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開一听這生死符,就知道是種好東西,趕緊問道︰「這生死符有何妙用?」
鬼咒師卻只是嘿嘿冷笑,並不說話。《》
花常開于是讓鬼奴去取了酒水來,給這鬼咒師送上一壇老酒,看著他拍掉封泥,仰頭灌了一口之後,花常開這才開口。
「喝了酒潤了嗓,是否能夠仔細的和我說一說那生死符的妙用了?」
鬼咒師一模嘴巴,放下酒壇,他只需要一喝酒,整個人都會顯得更加有精神︰「北境雪原上針對黑袍軍團的咒符,就是來源于生死符。」
「生死符分為生符和死符,北境雪原上用的,只是死符。」
「死符是否就是叫人渾身潰爛而死?那生符是什麼?」花常開問道。
鬼咒師忽然咧嘴一笑,說道︰「生符就是在你念動咒語的時候,被你下了生符的人會爆發出超常力量,同時也會感受到超常的快樂,當年的大離帝王非常迷戀生符,最終使用過度導致暴斃,所以被禁了。」
這玩意听起來完全是毒品的節奏啊…
要是學會了這玩意,那還怕手下會不忠心嗎?
「那生符是否會上癮?一段時間不發作就會渾身乏力,口水鼻涕橫流,眼神呆滯,渾身有如萬蟻噬骨?」花常開問道。
鬼咒師深深的看了花常開一眼,點頭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番見識!不錯,你說的就是生死符當中生符的副作用!」
他娘的果然如此!花常開繼續問道︰「這生死符的原理是否為對人的大腦施加禁制?然後用元氣觸動這些禁制,以此來控制咒符的發作?」
鬼咒師聞言驚奇的看向花常開,問道︰「你怎麼知道?生死符乃是禁術!也是大離最高機密之一,你究竟是誰?」
花常開笑著說道︰「我不過是隨便瞎說說罷了,這算是誤打誤撞。」他心里卻在想,他娘諜那生死符的表象,應當就能知道這什麼生死符起到的作用和毒品類似。
而毒品不就是通過麻痹人的中樞神經,使人產生幻覺麼,尤其是大腦上的一些能夠分泌特殊物質產生快樂感覺的神經元,而那生符的禁制必定就是控制著這些神經元。
至于死符,花常開認為那必定也是控制身體當中的某一類神經,一旦掐滅,將會導致身體免疫系統完全崩潰,也就是說,所謂的死符實際上就是在你身上裝上了一份隨時可以引爆的「艾滋病毒」。《》
一旦引爆,全身的免疫系統崩潰,而在這個世界上,醫療衛生狀況肯定極差,一旦免疫系統崩潰,不出三天,必然會各種感染,最終死去。
在腦海里完美的用科學知識解釋了一下生死符之後的花常開,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慢慢在心中滋生。
毒品和「艾滋」是現實社會的兩大殺手。
沒有想到,在這個異世界,居然有人為的造出了這兩種殺手,雖然表象不一樣,但其原理和作用卻是相同的。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這個世界上,生死符並不泛濫,並且不會傳染,這真是一種幸運。
這種幸運加之于自己的身上,也是一種機會。
花常開的意識到生死符的強大,一旦掌握了生死符,從今之後絕對不會再擔心別人背叛自己。
並且自己完全可以依靠生死符來掌控一切自己想要掌控的人,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要牛逼大發了?
這個世界知道生死符的人應當不少,但對生死符的理解肯定不會有幾個人比的上花常開,至于如何來利用這強大無比的生死符,就更加沒人比的上花常開了。
大離只不過將生死符當做一種制約罪犯軍隊的手段在使用,而在花常開的眼里,這麼用完全是一種浪費或者說是利用不徹底!
想通了這些,花常開便對鬼咒師說道︰「怎麼樣?你將這生死符教給我,我就天天供你酒喝,給你肉吃?」
鬼咒師拎起身前的酒壇說道︰「我現在不就有酒喝嗎?」
「可是你的酒是我給的,喝完了我不給的話,你就沒有喝了。」花常開說道。
鬼咒師聞言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既然你能夠想明白,那麼我們便就這樣說定了,你將這生死符寫下來教給我,我給你供應酒喝,對了,你是否能夠順便對她先下一道生死符?」花常開將三公主往地上一扔。
鬼咒師眯起眼楮看了看︰「女的?」
花常開點了點頭,鬼咒師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他擺了擺手說道︰「我已經說過,我不能…」
「滾蛋!我見你喝了酒之後精神超好!不要來和我扯什麼你現在不能畫!至少下一個咒符肯定沒事!趕緊給我搞定了!然後再教我其他的!否則我立刻就斷了你的酒!」花常開沒好氣的說道,他娘的這叫做給臉不要臉,也不想想當初他自己多麼慘。
自己這一方面是看他可憐,另外一方面是確實有求于他,這才對他好言好語,順便給些酒喝,若是像鬼王或者葉小釵那樣對他,非是不能,只不過那樣似乎太殘忍了些。
他娘的現在這鬼咒師有順竿往上爬的跡象,當然要給他點狠的看看了!
「這…」鬼咒師看著花常開猶豫不決。
花常開一揮衣袖,將三公主直接丟向他說道︰「如果你不想過以前那樣的日子的話,現在就給她下一個,然後將那控制方法教給我。」
「我是將你當朋友,所以對你好言好語,酒肉相待,並非我不能像鬼王葉小釵那樣對你!懂?所以我希望你也要將我當朋友!」
「別的不說,至少酒肉我可以無限量的供應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花常開的話音剛落,那鬼咒師就已經做出了決斷,他一把將三公主拉到身前,然後咬破了自己的大母手指,結了一個復雜的手印,然後將大母手指上咬破流出來的血在三公主額頭按了一下。
最後口中念念有詞。
一整套下來搞了約莫半個時辰,幸好花常開讓鬼奴拿來了酒肉,一邊吃喝一邊等,倒也不會很無聊。
「好了!」鬼咒師最後又是一套極為復雜的手法,在三公主額頭一點,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已經是滿頭渾身大汗,氣喘吁吁,面如白紙,大口喘息了幾口之後,他才說道︰「真是累死我了…唉…快給點酒我喝…」
花常開一揮手,鬼奴走上前去,先是將三公主拖回來,然後花常開冷笑一聲,問向鬼咒師︰「玩我呢?」
「啊?」鬼咒師瞪著眼楮看著花常開,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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