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就去吧,注意別讓王啟年和煙媚娘玩過火了,最好讓他們在葉小釵清醒之前離開。」花常開關照了一聲。
蔣道子嘿嘿陰笑︰「你放心吧,他們兩人都是此道宗師,雖然和我相比腦子差些,但都不是傻子,那葉小釵醒來之後只怕什麼都不會記得!」
什麼…都不會記得?!花常開聞言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娘的會不會老子也被他們…
「憨貨!王啟年和煙媚娘可有趁老子睡著對我動過什麼手腳?」花常開趕緊在心中向黑貓發問,雖然目前和黑貓的關系非常微妙,但既然那層紙大家都沒捅破,還是要時常溝通溝通,順便放放煙霧彈什麼的。
「他喵的還以為你得意得已經忘了我喵!」黑貓說道︰「你放心吧,就算你肯,我也不願意…我的靈魂可不能給玷污了…」
裝!他娘的和我裝逼老子早晚搞死你!花常開在心里對黑貓說道︰「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呢?沒有你的話,哪有我的今天?明天就更加不用說了,以後仰仗你的地方多了去了!我還要領著妖獸和鬼煞宗去世上攪風攪雨,大搞破壞!他娘的否則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放心吧,你我如今乃是一體,按照現在的情況,就算你統一了天下,都能夠吸夠足夠的元氣來供我重塑肉身,我算是已經認命了,除了助你還能怎麼辦?」黑貓說道。
「嘿嘿,那真是太好了!哈,你不用生氣,我實力壯大了,必然抓來足夠的修行者讓你吸取元氣!畢竟我自己也要不斷變強才是!我想過了,我自己當然要修行,但是最快最方便的變強之法,還是讓你吸收元氣!」
「唉…希望如此吧…」黑貓說道。
花常開和黑貓這麼一番交流下來,雖然得到黑貓的這番言論,但並中安定下來,反而驚出一身冷汗。
這他娘的自己故意說要出去攪風攪雨,大搞破壞,這黑貓就對自己說什麼「統一天下」。
他娘的真把老子當傻子了?統一天下是說說的?黑貓會這麼慫恿自己,只怕就是為了要讓自己放心大膽的去攪風攪雨,大搞破壞,這樣做的話,對誰最有好處?
還不是對他娘的妖族有好處?
妖族正在入侵,自己若是帶著魔門出世的話,那不論對大離帝國還是世上的修行門派,都絕非好事!只會削弱他們的力量,分去他們的精力,更加方便妖族入侵!
再結合之前的種種情況來看,這黑貓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他娘的就是潛入人類世界搞破壞的間諜啊!
它原本的目標應當是龍血無誤,這龍血一定是有著天大的秘密,如今看來應該是能夠懾服萬妖,操控妖獸,而目前自己混成這樣,對于黑貓來說應該是意外的收獲,所以它又想要借著自己給人類世界帶去更多的亂象,從而更加方便妖族入侵…
好計謀啊!不過你他娘的遇到的可是翻過孫子兵法,讀過三國,看了無數諜戰片的現代宅男!
也許是老子把問題想復雜了,但凡事估計出最壞的情況是沒有錯的!
忽然一只嬌柔的身體貼了上來,花常開低頭一看,貓耳娘正趴在自己的腿上,她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雪白的雙頰之上飛起了兩抹酒暈,豐滿的正抵在自己的腿上。
「小喵喵,你是不是喝多了?」花常開伸手托住貓耳娘的兩陀乳肉輕輕。
貓耳娘翻了個身,將軟軟的身子躺在花常開雙腿之上,伸手抱住了花常開的腰,柔聲細語地說道︰「酒,好好喝喵」
「嘿嘿,想不想看黑漆漆的森林去?」花常開將貓耳娘抱起來問道。
貓耳娘整個兒的縮進了花常開的懷里,說道︰「森林哪有黑漆漆的…你是在騙人家喵?」
花常開哈哈一笑,抱著貓耳娘往幽冥洞那里行去,說道︰「悄悄告訴你,黑漆漆的森林在我的身上哦!那里還有一根會千變萬化,可長可短,可粗可硬,可攻可戳的巨棍哦!」
貓耳娘發出呢喃︰「那我怎麼不知道呢…從來也沒看到過呢…」
花常開看著懷中的貓耳娘那種慵懶的醉態,還有她豐滿的身體,想起之前扒光她之後看到的絕美風景以及那一根毛絨絨的細長尾巴…
吞了吞口水然後加快步伐,沖向幽冥洞。
抱著貓耳娘到了幽冥洞,又命令鬼奴和八大長老排排站在洞外守衛警戒,然後心急火燎的了里面。
將貓兒娘往那光滑的獸皮床上一扔,花常開三下五除二月兌掉衣物,湊到貓耳娘面前問道︰「看到黑森林了嗎?」
貓耳娘睜開眼楮,然後輕呼道︰「你怎麼又腫了喵?黑森林沒有,只有黑黑的小草。」
花常開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他娘的之前在那陰極洞的時候,渾身毛發都被金小棟給燒了!他娘的!每次見到那個家伙都要被他燒一遍,真是倒霉!
忽然一雙溫軟的小手握住了自己,花常開身體一緊,往下看去,只見貓耳娘趴在那里,握住了自己的分身,正嘟起小嘴親過來。
花常開趕緊阻止她,他娘的你那一口細小牙齒老子可是不想享受啊,並且你現在喝多了,萬一咬上一口怎麼破?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有另外一個消腫之法,並且可以讓你也快樂無比嗎?」花常開托起貓耳娘的臉說道。
「記得…不過你還沒教我…喵」貓耳娘說道。
「現在就教!你忍耐一下!」一把推倒貓耳娘,拉起她一條腿抗在肩上,雙手齊下,撕掉她的衣物,然後…
「喵!!」幽冥洞內發出一聲慘呼。
鬼煞宗外的深淵頂部,那暗沉沉的森然鬼氣化作的無數烏鴉頓時消散,重新變成了濃郁的鬼氣。
刀妹出現在深淵上方,她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為何這殺陣忽然變了?罷了,趁此機會我正好其中!」
說完了之後刀妹甩出數柄飛刀。
飛刀插在黑色的岩壁上。
她飛身踩在飛刀之上,然後向另一柄飛刀掠去,同時拔下飛刀,射向對面的岩壁,交錯反復著往深淵之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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