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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在旁邊充電,我抱著靠枕在手機旁邊坎坷不安。
天已經慢慢黑下了,街上路燈的光芒從窗口照入,停在我的腳邊。
我呆呆的數著光芒發呆,不吃不喝,額頭的溫度是嚇人的高。
「叮咚——叮咚——」
門鈴忽然劃破靜寂,在空蕩的房屋中響起,猶其突兀。
我急急穿上鞋,模著弱光去開門。
門「吱啦」一打開,我看著門外的人傻眼︰「手冢學長,你還真來了?!」
手冢國光看著我,鼻梁上的鏡片邊緣閃著細碎的光芒,蹙眉問我︰「你發燒了?」那眼神就像老師看著沒交作業的學生。
「發了發了,不信你模!」我一把撩開劉海,踮起腳尖把額頭往他眼前探。
手冢國光一驚,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避開我。
「去醫院,吃藥不會好。」他冷著眉毛,鎮定的外表下眼底略帶凌亂。
我真沒想到手冢國光會來,就因為我的一條短信。
有點兒小驚喜的同時,我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去不去,我最怕打針了。♀」
「那也要去。」手冢國光向來這樣干脆利落,連反駁的機會也不給我,轉身離開示意我跟過去。
我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看來還挺嚴重的……
「手冢學長陪我嗎?太棒了!有手冢學長在,給我精神上的鼓勵,打針算啥!說吧,打哪里!!」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手冢國光我就來勁兒,本來燒的精神恍惚,現在又興高采烈的調戲他。手冢國光已經不理睬我的神經質,任我在他身後唧唧歪歪。
我們街道邊兒有一個診所,那里24小時有護士值班,我和手冢到哪里的時候,診所大廳的燈指著10點。
已經這麼晚了,我居然活生生的燒了一下午,還沒有燒糊涂。
掛號、排隊……手冢國光全過程都陪著我。
他不喜歡說話,我的最後一點力氣也用的差不多,我們就這麼相對無言。
護士給我拿了體溫計,量了體溫是39。8c,馬上朝40c高燒發展。她建議我去打點滴,然後敷冰袋。
真的看到針頭,我又打糊涂了。想說吃點兒退燒藥就行,旁邊的手冢卻站起來,跟著護士去教點滴錢。
唉,發燒又不是大病!吃點兒藥、用個冰袋敷腦門,把被子改著發發汗就好了,還非要打針!
真是的……白花花的日元就變成了我手背上的針孔,這個敗家爺們兒。
但是,我的哀怨被手冢忽視的一干二淨,老老實實的在他的「監督」下,讓護士用細長的枕頭,瞄準我可憐的手背青色血管。
「你哥哥對你真好,這麼晚還陪著你。」護士笑眯眯的對我說。
我咧嘴一笑,客氣的說還好還好。但是心里卻罵開了,你丫的什麼眼神!哥哥?我操了個擦!看不出來我們長得並不像啊?
丫的就說你呢!再用你的豆豆眼如狼似虎地褻瀆我們手冢殿下,我就讓放屁燻你信不信?!手冢殿下是你隨便能看的嗎?!經過我們廣大萌面癱大軍的允許了嗎?就說你那!要是血管扎歪,讓我再受一次罪,我就解你後背的咪咪罩扣子魂淡……哎呦,真疼!
……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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