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狂之人自有他的一種品質並非所有的人都是高門大戶所出她倒是听說赫連清崎之前在眾多皇子之中母妃只是一個宮女身份背景亦是所有皇子中最低的沒有依靠母家的一點勢力全靠著自己一步步走上了權利的巔峰
敬佩一個人便會從他的一舉一動言談舉止之中去慢慢的了解他青嬰也不例外一場晚宴讓她重新認識了這個意向專橫的赫連清崎下首坐的那些人其中不乏一些能人義士卻個個對他萬分尊敬
進軍之人本不應該飲酒赫連清崎端起的酒杯只是淺酌坐在一旁看著那一杯酒敷衍的端起幾次不禁覺得好笑索性端起眼前的茶盞站起身「諸位將軍為保我太淵江山屹立不倒可謂勞心勞力今日妾身便以茶代酒敬諸位一杯」
淺酌下杯中的茶水拭去嘴角的水漬目光淡然的朝著身旁的人輕笑斂起目光朝著下首的人淺笑台面上的敷衍她夜青嬰從來做的都不會比別人差甚至表面功夫是她的拿手好戲
許是不甚酒力他起身拉起還在靜坐的她帶著歉意的笑「朕今日略感疲乏明日在于諸位商討戰事」本就是以繳清邊陲的戰亂而來西昌那邊至今都未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不得不說一國將亡上天都不給他們機會
跌跌撞撞的被拉進堅硬的胸膛內一股酒氣撲鼻而來面上一熱匆忙的伸手阻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頷首蹙眉看他「做什麼別告訴我你醉里一個晚上你只不過喝了區區三杯酒」
「呵呵」男人但笑不語兩手依舊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身雙眸里竟蘊含著迷離抬手輕撫著她的面頰「夜青嬰何時變得這般的牙尖嘴利何時已經徹底不怕我了麼」
一下揮開他的手像是被他窺視到了自己的秘密匆忙的扭過頭「酒後之言我就當你放了一個屁」
「嘶」身後突然一涼整個人已經全數被他抵在了馬槽的木柱上此刻若非夜幕降臨只怕巡邏的崗哨都會欣賞到他們此刻的親密他溫熱的手掌已經撩開她的長裙順著小腿一路向上挑眉勾嘴邪肆的笑意竟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夜青嬰不該有粗俗的時候若是日後再有一個我覺得不好听的字出現在你的嘴里我就將你的衣衫全部撕碎」
「無恥」咬牙切齒也阻止不了他的肆意妄為
一顆心提的老高眼看著就要從嗓子眼鑽出來時他突然收回了手將她攔腰一抱兩腿順勢夾緊他的腰身攀附在他的身上動作曖昧可比剛才那樣好反正這種事一次兩次也就習慣了心知他還是沒有這個膽子此刻動她
炙熱難耐整晚都睡不踏實他低估了身旁熟睡之人對他的威脅身體在烈酒的催促下像是在烈日下炙烤滾燙的無意識的踫觸到她微涼的小手腦間轟的一聲意識瞬間支離破碎伸手撫上她的手那一股清涼像是久逢甘露一般
猛然驚醒轉眸撞進那雙迷離的雙眸滾燙的掌心正緊緊的拉著她的手「你干什麼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你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淡涼的眼眸里沒有絲毫的柔情內心卻緊張的蹦蹦亂跳
難得那張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暈甩開她的手轉身不再動身後之人睜著眼不禁輕笑「不是帶了侍寢的宮女嗎何故為難自己」
起伏的身子一怔片刻之後突然轉了過來四目相對兩人紛紛一頓男人的臉皮畢竟要比女人的後何況面前之人又是赫連清崎「怎麼不牙尖嘴利了侍寢的事我還用你吩咐朕現在就告訴你除了你誰都別想」
募得一怔斂起面上所有的表情垂下眸「殘花敗柳你也要就不怕別人說三道四」
「那又如何他的兒子現在都是我的」似是不在意可那語氣中的失落還是被她輕易的捕捉到自嘲的輕笑慢慢的轉過身不再言語
本以為是睡不著的可一閉眼便已是第二日一早
身旁早就沒了人冰冷的沒有溫度想是早就離開了吧緩緩的起身兩個宮女像是掐著點來的走進來一看面生的不似昨日的兩人「你們是新來的」
「回娘娘話奴婢二人早前便是皇上身邊的侍寢丫頭皇上讓奴婢兩人從此就在您的身邊侍奉著」了然的點點頭接過他們手中的衣衫果然恢復了自己喜好的色澤淡雅素淨
洗漱完畢宮女端上了早膳小口吃著挑眉看著一旁的兩人「你們都是為皇上侍寢過的」
「回娘娘話還不曾皇上已經很久沒有吩咐侍寢了早前也只是花雨姐姐一人侍寢而已」一小宮女垂首低聲回道
青嬰面上一頓想到昨日那兩個侍女「那個花雨呢」
「花雨姐姐昨日讓皇上發配去做軍妓了說是侍奉不周」小宮女的聲音越發的輕聲音中也帶著一絲絲的怯意
嘴角勾起一絲淡然的輕笑繼續吃著早膳
營帳外不時的響起馬嘯之聲夾雜著大笑和歡呼聲叫來了小宮女一問才知閑暇之時他們竟在比賽馬上射箭拔得頭籌之人便可得到赫連清崎手中的一把寶劍
一直身處深宮那里見過這等的場面帶著那份好奇掀開營帳走了出去廣闊無垠的平原上駿馬身上的豪情男兒拉緊弓箭馳騁在平原上歡呼著暢快的淋淋吶喊著揮灑汗水越是如此在她的眼中越能感受到那種截然不同的豪邁如非身上有孕只怕也會壯膽騎馬奔騰一番
一道身影在她思緒游離之時來到她的身邊無所顧忌的牽起她的手「看呆了想不想騎馬走走」
從愣神中回過神來轉眸看著他連忙縮回了自己的手「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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