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這麼一句話︰如果你愛一個人,那麼請送他去紐約,因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一個人,那麼請送他去紐約,因為,那里是地獄。♀紐約,這座永遠散發著龐大的生命力的城市是無數人的實現夢想和毀滅夢想奠堂和地獄。曼哈頓上東區也是這座城市的富人區、上流區,在紐約的五大區中,曼哈頓最為出名,它的建築密度很高,高樓林立,是美國金融和貿易的中心,有人說這里是把人類智慧變為財富的地方,也是富人鐘情的居住區域。沿著世界上富有盛名的中央公園向北向東,聚集了金融、投資銀行的富豪們。
豪華的凱迪拉克汽車停在一處門口,等候的一位年近半百管家模樣的老人恭敬的把明邵接進了這座富麗堂皇的豪宅。
出人意料的是,管家並沒有把明邵帶入客廳而是坐室內電梯把明邵帶進了一間可以稱得上是圖書館的書房。一位老人正坐在安樂椅上看著什麼東西,听到門響,老人扭頭看了看明邵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對管家擺了擺手,管家躬身退了出去把門輕輕合上。房間里面只剩下了明邵和那個老人。
老人微笑著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一張安樂椅,明邵點了點頭坐到了老人對面。
「卡瓦先生?」明邵靜靜的問。
「是的,明先生比我想象中還要年輕一點。」老人說著從桌上拿瓶酒給明邵倒了一杯遞了過來。
明邵結果酒杯恭敬的說道︰「謝謝先生,請問不知道先生約我來有什麼吩咐?」
卡瓦笑道︰「明先生客氣了,你不是我的下屬何談吩咐呢?」
明邵笑道︰「但是今天以後就不一定了。」
卡瓦淡然一笑不置可否的道︰「最近明先生很做了一些讓人側目的事情,那麼不防估計一下我請先生來的目的何在呢?」
明邵道︰「可能是為了東博爾的礦藏和歐洲的軍火吧?」
卡瓦道︰「你倒是直接。」
明邵道︰「和先生這樣的人物談話,當然是廢話越燒越好,不然就是在浪費時間了。」
卡瓦道︰「明先生在波利智庫已經是首席顧問了,說起來在美國可以安安生生的過上一輩子平靜富裕的生活。」
明邵道︰「平靜肯定,富裕。而且我年不到二十,怎麼就能為自己設立一個一輩子的計劃呢?如果這樣我相信貴財團的創始人約翰先生也不會建立起這樣的一個百年不倒的神話。」
說道約翰,老人的眼中露出一絲尊敬之色,淡淡的說︰「看來明先生還有更高的想法?」
明邵道︰「男人生在這個世界上,自然要有所追求,否則我也不會來見先生了,如同先生剛剛所言,我在波利智庫已經可以安穩的過一輩子了,如果先生真的那麼認為又何必請我來呢?而如果我也這麼認為我又何必來呢?豈不是畫蛇添足?」
卡瓦道︰「的確如此,不知道先生認為你所謂的追求是什麼呢?金錢麼?」
明邵笑道︰「一個男人想要有所追求,單單只有金錢還是不夠的。♀」
卡瓦道︰「還不夠?」
明邵道︰「除了錢還要有權勢。」
卡瓦道︰「你想做州長議員?」
明邵道︰「在我看來州長遠遠比不上卡瓦的一個董事會成員。」
卡瓦面上帶出一絲譏誚的笑意道︰「你的胃口太大了把?」
明邵道︰「不過如果我真的沒有這樣的胃口卡瓦先生又為什麼要親自見我呢?要知道我們之間的身份相差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和先生說話與其兜圈子不如一語中的更好一些,因為先生是個簡單的人,復雜只會讓先生反感。而且如果我沒有估計錯,先生現在董事會應該恰好有空缺。」
卡瓦突然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說道︰「好,明邵,就憑你的這種簡單直接,已經不愧是卡瓦財團董事會的行政總裁了。」
明邵道︰「可惜我現在還不是。」
卡瓦道︰「你現在已經是了。」
明邵道︰「但是我現在對任何事情都還不清楚。」
卡瓦道︰「沒關系,一切我都會安排,你不用再回波利智庫了,我會和普羅打招呼。我很少來紐約,只是有重大決定的時候才會來這里處理一下,這次就是為了董事會新任命以及以後的戰略調整問題,你的事情就在這幾天會安排好。我現在還有事情,你先回去吧。」
明邵沒有再說什麼,起身鞠了一躬走出了書房。他沒有再問任何問題,因為對于這樣的老板最好除了簡單的一些主干問題最好什麼問題也別討論,否則就要被趕出去了。不得不說,大智慧者之間的對話往往是最為簡單的,甚至于比一些大學生之間談話之間的拐彎抹角話里有話還要簡單,因為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花架子了,商戰就是如此,看起來極端精彩蹈判往往都是在二三流的老板之間,就像武俠小說里面所寫的,街邊賣藝的人的招式是最好看的,所以才會叫做花拳繡腿,而真正的一流高手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花架子,比拼的則是最為簡沒有任何看頭的內力,作為外行只看到了花拳繡腿的眼花繚亂,所以就認為那樣才是真正的高手,其實真正的高手沒有也不屑使用那樣嘩眾取寵的招數。根據典記,魏文王曾求教于名醫扁鵲︰「你們家兄弟三人,都精于醫術,誰是醫術最好的呢?」扁鵲︰「大哥最好,二哥差些,我是三人中最差的一個。」魏王不解地說︰「請你介紹的詳細些。」扁鵲解釋說︰「大哥治病,是在病情發作之前,那時候病人自己還不覺得有病,但大哥就下藥鏟除了病根,使他的醫術難以被人認可,所以沒有名氣,只是在我們家中被推崇備至。我的二哥治病,是在病初起之時,癥狀尚不十分明顯,病人也沒有覺得痛苦,二哥就能藥到病除,使鄉里人都認為二哥只是治小病很靈。我治病,都是在病情十分嚴重之時,病人痛苦萬分,病人家屬心急如焚。此時,他們看到我在經脈上穿刺,用針放血,或在患處敷以毒藥以毒攻毒,或動大手術直指病灶,使重病人病情得到緩解或很快治愈,所以我名聞天下。」魏王大悟。世間萬事莫不如此,明邵和卡瓦之間蹈話看起來簡單,但是事先雙方都對對方做了自己所能做到的最細致的調查和分析,所以見面後所談的必然都是干貨了,如果卡瓦說話真的讓人感覺莫測高深,明邵反而對他會輕視了,而相反如果明邵如此卡瓦也絕對不會看得起明邵。畢竟,這個世界上最看不清深淺的水就是下過雨後渾濁不堪的積水,而最能看得清楚的反而是深不見底的大海,而人也如此,莫測高深的人一般都是庸才,所以用這個樣子騙人,而真正的智者反而是簡單無比,沒有任何的故弄玄虛。
果然,下樓後,卡瓦的管家已經在等候明邵了,見到明邵下來,管家快步上前說道︰「明先生,請隨我來,您的住所和一切所需已經都準備好了。」
明邵的新家就布置在上東區,位于來克星頓大街西邊的一棟豪華別墅,單純從規模看並不比卡瓦的別墅小多少。別墅後,已經安排好的佣人對明邵鞠躬道︰「主人。」卡瓦的管家米希爾也躬身道︰「老板,主人讓我暫時負責你的生活起居,直到老板找到自己喜歡的人為止再回去。」明邵點了點頭,說道︰「我有些累,帶我去我是休息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