自己,自己就已經是鬼煞宗新宗主了啊…鬼王那個家伙,真的死掉了嗎?那個家伙,居然將一宗之位就這樣托付給只見了一面,聊了幾句的自己?
那個家伙…花常開不由得想起鬼奴一直不斷重復的「制霸天下」這幾個字。
「制霸天下」就是他的理想嗎?花常開不知不覺走了神。
忽然那邊傳來一聲驚呼。
「臥槽!好變態!我服了!」蔣道子一臉沮喪地喊道。
花常開醒過身來,回頭一看,只見鬼奴將那無頭妖女尸體上的衣服扒光之後,直接將那些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去。
原來他扒衣服是為了穿啊…誰讓他的衣服被自己扒了呢…
那蔣道子是變態之人,自然也將他人的行為都往變態上面去理解,他絕不會想到,在鬼奴的眼里,其實沒有男女之分,也沒有什麼殘忍不殘忍…他將鬼奴當做異裝癖愛好者了。
「你當真是不怕死嗎?我做事何需你來教?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陰神姬現在已經身受重傷,閉關去了吧?」花常開用手指戳著花想容胸前乳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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