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修煉已經四百余載的吉飛。即便是失憶後。化名阿呆。此時他的身上。也有一種不同于其他胎息期修士的氣質。
再加上。阿呆十年殺手生涯。由凡入修真道。氣質混合。多變而詭譎。
整個人。就顯得有些神秘了。
此時。阿呆信心不減。依舊在操縱著八荒、**兩根戰矛在瘋狂地轟擊著烈血日炎陣。
一旁的靈玫卻是頹然了。或者說是。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中。不時的。手中的法寶抵抗一下漫天的血炎之光。
「不行。再這樣下去。死亡無法逆轉了。」阿呆沉聲道。
「雖然是一介散修。身份不大相稱。不過人倒是還好…」靈玫打量著阿呆心中道。看到阿呆依舊在不棄不餒地轟擊著陣法。她的嘴唇。彎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這是一個孤獨的人…卻又無比堅強的人。」
「道兄。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嗎。」靈玫問道。
阿呆看了她一眼。看其眼中媚波流轉。似乎是春天的貓兒一般。慵懶而多情。
「不會吧。難道臨死之際。竟是思春了。」阿呆心中壞壞想到。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靈玫此時的眼神。都會往這個方向去想。阿呆也不例外。
阿呆苦澀一笑。「也不是。曾經…」
他的腦海中。唯一能夠想起的便是。英子和大牛。
「唉。」他嘆了一口氣。「曾經也不是一個人。但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阿呆實在是不願意回憶那段往事。實在是荒謬不堪。♀不過對于大牛他卻是無比的敬重。
「哦……」從阿呆的神色。靈玫便可以知曉一些。眼神帶著一絲惋惜道︰「小妹可是一直都是一人呢…」
阿呆心道︰「你是不是一個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亦或是兩個人。貌似。和眼下的情形沒有什麼關聯吧。」
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
「道兄。你知道血靈體麼。」
「血靈體……」阿呆驚訝反問道。隨後想了想。神色木然道︰「不知道。」
這一幕。令得靈玫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看其神色。對于血靈體。確實是是知之甚少。知道這一點。靈玫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此刻。烈血日炎陣中。血炎之光越發的恐怖。第一時間更新若非阿呆強力支撐著一道護體光幕。恐怕二人早已經被煉死。
情形愈發的危機。阿呆暗自慶幸。若非丹田中那一刻古木散發出的翠綠靈波。猶如無盡的生機滋潤著他渾身的筋脈。恐怕此時他也被煉死了。
「其實……」靈玫有些吞吞吐吐。神色赧然。竟是十分的羞澀。
她打量了一會兒阿呆。緊咬銀牙。便道︰「其實。我們還是有方法能夠逃出這烈血日炎陣的…」
她終究是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阿呆一驚。瞪了她一眼。「有什麼方法。你不早說。」
娘們就是娘們。都什麼時候。竟然還藏著掖著。阿呆十分的不解。心中有些怒意。
「可是…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靈玫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通紅。或許是血炎之光映襯著得緣故吧。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將代價。只要不要命。什麼代價都可以承受。
「是什麼代價。我一人承擔。」阿呆月兌口道。卻發覺靈玫此女臉色越發得通紅了。
「嗯。」阿呆頗為好奇。
「血靈體是一種比較特殊的體質。若是男子得到女子的元陰。功力能夠在一段時間內增長數百倍…」她低著頭。呢喃著說道。卻也令阿呆恰好听在耳中。
阿呆聞此。神色一怔。
即便是傻子。听到她所言。也都明白了。什麼是女子的元陰。呵呵。阿呆從修真的第一天起便已經知曉了。
