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轎被抬起,花常開命令三公主的那四名死士不斷的在街上亂轉,鬼奴則被他遠遠的留在後面跟著,以備特殊情況。《》
丟了一小瓷瓶的酒給三公主,自己也取過一瓶,打開之後小口飲著,花常開注意到三公主在自己將酒瓶丟給她之後直接就打開來喝,並到自己喝才喝,心中忍不住嘆息一聲,這女人實在是聰明,知道將每個細節都做好,來博取自己的信任。
「三公主,是否覺得委屈?」花常開靠在暖轎邊上,用空出來的手輕輕的撥動著小梅的一片衣角。
三公主輕輕點頭。
花常開淡淡一笑︰「我忽然發現,我有些喜歡你了。」
「不要誤會,我喜歡的是你這種態度。你的姿色,實在是太過尋常,本花賊看不上眼。」花常開說著抬頭通過頭頂奠窗看向天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他也開始習慣性撢頭看雲,也許是因為暖轎之中實在沒什麼可看的原因。
「你是否有能夠體會到我喜歡看雲時候的心情?」小梅忽然開口問道。
花常開被她問得措手不及,只以沉默應對,看雲時候的心情,在雲間看到的那個人臉,是秘密。
「我認為,作為一名優秀的采花賊,不應該只在乎女子的相貌。」三公主喝下一口酒之後雙頰微紅,眼神微微迷離地看著花常開。
「那應該是怎樣?」花常開盯著三公主看,似乎是要將她看穿一般,好知道她這醉態到底是否裝出來的。
「這世間美麗的女人千千萬,你就算天天采上一百個,你一輩子也采不完,畢竟後面還一茬一茬的不斷成長,但是公主,這世間可沒幾個。」三公主說著又灌了一口酒。
「你這是求草?」花常開彎起嘴角,微笑著問道︰「你倒是成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很想知道,你的母後是否還美麗依舊?我听說皇帝的女人都是絕色,熟女的滋味,也很不錯啊。」
花常開說著爬到了三公主面前,伸手抓住她一只椒乳,微微發力,扭住一直旋轉,直到三公主忍不住喊疼,他這才松手。
拍了拍手之後,花常開返回原來的位置做好了,然後一邊喝酒一邊說道︰「別犯賤了,能讓你堂堂大離公主,世上最高貴的女人之一不惜用這樣下賤的方式來勾引我,一定是很麻煩的事情吧?」
「我這人不聰明,但是並不蠢,我好不假,但你並無姿色,所以你還是放棄想要蒙騙我的想法,只要你能開出讓我滿意的價格,我還是非常願意幫你解決一些麻煩的。」
三公主眼中的迷離神色漸漸斂去,臉上的醉態也慢慢消失,她嘆息一聲,開口說道︰「現在看來,上次我栽在你的手上並不冤枉。♀」
「看來你這次又栽在了別人的手上,是嗎?」花常開翹起嘴,挑眉問道。
「助我返回離都,重奪公主之位,掌上大權,我封你為國師!」三公主正色說道。
花常開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還有呢?」
三公主微微錯愕,一臉的疑惑不解。
花常開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你是否太沒有誠意了?既然是有求于我,而且你還中著我的生死符,居然給自己謀取這麼大的利益,只賞我一個那麼小的官做」
「可我本來就是公主…」三公主說道。
「停!」花常開忽然發出命令,暖轎停下,花常開走出簾外,四處看了一圈,發現街道兩邊有客棧,于是返身回來對三公主冷聲說道︰「跟我走。」
等三公主下了車,花常開又轉身把腦袋伸進暖轎內,對小梅笑嘻嘻地說道︰「這賤貨是公主,我絕逼要把她給弄成我的女奴,你覺得這主意怎麼樣?」
「絕逼是什麼意思?」小梅問道。
花常開對她劍走偏鋒,毫不關心自己的偉大想法,反而將注意力放在「絕逼」這兩個字上感到非常失望,沒好氣地丟下一句︰「絕逼就是一定要絕對要日你逼的意思!」
說完之後轉身下了暖轎,讓三公主將那四名護衛看著暖轎,留在客棧外面,然後帶著三公主就往客棧里面走去。
甩出銀票,直接要了最好的房間,花常開帶著三公主來到客棧樓內,打開房門,直接一把就將三公主拽進了房間。
抓著她的頭發,拖到床上,用力一把將她推倒,花常開居高臨下,將手緩緩伸進自己腰間︰「我對你可算是大方至極,開了最好的房來享用你,你說的沒錯,這世上美女千千萬,公主卻只有三兩個,不干你簡直是辱沒我采花之王的稱號。」
「不過既然你是公主,那我就要給你一些特殊的待遇。」花常開說著從腰間掏出一把金色小環。
三公主倒在床上,青絲紛亂,眼神復雜,原本咬著嘴唇不發一眼,表情甚是決絕,但當花常開掏出那一把金環來的時候,終于變色。
她顫著聲音問道︰「你…你要干什麼?」
「干你。」花常開說著衣袖一揮,原本大開的房門自動關上,他將那一把金環丟在床上︰「月兌了。」
三公主坐了起來,伸手著幫花常開解腰帶,花常開皺眉說道︰「先月兌你自己,拖到只剩肚兜。」
月兌得只剩下一條鮮紅金絲肚兜之後,也許是因為天氣寒冷,也許是因為內心掙扎很激烈的緣故,三公主抱住了自己的雙肩,低下了腦袋。
花常開一把拉開自己的褲腰帶,向前跨了上去︰「到底是怎樣的困境,讓你真的願意委身于我?」
掀起一條白女敕大腿,杵在溫暖泥濘的洞之外,花常開再次停下動作問道︰「不後悔?」
三公主終于睜開眼楮,緩緩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聲說道︰「你會幫我的,對嗎?」
花常開陰冷一笑,挺身向前,伴隨著三公主一聲低呼,他說道︰「有B不日是,至于幫不幫忙,到時候再說。」
暗中念動生符,花常開看著身下漸漸狀態的三公主,忽然伸手一把掀起她的鮮紅金絲肚兜,捏住一顆葡萄,輕輕捻動,開口問道︰「你是誰?」
「我是…公主…」三公主在生死符和花常開的雙重刺激之下,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花常開聞言一巴掌拍在她平坦的小月復上,留下一個掌印,然後拿起一個金環,用手指一彈,暗中輸入元氣使得金環變成一根金針。
「錯了,你是我的女奴。」花常開說著捏著這根金針扎了下去…
一個多時辰之後,三公主漸漸轉醒,睜開眼楮,看到花常開正坐在床前桌子邊的凳子上,她感到身上好幾處地方微疼,定楮一看,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
花常開轉過身來,開口問道︰「你是誰?」
三公主看著穿插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代表屈辱的金環,呆了半晌,開口低聲說道︰「我是…女奴…」
花常開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心中暗念生死符,躺在床上的三公子立即面如桃花,嬌喘連連。
「這是給你的賞賜。」花常開走到床邊,在床沿上坐了下來,伸手輕輕在三公主白女敕的身軀之上拂過,又抓起她一把微濕的長發,說道︰「現在,你可以開始向你的主人述說你的困境了,我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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