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的火光在城內不斷的聳動眼眸里映射出那火把的亮光安靜的看著只因不能呼救不能解釋不能告訴樓澈她所在何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中翻江倒海的酸澀
像是他手中的傀儡被那無形的軸線牽引動彈不得卻又無法忽視內心的恐懼與彷徨沒有在乎他口中的好戲那雙眸子的光亮卻在此刻漸漸的黯淡慢慢的湮滅最後抽離了自己最後的意識倒在他的的懷中閉上了雙眼
四周一片黑暗青嬰知道她是將自己埋葬在黑暗之中不再想要睜開眼楮耳邊是他焦急的呼聲身體似乎是被他抱在懷中一聲聲的呼喊卻換不來她的抬眸一眼眼前突然一亮是那種炙熱的火光想要睜眼卻發現渾身無力耳邊是熟悉的聲音可是為何卻又那般的生冷好想叫一句阿澈好想跟他說就算看他一眼也好
「滾都滾從此不要出現在朕的面前不然朕必滅太淵」是樓澈的聲音那般的冰冷和無情夾雜著痛徹心扉帶著無盡的傷痛眼睜睜的看著他懷中的她安靜的靠在那里一動不動
「不許走皇上你難道看不出來青嬰此刻並未有意識嗎」是樓然青嬰听的一清二楚的確是樓然的聲音
「朕說了讓他們走誰也不許阻攔」青嬰拼盡了所有的力氣那雙眼皮卻好似有千斤重依舊睜不開她是怎麼了為何會這樣
四周很靜能隱約听到一陣陣的腳步聲指尖微動青嬰繼續努力的想要走出這片黑暗頭頂上突然傳來一聲低語「听到了嗎听到他心碎的聲音了嗎當初你離開我我便是這樣的感受」
憤怒掩蓋了所有的迷惑是他是他故意所為他究竟在樓澈面前做了什麼才會讓他這般的憤怒甚至不加于阻攔任憑著他們走出城內尖銳的指尖終于陷入掌心一股刺痛傳來終將她所有的意識拉回猛的睜開了雙眼「你做了什麼」
「一出好戲而已樓澈自此一定不會再相信你安心做我的女人便好」雙眸里是得意的冷光面上卻是一片淡然似是勢在必得又好似在向她炫耀
「無恥」青嬰的身子依然不能動可意識已經恢復她不知道他對她做了什麼才讓她在那會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即便在他的身上依舊將自身那種難掩的冰冷展現淡漠的眼眸里甚至掩藏著一絲戾氣
身子能動的時候他們早已離開了無極正如他所說樓澈並未追出來心中一點點的絕望促使整個人變得越發的沉靜「你究竟要做何?得到我有什麼用」
赫連清崎不語將她抱進早就準備的好的馬車上那馬車居然已經在此停靠了整整一晚可想而知他的勢在必得坐在馬車里青嬰蜷縮著身子一言不發時不時的向他看去她實在看不明白他究竟是何想法當日放她離開今日卻又再次將她虜獲
秋意漸濃夜晚之中的風更是夾雜著涼意青嬰身著白色褻衣披著一件湖藍的大氅卻擋不住秋意的寒涼將身子蜷縮的更緊睜著眼楮沒有一絲的睡意她的擔憂原來都是對的那忐忑的心竟在此刻平靜了下來挑眉冷笑「是誰通知你我將要和樓澈大婚是誰告訴你鳳驚塵在這幾日外出辦事我不認為這是你事先打听好的」
青嬰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巧合一切似乎都被人掌握在手中只等待著這樣的一個時刻赫連清崎勾了勾嘴「想你這麼聰明猜出那人一定不難」
果然是她嗎原來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這般的想要除掉她不禁冷笑出聲「赫連清崎你可听說過這麼一個詞叫做不得好死待日後我終究會將所有負我之人一一鏟出讓他們不得好死」青嬰說完肚子里卻一陣陣的翻江倒海似要將晚膳時吃的那麼一點東西全部吐出來手捂著嘴巴不斷的干嘔
赫連清崎一愣連忙拉過她的手腕兩指搭在她的脈搏上片刻之後那本就陰晴不定的臉上更加的慘白用力甩開她的手目光死死的盯著她「夜青嬰你和他居然有了孩子你們居然有了孩子」
孩子青嬰猛然意識到什麼探手撫模著自己的肚子他說這里有了孩子她和樓澈的孩子震驚喜悅復雜的心情讓她呆呆的發著愣他們居然有了孩子
「即便你們有了孩子又如何這孩子你生下來也會叫我父王你當真以為我會讓樓澈知曉一切」輕蔑的冷哼一聲帶著微怒不再言語倒是青嬰還未從初為人母的喜悅中月兌離出來這還真是在她就要絕望時送來的一記好消息只可惜此時不能與樓澈分享
馬車的速度不緩不快似乎是有意為之青嬰穿起赫連清崎遞給她的衣衫隨意的攏攏頭發她開始為以後的生活盤算而心中最大的疑惑便是他究竟對樓澈做了什麼才讓他死心將她放走
不遠之處鳳驚塵一直小心謹慎的跟著幾乎是一夜未眠腳下不斷的施展著輕功早已精疲力盡卻不願失去她的蹤跡馬車內的另一人武功極高他更是廢了十二分的心來應付生怕驚動那人得不償失
馬車停在了一條小溪邊青嬰不願下車看著赫連清崎下了馬車自己獨坐在車內挑著車簾往外張望周圍一片山林四周又是連綿的群山想要獨自一人離開這里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越是這樣青嬰越想離開她不信就因為赫連清崎的一句話或是什麼舉動便讓樓澈從此不再信她她不信他們的感情竟是這般的脆弱因為旁人的干擾便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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