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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不知道手冢這樣厲害,只要集中注意力就可以把別人的招式,學的一干二淨。
不過是一局,手冢就已經融入狀態,他雖然戴著眼鏡,但是動態視力不是一般的好,分數沒一會兒就快要趕上我了。
莫非他是傳說中的萬能?
「好!看來我也要認真起來了。」我笑著用肩膀頂他。
也許手冢本身就帶著這種特殊的體制,不管去哪里,跟在他身邊就是那樣安心。
機關槍和短槍在死亡島橫行一片,所到之處都是橫尸。
當最後一個終極boss被搞定後,屏幕綻放出煙花,「幸存」的人們響起歡呼的聲音。
「通關成功!」
「贏啦!!!」我歡呼雀躍,把機關槍往台上一扔。卡口吐出一堆兌獎卡。
捧著兌獎卡,我就想看到日幣一樣興奮,撲到冰山大人身上直跳。
手冢只是古板的站著,任由我在他身上折騰。
我從他身上跳下來,接收到旁邊大家曖昧的眼神,感覺到有點兒不妥,紅著臉笑嘻嘻的拍著他高高的肩膀。
「哥們兒你真不賴!有時間再跟你來一局。」
眾人跌破眼鏡,嚇!這人稱呼手冢「哥們兒」?!沒搞錯吧!
手冢沉默的看著手里的短槍,沒說什麼,只是眼底帶著淡淡柔光,看著我。
之後,那場射擊戰得出來的兌獎卡,在兌獎處換了兩張大頭貼。
我這個人很講義氣,是我和手冢一起拿到的兌獎卡,獎品當然要我們平分了~
于是我又拉著手冢,往大頭貼屋里鑽。
手冢國光出奇的配合,任我瘋、任我鬧,搞得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看的大家一愣一愣的,這還是那個無論何時何地,都保持著冷靜端莊的前社長嗎?不二周助只是笑著站在旁邊,因為他看到兩個仙人掌,綻放了愛情的花朵。(==!!)
從大頭貼屋出來,我笑的一臉開心。
手里還拿著一張大頭貼,上面用白色的框框裝飾。
白色的幕布前,有一個紅褐色頭發的女孩,摟著一個男生笑容燦爛。
而那個男生眼底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他的嘴角,似有笑容,但因為太平淡,而刻意忽略不計。
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
我捧著和手冢的合照,把它放在口袋的深處。
回家的路上,雖然有點兒黑,可是莫名的溫暖。
其實有時候都會在想,手冢對我和別人不一樣,是不是因為小時候的那一球,對我有愧。
幾天下來的接觸,我覺得手冢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冷,但內心熾熱,只是不善于表達。
仔細看看他的眼楮,還是挺溫和的。
看到大家玩的那麼開心,他也想過加入什麼的,只可惜冰山一旦遇到火,就會融化成水。
手冢的手,也確實是有我的責任,今天陪他開心一下,表示我涼水千雀是個有良心的娃。
至于那個法杖搞鬼的人,我怎麼能讓她逍遙自在?
在香港過了九年魚肉混雜的生活,回到日本想走白道,非逼著姐姐出山。
別以為香港有二棍給我撐腰,日本我涼水千雀就是孤家寡人了!
寧惹小人,勿惹涼水。這句話每次有新弟兄加入組織,二棍就會告訴他們,並讓他們牢記在心。
……
第一卷︰為王(完)
第二卷︰帥哥莫跑
喂喂,我說你跑啥 !我整天說要捆綁教育你,我捆了嗎?我綁了嗎?丫丫的說說過嘴癮不行啊!人家只是想過……不對!我沒想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信不信我捆綁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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