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足了手癮,看刀妹拼命掙扎,淒厲呼喊直到審美疲勞之後,花常開這才罷手。
背負雙手,哼著小曲出了鬼王洞,之所以沒有直接將刀妹給推倒,乃是因為某下半身運動能力太強大,如今時間緊迫,這一推推個半天,十幾個時辰的話,那可是會誤事的!
另外萬一攆刀妹跑去找婉柔哭訴,叫我如何自處?
唉,刀妹都已經月兌了,雖然她不是自願月兌掉的,但畢竟還是月兌了,老子竟然因為種種考慮沒有上她,這是否算是禽獸不如?
這個問題真是叫我好頭疼啊!花常開皺著眉頭苦著臉來到了鬼咒師的洞外。
鬼咒師一見到花常開來了,這次竟然主動出聲︰「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跑路,沒有帶上我!真是急死我了!」
花常開聞言心想他娘的這老子跑路和帶上你有什麼關系?另外你他娘的急什麼?
于是便沒有開口說話,認真地看向鬼咒師。
鬼咒師卻以為花常開正在猶豫要不要帶上他一起跑路,開口說道︰「其實…你不用猶豫,因為我不會離開這里…我已經太久沒有去過外面,我根本不想去外面…」
「你他娘的到底想要說什麼?老子時間很緊迫!」花常開說道。
鬼咒師支支吾吾了半天,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拖著鐵鏈返回洞之中,在角落當中模索了半天,最終找來一張皺巴巴的紙拋給花常開。
花常開將那團皺巴巴的紙撿起來,還開,就問道一股惡臭,趕緊丟在地上捂住鼻子問道︰「他娘的這是什麼東西?」
「手紙!」鬼咒師答道。
我…我干!花常開當即暴怒,這他娘的什麼意思?臨別禮物?還是這鬼咒師腦子出問題了?不管是哪一種,這貨絕對做到了從來沒有人做到過的一件事,那就是成功的惡心了老子!
「鬼奴!」花常開大吼一聲︰「給我將這個家伙狠狠的打!往死里打!」
鬼咒師聞言嚇得一哆嗦,趕緊呼道︰「我說錯了!我說錯了!那是神符!是神符啊啊啊啊...」
此時鬼奴已經掠到了這邊,提著拳頭就要往鬼咒師身上砸。
花常開一听什麼神符,立即伸手喝道︰「停!」
阻止了鬼奴一拳將鬼咒師打爆,花常開捏著鼻子問道︰「你說什麼?神符?」
鬼咒師死里逃生,拼命點頭︰「神符!是神符!是我藏起來的神符!」
神符?他娘的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玩意,但是光听名字就應該是很牛逼的存在!花常開在心中問了一下黑貓,從黑貓那里得知這神符乃是咒符的最高級別。
一張神符意味著一次大宗師級別的攻擊。
好吧,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張神符意味著一次瞬發大宗師級別的攻擊。
他娘的沒有人比花常開更明白瞬發這兩個字的含義了,在就是大殺器啊!真正的大殺器!
這真是叫人吃驚叫人意外的收獲!沒想到這鬼咒師竟然還藏有一張神符!黑貓驚嘆不已,直言花常開好運道。
花常開心里也是狂喜,他娘的鬼王關了這鬼咒師兩百年,讓他畫了滿滿一洞的咒符,他娘的這威力最大的神符卻給老子炸了出來!
唉,現在想來,若是鬼王能有一張神符,說不定也就不會一個大宗師都沒能打過了,畢竟這神符可是能夠瞬發的存在,不過想想鬼王他們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大宗師,應當是不屑用這種手段來偷襲了吧?
他娘的就是說這神符乃是為老子這種為了達到目的,能夠放份,放下臉面,不拘小節,注定要成為蓋世英豪的偉大人物準備的啊!
啊哈哈,真是太爽了!
一陣腎上腺素激增,花常開YY完畢之後,忽然黑下了臉,問向鬼咒師︰「你是否在耍我玩?」
鬼咒師剛才在一旁明明看到花常開一直是樂顛了,爽歪了的表情,不知他為何忽然又冷下了臉,抬頭看了看鬼奴那張沒有五官的臉,又看了看鬼奴那只砂鍋般大的拳頭,最終哭喪著臉,又掏出一張皺巴巴,團成紙團的紙拋給了花常開。
花常開嚇了一條,他娘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花常開問道。
鬼奴說道︰「神符...我真的只有兩張,再也沒有騙你,耍你了...」
這...花常開心想老子剛才問你是否耍我玩可不是問你還有沒有神符,你居然會錯意主動再掏出一張,這是否就叫做做賊心虛?
「咳咳...我來問你,你既然有神符,為何還會被關在這里...兩百年?」花常開捏著鼻子看了看地上的兩團紙問道︰「我的意思是,我不相信這地上的兩團臭轟轟的紙是神符!」
鬼咒師聞言後悔得想要用頭撞地,他娘的會錯意了啊!!!
「因為...因為當年其實是我自己將自己關在這里,並非鬼王將我抓來,我是自己不想出去,另外,我自己切斷了我的諸多大經脈...」鬼咒師抬起雙手來給花常開看。
花常開看到他的手腕之處確實有著深深的傷痕,再次問道︰「那為何這神符沒讓鬼王搜去?」
「因為我拿它們當手紙。」鬼咒師說道。
花常開聞言臉都嚇白了,指著鬼咒師問道︰「當手紙?!當了兩百年的手紙?」
鬼咒師深深地看了花常開一眼說道︰「若不是神符,怎麼可能能當兩百年的手紙?」
好吧!這理由倒是很充分!只是...他娘的這被你當手紙用了兩百年的神符,他娘的還能夠發出應有的威力嗎?
「並非是我懷疑你的實力,只是我不太相信這神符的保質期...會有兩百年這麼長嗎?」花常開問道。
鬼咒師說道︰「神符!既然是神符,當然必須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世間污穢的侵蝕,否則怎麼當得起神符二字?」
花常開一見這鬼咒師似乎開始激動起來,趕緊擺擺手說道︰「好吧好吧,最後問你一個問題,為何要將這玩意交給我?你藏了兩百年...或者說你用這玩意擦了兩百年的,如今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才能讓你舍得拿出來送給我?」
說完了之後花常開自己打了一個哆嗦,為何這話說得好像鬼咒師是將這神符送與自己擦的?
鬼咒師嘆息一聲︰「因為我不想出去...我在這里已經兩百年,我不知道外面變成了什麼樣,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一想起要出去,就怕得要死...」
「你想多了,我可從來沒想過要帶你出去。」花常開嘆息一聲。
鬼咒師聞言瞪大了眼楮︰「什麼?那你若是獨自跑路了,以後誰來管我酒肉?」
「這個問題...我沒想過...」花常開老老實實的問答。
鬼咒師聞言竟然怒起︰「我...自從你與我說過你的困境,我日日夜夜都在為你擔心,不見你來,我還以為你被那陰神姬給殺了,好不容易盼到你來,我將神符都送給了你,你竟然如此傷我的心!」
「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朋友嗎?」鬼咒師一把鼻涕一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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