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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蒙朧的美,香風習習。
文靜駐足于拱宸橋頭,生氣的目光狠狠瞪著前面大堆好不要臉的姑娘,她們怎麼可以穿這種衣服,這種透明的絲紗和露在外面的兜兒,跟本就沒有穿呀。
猶豫了再猶豫,最後還是決定不能放過壞道士,頂著紅通通的一張臉兒,羞恥瞟睇左右駐足觀看的下流男人,粉唇恥咬,壞道士太壞了,害她來這種地方,見官前她一定要先暴打他一頓方解心頭之恨。
氣憤想著,忽地前方傳來兩記下流口哨,文靜羞恥的杏目往前瞧去,見著兩個走路歪七扭八,喝的酒燻燻的骯髒婬徒朝她色眯眯走來。雖然很想把這兩個婬徒一腳踢下河,可是他們又沒有武功,真踢下河了就是欺凌弱小了。歪了記嘴巴,不想再這麼羞恥了,蓮足地上輕點,如翔鶴雲到不遠處的秦仙樓前,跨入強行闖了進去。
「姑娘……姑娘……」依門的兩名姐兒驚見有個玉女氣嘟嘟闖進來,皆然嚇了一大跳,急上前抓喊︰「你不可以進來,出去,出去。」
「干嘛不可以進來。」揮開不要臉的女人手掌,文靜氣嘟嘟觀看了樓里,對著錯愕的幾名很大年紀老頭瞪去一眼,不解氣上前說教︰「三位老爺爺,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怎麼可以……」指他們不該擱放的手臂,又羞又氣斥責︰「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人家姑娘都可以當你們孫女了,太不要臉了。」
「啊!」那三位老爺爺確實有些年紀,前來青樓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本來就不太好意思,又被個小女娃羞臊,頓時三張老臉漲紅,趕緊放開身邊的姐兒,爭先恐後奪門飛奔了出去。
听得廳中吵鬧,從客人房中出來的老鴇見著有人鬧場, 急奔下樓,想要拉住好不容易說服進來的三位大爺,可是三位已經奪門而出了,頓時氣的發釵搖晃,叉腰指叱︰「哪來的小蹄子,竟敢來我的秦仙樓鬧場,你知道我這秦仙樓是誰罩的場子嗎?」
文靜說服三位老爺爺向善,心里正開心,見著這個不要臉的管事叉腰仿佛要吃自已,小小柳葉眉驀地皺起,老實搖頭道︰「我不知道,是誰罩的呀?」
老鴇見她還真詢問是誰罩的,不由的愣了愣,這是口頭狠話,意思就是快快滾蛋,誰想得這姑娘倒還真的相問了,差點接不住大喝︰「就是地保爺裊二爺罩的,你快快滾蛋,不難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地保爺裊二爺?文靜想了想,非常不給面子說道。「裊七幫裊天豪我倒是識得,這個地保爺裊二爺听都沒听過,想必不是什麼了不起人物。」
「你……」老鴇氣結,怒瞪這女娃的臉蛋,暗暗吃驚,長的著實水玲呀,有此種姿色應該不會前來她這小樓里尋晦氣才對呀,既然她不是別的青樓派來挑釁,那麼肯定就是前來尋夫的了。
「啊!」今天可沒有人落榻,唯一一個就是小道士,小道士長的這般的俊俏,這個姑娘也長的水靈丁當,很顯然小道士就是姑娘的夫婿了。老鴇驚叫了一聲,急聲喝叱︰「走走走,這不是姑娘該來的地方,沒你要找的人。」
「胡說,向關靖看見了,說就在你樓里。」文靜蓮步輕移,閃開她推人手掌,輕巧一躍飛上了樓廊,大聲喊道︰「壞道士,你出來,你快出來。」
僅只眨眼小姑娘已經在樓上推門探查了,大廳中的所有人錯愕,哄的一聲急急往樓梯飛奔叫嚷︰「住手,不可以打擾客人……」
「啪……」
「砰……」
「砰砰……」
文靜理也不理她們,從頭到尾一間一間開門,管你有沒有落閂,一掌下去落閂也得斷閂,嚇的房里房外所有人臉色大變,所幸天色還早,兩間有客的房里都只在喝酒,沒露出不該露的地方。
樓上的房間只有七間,一一打開查看也不見壞道士身影,文靜柳眉擰成一股繩,向關靖應該不會騙她才是,難道壞道士走了?
