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完願吹熄了火柴,朵拉又看了看手中插了三根火柴的槽子糕,笑道︰「老板,謝謝你和你的父母了。」
明邵道︰「我們之間何必說這些生分的話,你的生日我也沒什麼好禮物送給你,就把這個送給你吧。」
說著話明邵抽出克萊克公司為他量身打造的黃金搶遞給了朵拉,朵拉接過金槍笑道︰「看來我今天突然說是生日真實賺到了,不然老板還舍不得忍痛割愛吧?」
明邵淡淡一笑道︰「你這個算是說對了,不過如果不是當時可博爾給我打造了一對我今天也絕對舍不得給你,那樣就不得不把手表摘下來了。」
朵拉看了一眼明邵左腕上的勞力士笑道︰「這塊手表對老板來說意義非凡吧?難道是心上人送的?」
明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移了話題道︰「你對這次我們來法國有什麼建議?」
朵拉思忖了一下道︰「我認為我們這次來與菲利普財團蹈判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和意大利教廷打通一下關節,就我的經驗而看,羅馬教廷在很多方面的影響是很可怕的。」
明邵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卡維拉在昨天的電話里面也和我談了這個看法,真的是英雄所見略同,有你們這樣的左右手,還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的?」
朵拉笑道︰「老板是不是嫉妒了?」
明邵笑道︰「怎麼會呢?我如果嫉妒你們,那豈不是在嫉妒我自己麼?」
二人不禁相識大笑。
「老板,朵拉,你們倆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兒干嘛呢?」略帶睡意的羅奧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露台上。
明邵笑罵道︰「你這個蠢豬真實來的不巧,今天是朵拉的生日,快點兒送點兒什麼,我是剛剛賠進去一把黃金槍。」
羅奧一听大驚失色睡意立時全無,連忙道︰「我,我是個窮人可什麼都沒帶著。」
朵拉一個跨步跳到羅奧面前揚起拳頭道︰「真的沒帶?」
羅奧看了看朵拉的拳頭,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低著頭把手伸進懷里喃喃自語道︰「有這麼要禮物的麼?你明明是仗著拳頭大欺負人麼。」
朵拉冷笑道︰「你說什麼呢?大點兒聲音。」
羅奧訕笑著道︰「沒,沒說什麼,我只是說今天的陽光很明媚。」
「喂,現在是半夜。」
「嘻,嘻嘻,我眼花了。什麼事兒啊,不但強搶民財,還連句話都不讓人說,哎呦!哦,找到了。」羅奧哭喪著臉,捂著頭上剛剛被朵拉一個栗鑿敲出來的腫包,從懷里面掏出來一支鑽石胸針。
「這是真的麼?」朵拉玩弄著胸針不懷好意的看著羅奧。
羅奧當即賭咒發誓道︰「你看看這個成色,這可是正宗卡地亞的鑽石滿天星胸針,還是限量版的,我剛剛訂到不到兩周,還沒捂熱乎呢。」
朵拉笑道︰「好吧,看在你剛剛知道沒時間準備的份上,那我就當作利息收下了,等回國後你好好準備送我一個好禮物吧。」
這句話對羅奧來書不啻于五雷轟頂一般,當即愣在當場。
明邵笑著過來道︰「朵拉,別欺負羅奧了,這個禮物我看也不錯,就當作羅奧送你的生日禮物吧,羅奧,我看你回國再送朵拉三顆珊瑚珠就是了,正好一顆代表十年,反正你也是白來的,又是朵拉賺來的,就當作物歸原主吧,只有三顆,對你來說也無所謂。」
听了明邵的話,羅奧的腦袋里面就像剛剛開過彌撒的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著指著明邵二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明邵笑著說︰「好了,別裝了,我們還是進來把,你今天好好表現一下,我們給朵拉開個小型的生日晚宴,就當作你送朵拉禮物了。」
羅奧的一口氣總算回來了,模了模胸口嘟囔著︰「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沒見過這麼另類的老板和同事。哎呦!」
幾杯酒下肚後,羅奧道︰「老板,朵拉,我們玩兒個小游戲好不好,我們仨每人都表演個節目,我先來。」
說著話羅奧按下音響的按鈕,隨著舞曲的響起,羅奧從沙發上一個鷂子翻身跟著舞曲跳了起來。踢踏舞(英文︰tapdance)有拍打敲擊的意思,是現代舞蹈風格的一種。形成于20世紀20年代的美國。當時愛爾蘭移民和非洲奴隸把各自的民間舞蹈帶到美國,逐漸融合形成了新的舞蹈形式。這種舞蹈的形式比較開放自由,沒有很多的形式化限制。舞者不注重身體的舞姿,而是著重趾尖與腳跟的打擊節奏的復雜技巧。羅奧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對踢踏舞的領悟已經是爐火純青了,他的兩只腳在地上隨著節奏起伏跌宕顛打這,發出一片錯落有致顛踏聲,看著那他神乎其神的腳法,听到那些亂人心魄的聲響,明邵不禁想起來白居易在《琵琶行》中所說的「大珠小珠落玉盤」。
在音樂結束的時刻,羅奧一個空中旋轉三百六十度,隨著兩聲清脆顛踏聲,結束了這曲舞蹈。
明邵和朵拉鼓掌喝彩道︰「厲害,沒想到羅奧你還有這兩下子。」
羅奧有些得意的說︰「當然,小時候我就想過,要是以後被掃地出門了我就靠這個賣藝當貓王了。」
明邵笑道︰「那麼應該該我了,稍等,我也準備一下。」
回房間換了一套緊身衣靠,取了一根木質實心的窗簾桿,明邵往音響中插入一張光盤按下按鈕,隨著一陣鑼鼓響起,明邵在客廳連翻了十六個筋斗,隨著最後一個筋斗落地,過門一起明邵拉開雲手表演起了京劇的著名橋段《挑滑車》,挑滑車取材于《岳飛傳》的牛頭山一節,講的是南宋大將高寵奮神威力挑鐵滑車。明邵對武生戲一直情有獨鐘,雖然梨園行,但是單純論武生戲絕對不會次于任何一位武生名家,一板一眼都非常講究。此時明邵使桿當槍,練的是傳統的槍法,所謂槍分為內三合與外三合,內三合︰心、氣、膽,外三合︰手、腳、眼,眼與心合、氣與力合、步與招合,傳說由伏羲造就。明邵展開槍法,如同蛟龍出海在廳堂中游走,這也就是可以開舞會迭堂寬敞,換成普通的客廳估計現在所有的家具都要換了,隨著曲段最終的鑼鼓落地以一招霸王一字摔槍式收招停勢。
羅奧和朵拉又是一通掌聲,羅奧道︰「老板,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功夫,我也是大開眼界了。」
朵拉也笑著說︰「老板,你這套窗簾桿耍的可真不錯。」
明邵笑著瞪了朵拉一眼道︰「我這也是廢物利用了,朵拉,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就不用表演了,你的功夫大家都知道。我們現在表演節目就到此為止,我們三個都休息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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