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弱不禁風的女護士長
喬貞秀的呼吸也跟著慢慢的均勻起來,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可脈搏的跳動卻已經恢復了生機,一下一下的跳動也有了力量。♀
可李夢翔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他因為自己的傷口還沒有痊愈,卻運用全力為喬貞秀療傷,根本就不把真氣回流,傷口開始裂開,鮮血已經侵染了自己的上衣,還在不停的流著。
「喬貞秀,你為我挨一刀是為什麼,難道是真的因為恨我嗎?」
李夢翔說著,卻依然不敢有一絲的大意,真氣不停的輸送著,即使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他也依然堅持著。
而此時,雲信醫院里卻像鬧翻了天,赤衣衛和醫院里的醫護人員都被動員了起來,逐個房間的搜查,無論是病房還是藥房,或者倉庫、廁所,就是停尸間也不放過。
然而,找了半天,卻毫無收獲,不僅沒有找到凌薇兒的下落,連受傷的月夜女神也沒有絲毫的蹤跡,就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
「真邪門了,怎麼就找不到呢?」
已經傷好的赤衣衛人馬中,最出力的當屬轟炸機,幾天沒打架,他就渾身不舒服,現在有了事情可干,真的是上牆爬屋,就差把整座大樓給翻過來了。
「切,難道她真的長翅膀,飛了不成?」
雲朵也是納悶,兩個大活人怎麼說沒了就沒了呢?
而葉貝貝也感到奇怪,月夜女神是從五樓窗戶消失的,絕對不會真的長翅膀飛了,她一定是早有準備,躲在了什麼地方。
「五樓病房,年護士長,四樓和六樓也是病房嗎?」
葉貝貝忙對著一個漂亮的女護士問道,而她正是管理整個病房的護士長。
「是的,四樓是兒科病房,六樓是婦產科。」
「兒科不可能,那就應該是在六樓,大家跟我去六樓!」
葉貝貝喊著,十幾個人便浩浩蕩蕩的一起跑到了六樓。
六樓里住的都是孕婦,所有病房全是豪華單間,不是一般人能夠住進來的。
「葉小姐,這里都是vip病房,我們是不能隨便打擾的。」
見幾個人要硬闖,年護士長急忙攔住,說道。
「草,醫院里生個孩子都要vip了,這年代難道沒錢連孩子都不能生了嗎?」
轟炸機是農民出身,自然看不慣那些勢利眼,動不動都要什麼貴賓,什麼vip的,伸手推開年護士長就要硬闖。
這位年護士長非常苗條,苗條到有點瘦骨嶙峋,甚至可以用弱不禁風來形容,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蒲扇一樣的大手剛剛推出,剛要踫到她像飛機場一樣的胸口時,一只小手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帶,兩百多斤重的轟炸機居然一個趔趄,險些被摔倒。
「草,還是練家子!」
喬武鳳一看就明白,這可是正宗的太極推手,沒個十年八年的功夫,絕倒不了這樣的火候。
轟炸機卻不懂,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他的臉都紅了,回身就是一拳。
「敢打老子,我廢了……」
還不等轟炸機把話說完,他的手腕再次被抓住,又是一個簡單的一帶一推,可這一次的力道顯然要比剛才的多了幾分,轟炸機被直接摔了出去,一個狗啃屎就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
還有一群人的大笑。
「草,我……」
轟炸機還不死心,爬起來後還想要上,卻被喬武鳳給拉住了,「轟炸機,人家可是正宗的陳氏太極,你還是不要自找苦吃了!」
「原來這兒還有識貨的!」
年護士長看著喬武鳳年齡不大,卻蠻有見識的,不僅多看了幾眼,而這時,喬武鳳也正看著她,兩個人的眼神一踫,連忙都羞澀的低下了頭。
「兄弟被欺負你不幫也就算了,還說風涼話,武鳳,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轟炸機看著兩個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說道。
「怎麼,你不服氣嗎,不服氣再來啊!」
年護士長卻毫不退縮,上前一步,對著轟炸機下戰書了。
轟炸機卻被這個護士長的氣焰給打退了,居然後退了一步,嘟囔著說道︰「哼,我是好男不跟女斗。」
「諒你也不敢!」年護士長說完,拉住葉貝貝的手鄙視了轟炸機一眼,接著說道︰「葉小姐,這兒的病人非富即貴,為了雲信醫院的聲譽還是不要興師動眾的好,這樣吧,我跟你兩個人進去,其他人就在這兒守著當後援,怎麼樣?」
「不行,月夜女神可不是一般人物,傷了葉貝貝怎麼辦?」
轟炸機馬上反對,既是為了葉貝貝著想,也是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
「沒事,年護士長的功夫我還是很放心的,你們都在這兒等著。」
葉貝貝卻很自信的笑了笑,握住年護士長的手,兩個人一起按個病房檢查著。
一個病房一個病號,很快兩個人就檢查完了一大半,再敲響了有一間的病房門後,里面卻遲遲沒有回應。
葉貝貝馬上警覺了起來。
孕婦病房里除了孕婦行動不便外,一定都會有人陪護的,沒陪護也會有護士,可這間病房卻沒人回應,一定有問題。
「我先進去查看一下!」
年護士長說著,輕輕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透過縫隙,只見病床上正躺著一個人,頭發很長,只是看不見臉。
「你小心點!」
葉貝貝囑咐著,年護士長點點頭,走了進去。
病房里非常干淨,卻不見陪護的家人,只有病床上的一個病人,肚子鼓鼓的,很大。
年護士長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看了看,又走了回去,對著葉貝貝說到︰「只有一個孕婦睡著了,肚子那麼大,應該快生了。」
說完,就要把門閉上。
「我再去看看!」
葉貝貝卻感到有些不對,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步一步的靠近病床,年護士長卻沒有跟過去,只是在病房門口站著。
就在葉貝貝走到病床前,剛看清病床上的女人,頓時驚呆了,可她剛要喊,一只手卻從床底下伸了出來,抓住了她的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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