氣氣想著,她見走廊那個討人厭的不要臉總管跑來要抓自已,當即縱身朝廊欄翻躍,腳甫落地,忽地見著一名果著上身,只著一件短褻的骯髒人走房來,正要尖叫一掌啪死暴露狂,打一照臉,啊的興奮大叫︰「找到你了。」
困頓的林阿真睡迷糊了,被外面大吵大鬧醒來,翻落下床撓著肢窩走出,誰知簾子剛剛掀開,天空忽地飄落一襲紅裙,錯愕眨掉勾朦的眼屎,驚見是個可愛、精致、漂亮,三樣都不得了的小丫頭乖乖。沒思想間,突然小丫頭乖乖大叫,頓時跟著嚇了好大一跳,茫然不知現在是怎麼回事。
「相……相公……」追出來的倪倪眼淚簌簌,見著這麼個大叫少女,嗚地上前對林阿真跪磕︰「爺,倪倪想一輩子侍服您,一輩子當您的丫頭,您能為倪倪贖身嗎?」
所有的變故讓林阿真如頭驢,呆呆看了大叫少女,徐徐轉看跪地姐兒,這是什麼情況?他只不過睡一覺,不會又過了兩百年了吧?
「這個……起來,起來。」扶起姐兒,他撓了撓轉不過來的腦瓜子,轉看怒目滾滾的小丫頭,呵呵抱拳詢問︰「這位小姑娘,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嗎?」
「你……」氣指他的上身,文靜臉紅大叫︰「不要臉,竟不穿衣服。」
「是是是。」林阿真連連應喏,想得自已在青樓,腦袋一僵,轉看了不遠處的老鴇和姐兒們,再看了哭個不停的倪倪,問題實在太復雜了,實在不是人腦可以解決的,急忙朝老鴇喊問︰「我那個簍子呢?」
老鴇可憐看了倪倪一眼,吩咐女兒去廚房取來簍子,箭步上前扯過痛哭的傻女兒,陪笑詢問︰「爺爺要走了嗎?」
「嗯。」林阿真點點頭,瞧了哭的好不可憐的姐兒,心里輕輕一嘆,返回房中穿上褻衣,拿出一疊銀票走出房,遞給痛哭不止的姐兒道︰「全給你,拿去吧。」
「爺……」想要再叫他相公,可又知道是一廂情願,倪倪不接跪下,嗚嗚把臉埋入手中痛苦哭了起來。
那老鴇驚見大疊銀票,急忙拉手抓過,躬身連謝︰「謝爺打賞,謝爺打賞。」
文靜見物證出來了,玉指前叱︰「壞道士,赤蛇的毒明明就是你下的,根本就沒有白虎,你是在訛錢。」叱落,玉掌一幻,扣住他手腕氣道︰「跟我去見官。」
「啊?」遞過銀票,腕臂突然被扣,林阿真老臉訥訥,終于明白這小丫頭來干嘛了,原來是官府里的人,感覺腕上越來越緊,右手輕輕後擰,食指上戳,便即掙了開來。
「咦!」剛剛扣抓住手腕,不料壞道士的手腕就像泥鰍般的滑,文靜訝了一聲,在右手要月兌落之際,急欺左手往他手臂擒拿,保險起見,蓮足移位,幻影微波,繞身到了他背後。
剛剛掙月兌小手掌,手臂又緊了起來,林阿真愣看前面還沒被氣流沖散的幻影,俊眉忽地擰起,這丫頭是誰呀,扣腕的玉掌雖然不確定是不是模鬼爪,可擒臂招法就是模鬼爪了,況且移蓮的步子使的是九宮九曲沒有錯。
「嘿!」竟然踫見了文門的人,林阿真裂嘴一笑,手臂微微側翻,左步右跨,右步後撤,輕輕一轉掙扎小丫頭的擒拿,幻步騰挪曲折往簍子移定,開心說道︰「七星移位我也會,九曲連宮我也會,你抓不到我。」