「這…」阿呆吸了一口氣。皺眉道︰「可如何是好呢。」
說實在的。阿呆心中唯有一女的身影。那便是苦命的英子。雖然她變了。變得有些陌生。但是無疑她是阿呆從小看大的。心中的情感不言自喻。
面對著眼前的靈玫。阿呆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想法。
「不行。不行…這可萬萬使不得。使不得。」阿呆擺擺手。躲開了一道血炎之光。操縱著八荒**戰矛。狠狠地點在了血幕上。
當然。烈血日炎陣。依舊無果。
此地不知為何瞬間變得十分的沉寂。阿呆看向了靈玫。卻見她咬著紅唇。俏臉微慍。雙眼幽幽看著阿呆。
這種表情。實在是令人無法直視。因為這種表情。看起來就像是阿呆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靈玫的事情。
阿呆側著頭道︰「這真的不太好吧。」由他的疑問句。便已經可以看出。此時阿呆的心中已經同意了五分。猶豫佔有五分。
「哎……」他的話尚未說罷。便被靈玫直接一把拉了過去。瞬間。在這炎熱的烈血日炎陣中。二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上演了人類史上最為本能的一幕。
…
此刻。烈血日炎陣中。莫殺客和秦重盤膝而坐在血幕旁邊的一塊青石上。
「莫師兄。這二人已經放棄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是身死道消了。第一時間更新」秦重有些心急道。靈玫長得十分的水靈。若是被血炎之光搞得毀了容。那就完蛋了。即便他再有什麼戀尸癖。也絕對沒有什麼心思了。
「不能排除。他們是假裝耍詐的可能性。」莫殺客十分的冷靜。「在困他們三個小時。這二人必死無疑了。」
…
不過。他二人等了沒有三個小時。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過去後。此刻烈血日炎陣上。轟然一聲。好似玻璃一般。竟是直接碎裂了。
一道身影。手中拿著一根巨大無比的戰矛。**著上身。通紅著眼楮。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他的上身。肌肉嶙峋。青筋猶如蚯蚓般。
那桿戰矛緩緩地縮小。被他抗在肩上。「你二人要為你們的愚蠢付出生命的代價。」
正是阿呆。
眼下。莫殺客和秦重簡直是被阿呆嚇住了。他二人怎麼都沒有想到。阿呆竟然是有能力。從烈血日炎陣中殺出。
而且。此時阿呆身上。雖然依舊是胎息期的修為。但是渾身涌動著卻是一股極為可怖的氣息。
這股氣息。令二人萬分的膽寒。
「莫非……是血靈體。」莫殺客雙眼一紅。「那個賤人……」
「你二人該死。」阿呆冷聲道。身形一動。手中的八荒**戰矛。分分合合。向著二人點來。
矛尖一閃。便見一片星辰之光。好似白雪般紛紛墜落。
「秦重。將血魁影祭出。」莫殺客吩咐道。
不用他說。此時的秦重早已經是膽戰心寒地直接祭出了他們的法寶。也就是站在他們二人身後的。那一個傀儡。血魁影。
撕掉符文。頓時這血魁影的雙眼便紅了。
秦重吩咐道︰「殺了眼前此人。」他指向阿呆。
血魁影。乃是血魁宗的一種秘法。是一種將活人生生煉制成魁影的禁法。煉制而成的血魁影。沒有感覺。沒有痛楚。只是一件大殺器。
這血魁影。身形如風。虛空一踏。便直接飛躍至阿呆的面前。
「找死。」
「鏹」手中的八荒戰矛。虛空橫掃。**刺去。直接將這血魁影挑起。瞬間洞穿。
這血魁影速度沒有絲毫的停滯。即便是被戰矛洞穿。依舊是向著阿呆沖來。
阿呆眼中微驚。渾身的狂暴靈力運轉在**戰矛上。輕輕一抖。只听得砰地一聲。這血魁影直接崩裂在虛空中。
「定是血靈體的元陰所致。這個小賤人。」秦重恨恨道。此時看見阿呆的戰力萬分的恐怖。直接將血魁影撕碎。根本就不敢迎戰。架起飛劍狂遁而去。
阿呆沒有去追。手中的兩根戰矛。被他直接拋向二人。
的一聲。兩道殘影激射向莫殺客和秦重。直接貫體釘在了白龍山上。鮮血汨汨而流。
二人至死。眼神都瞪得大大的…
阿呆見此。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看向手掌。呢喃道︰「這便是血靈體元陰的威能麼。竟然恐怖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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