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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男一女,兩人一組打雙打。《》
手冢跟我一組……不過,我覺得我跟著手冢,純粹是給他添亂的。
才剛剛模到球拍的我,這個網球菜鳥。要麼和手冢撞個滿懷、要麼就踩到手冢的腳。
默契沒有默契、實力沒有實力,還害的本來應該得分的手冢頻頻失分。
我頓時哭的心都有了。
如果這場比賽輸了,我一定把棒棒糖塞進那兩個小太保的鼻孔里。一定!
可是怎麼辦,我又不會打球。為了不再給手冢添麻煩,我就退到一個角落,看著手冢去接球,自己在旁邊干著急。
于是我和手冢的雙打,就演變成手冢一挑二的單打。
手冢一個人,面對著兩個來者不善的對手,居然應對的綽綽有余,完美的追上了每一個球。
沒有我的攙和,手冢很快就追上了分數。
甚至,還把分數遙遙領先。
他臉上的神情,因為在球場上的比賽居然有些放松。他的每一步似乎都牽動著風的軌跡,吹動了新長出的櫻花瓣。
一直以來,我只知道手冢的網球打得很好,只是沒想過這麼厲害。
盡管我不懂網球,但是從對手的臉色就能看出來。
手冢像平靜的大海,深邃、隱藏著不可言喻的危險。微微一翹首、斂斂眼簾,如百丈的寒冰。
刺蝟頭和禿斑原本自信滿滿的臉,在比分的延伸中越來越難看。
他們看著手冢的眼神就像看著死神,比賽一結束,看到手冢的分數,是他們兩個人的兩倍。他們就找到借口,灰頭土臉的拿著包,夾著尾巴離開。
我歡呼雀躍的撲到手冢身上,要不是因為他個子太高,我就在他臉上「啵」一口。
「手冢學長,你太棒了!你是我的天使、你是我的王子!哦哦哦——」
我扒著手冢,笑嘻嘻的用兩腿夾著他的腿肚子,亂撲騰。
手冢淡淡的看我一眼,眉頭一皺︰「下來。」
「是!」
我樂呵呵模著頭跳下來,一點兒沒有小女生該害羞的模樣。他那張被老天精心雕刻刀俊臉抽抽嘴角,沉默不語。
時間也差不多了,手冢和我收拾收拾東西,離開了球場。
因為手冢剛才的比賽實在是太帥了,我請他喝飲料。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和手冢一人捧著一個藍色的易拉罐。
「我很少喝這個這種東西。」手冢晃著手里的運動飲料,淡淡的說。
我「撲哧」笑出來。
手冢的家人都是社會上體面的職業,從小就很有家教,吃的東西一定都是精心配置的,自然很少接觸路邊攤的這種不干淨的東西。
不過……
這次和汽水,加上上次吃棒棒糖。
手冢跟著我,好像嘗試了很多以前不曾做過的事。
「手冢學長。」我跟在他高高的肩膀,抬頭看他。「你覺得打網球好玩嗎?」
手冢用他好看的眼楮看著我,沒有回答。
我空出一只手,伸出拳頭給手冢看。
「吶,我脾氣臭,又愛耍滑頭。每次跟人打架,拳頭雖然會痛,但是我很開心,因為我教訓的都是該教訓的人。」
「你,想說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啦。」我伸個懶腰,眼楮看向遠處的街道,好像看到很遠的地方。
「就是,如果喜歡網球的話,學生會算個鳥蛋,自己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我眨眨眼楮,捧著女敕女敕的臉蛋反問他︰「手冢學長,你說對吧?」
因為看到手冢學長打網球的時候,眼底的光芒了。
那種光芒……很亮……
手冢不語,我也沉默著。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走過了一段……
回家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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