文靜錯愕,杏目睜的圓圓,這個壞道士怎麼會凌波微步呀,生氣前指喊問︰「你從哪里偷學的,怎麼會我文門的祖傳絕學。」
林阿真見小丫頭生氣時小臉都亮麗了起來,存心氣死她嘿嘿道︰「不告訴你。」
果然,文靜小臉氣紅,不甘示弱懷里掏出一柄袖里劍,蓮足幻影一化,當即朝壞道士殺將過去。
提起簍子咋見丫頭凶狠追殺前來,林阿真哇哇慘叫,簍子一個後翻負于背上,賊快的雙腳掄起一股颶風,咻的奪出青樓大門,無視石欄桿前的**,躍身朝五光十色的河里跳落,踏踩著蜻水滑翔笑喊︰「抓到我,我就告訴你啦。」
壞道士好快呀,追出來的文靜見著前面無際的大河,心里升起一股膽怯,听得此話氣上加氣,不管啦!跟著縱身往河里跳入,差點提不起氣險些栽入水里,穩住後,蓮足點躍水面,張開小小的又臂朝已經很遠的壞道士追趕過去。
小丫頭年紀不大,腳下的功夫卻不賴,河中波瀾曲折,林阿真怕她沒過河就提不起氣溺死,稍稍慢下雙腿一會兒,極快丫頭就追來了,哇哈哈大叫︰「小丫頭片子功夫沒學到位,躍不過這條河,肯定掉水里喂了大王八。」
河中滔波起伏很大,文靜呼吸很難受,平衡失了一半還多,心里害怕掉水里,腳下的一雙蓮鞋已經全濕了,正感到恐怖時,突听到壞人嘲笑,氣的小臉漲紅,自肺腑里嚷喊︰「壞道士,我一定要抓到你,打你一頓再給官府。」
林阿真扭頭一看,臉上的吮滿著笑意,剛才整雙鞋子都踩入水中了,現在多好,輕飄飄的,看來這段河域她沒有問題了,當即咻的加快速度往對岸翔滑而去。
內河很寬,達五六里,憋著一口氣在漆黑的河中點縱,見到盡頭的護城石牆,文靜無比的開心,她可從來沒渡過這麼長的水,原來自已可以呀。
南面的城牆上只有相隔很遠的兩只火把,林阿真站于城上石塾下視到了的丫頭,嘿嘿招手笑激︰「這牆高十**丈,你上不來的。不要追啦!回家找媽媽多吃些女乃,過兩年或許就能上來了。」
腳剛踩在河岸草叢邊,仰看大壞蛋,文靜氣死了,她八歲的時候就可以上很陡峭的山峰了,百來丈都輕巧的很,可是山峰有岩石樹木可以借力,城牆卻光滑平整,要是不能一口氣躍上二十丈就得摔死了。
林阿真抱胸下視猶豫的小丫頭,嘴角吮著濃濃笑意,刺激道︰「也不知是誰教你的凌波微步,這人嘖嘖嘖真沒本事,凌波里有縱雲三篇啊。」激落,大聲吟念︰「逆縱儀風行,順流微疵……」
「不準念!」見壞蛋竟把她文門祖傳絕學大聲嚷嚷,文靜小腮幫不僅氣的通紅,還高高嘟起,肺腑里一聲嚷喊,提起全身的真氣,順儀奇逆往頭頂的星空縱起,越往上時,死死咬著牙根,肚里氣流壓抑不住,自角嘴溢出一條小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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