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血的過程,郭彩蝶也就緊張了一下,徐曉白扎了郭彩蝶的右手食指後,將血液擠在兩個玻璃兔子的眼楮上面。♀又拿出紙巾,他細心的幫著郭彩蝶擦拭干淨。等到一切完成之後,徐曉白道︰「還疼嗎?」
「不疼?」
「那就好,咱們先回家。」打道回府。
那邊,陳菲菲已經得意的指揮著一大幫男人在收拾好了徐曉白的客廳。等這兩人回來後,她已經坐在那里享受勝利的果實了。
一進門,徐曉白也沒和陳菲菲嗦,讓郭彩蝶在外面等待後,他就關上門,回到自己房間去了。
陳菲菲眨著眼楮問道︰「他什麼情況?」
「不知道?」郭彩蝶嘟嘟嘴。
陳菲菲又問道︰「你們剛才去譚左家里了?譚左如何?」
「剛到的時候听見他叫得很慘,後來曉白哥哥給他治療後,好像就沒听見他叫了。」
陳菲菲拍著胸部安撫自己道︰「不管那麼多了,譚左應該還是會守信用的,不會再來找我麻煩了。咦,彩蝶的。你曉白哥哥叫得這麼親切,你不會真做他女朋友了吧。」
郭彩蝶輕咬嘴唇,沒有回頭,只是羞澀的低著頭。陳菲菲心中一寒,看這樣子,想必就是真的了。哎,自己竟然晚了一步,還是沒有拿下徐曉白。不過現在也不是很重要了。因為譚左和自己只要撇清,陳菲菲也必要非要讓徐曉白保護自己。再說,徐曉白自己都稱呼陳菲菲為朋友了,以後在學校里想必也會安生不少。想到這里,她也是暗自偷樂,雖然勾引沒成功,至少也讓徐曉白對自己不錯了。
在自己房間里的徐曉白將兩只玻璃兔子拿了出來。點了郭彩蝶血液後,你兩個兔子的眼楮顯得更亮。徐曉白將一張金箔紙拿出,點燃後將灰燼灑在兔子身上,而後,那眼珠子中的血液慢慢消失。口中念著巫術法門,徐曉白從手鏈中得到更多巫力,當他感知到這兩個兔子之間有了相互感應後,他這才收手,心滿意足的將其中一個兔子拿起來後道︰「彩蝶身上的巫血可以融入巫術,再加上我的感應之法,可以隨時監控彩蝶身體的情況。現在這兩個兔子已經相通,一旦出現九曲怨陰氣反噬,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出了門後,徐曉白將一只玻璃兔子交給郭彩蝶道︰「從今往後,你不準做什麼事情,都要帶著這個東西。」
「切,徐曉白,你會不會哄女生啊,果然摳門。就送這個麼東西,還讓人家當個寶貝似的從早帶到晚?」
「你給我閉嘴!」徐曉白直接白了陳菲菲一眼,又對郭彩蝶道,「我說的你都記住了?」
郭彩蝶嗯的點點頭︰「放心,我肯定會一直戴在身上的。「
「那就好。好吧,我也沒其他的事情了,你可以回家陪你父親了。」
郭彩蝶說聲拜拜,將那個兔子帶著脖子上後馬上離開徐曉白家。等到郭彩蝶走後,陳菲菲唉聲嘆氣道︰「你給郭彩蝶吃了什麼**藥,她對你竟然那麼言听計從,就這麼一個破兔子掛飾也能當個寶。還有,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嗎,你都不送送人家?」
「我現在非常想送你走?」
額,陳菲菲吐吐舌頭︰「干嘛,我有做錯什麼嗎?」
「錯倒是沒錯什麼。但是你別忘了。當初我讓你留宿的前提,是因為譚左,可是現在我已經讓譚左不在找你麻煩了,你還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嗎?所以呢,陳菲菲同學,你是不是該收拾東西回家了。」
逐客令!陳菲菲這下傻了,徐曉白還真的不留戀自己了。別人都巴不得她留下來陪男生,這人竟然這樣!陳菲菲叉著腰,有些不忿道︰「切,誰稀罕啊。走就走。哼。」
她正要轉身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行李,徐曉白誒道︰「先等等。」
「嘿嘿,咋了,良心發現,舍不得我走了。」陳菲菲故作嚴肅,但是語氣卻還是顯得跳躍。
徐曉白呸的一聲︰「我是舍不得你走,那是因為我昨天堆在那里的衣服你還沒給我洗呢。」
陳菲菲氣的指著自己道︰「你讓我幫你洗衣服?」
「怎麼著,你不會忘了我們兩早上打的賭吧。你可是說過,只有要美女給我送愛心早餐,你就得給我洗一個月的衣服啊。怎麼,想反悔?」
「我!」陳菲菲氣的根本不知道怎麼反駁,最後索性道,「我是今天早上才打賭的,可是這衣服是你昨天的?」
「哎呀,還跟我計較時間是吧,那行……」徐曉白伸出手右手。
「干嘛?」
「你人都要走了,那兩百塊按摩的錢,是不是先付一下了。」
這個混蛋竟然還記得這個事情,陳菲菲要崩潰了,這什麼男人啊,跟女人這麼斤斤計較,竟然還有瞎眼郭彩蝶看上他!陳菲菲牙齒咬的直響,一甩手道︰「我去給你洗衣服行了吧。」
「哎呀,這樣才對吧,好好洗,我先去喝口茶上上網。」
看著得瑟的徐曉白溜達離開,陳菲菲捏著小拳頭揮舞了兩下,混蛋,這男人太混蛋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陳菲菲剛剛月兌離譚左,沒有男生給她錢花,她自己就得省著花,兩百塊對她也不算少了,可不能隨便就給人了。
累死累活的幫徐曉白把衣服全部洗干淨後,陳菲菲一肚子怨氣的收拾東西離開。當陳菲菲用力將門關上的一剎那,徐曉白總算舒了一口氣︰「媽啊,這狐狸精終于走了,要是真讓她在這里待上三天,說不定自己還真的失陷了。」
徐曉白自己都笑了,他不得不承認,陳菲菲的魅力的確很大。如果不是因為手鏈給予自己的克制力,他早就拜倒在陳菲菲的兩腿之下了。但是呢,男人要有點尊嚴,你要勾引我,我偏不讓你勾引成功。面對陳菲菲這種狐狸精級別的女人,徐曉白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慢慢適應。
下午沒一會兒,學校那邊來了電話。徐曉白一听聲音就知道是葛莊,可是他還是明知故問道︰「誰啊。」
「我是葛主任?」
「葛主任?哪個葛主任?咱們街道辦事處沒有叫葛主任的啊?」
「徐曉白,我是你們高三年級組教導主任葛莊!」
「哎呀,原來是你啊,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你一說葛主任我還納悶呢,因為我本能的就想到居委會的那群大媽了!」
葛莊在那邊就差氣的吹胡子瞪眼了,可是沒轍,為了討好譚中,他可必須要把徐曉白弄回來,索性也不廢話,他直接道︰「徐曉白,校方重新調查了你的那件事情,慎重決定之後,決定收回對你的處罰令,你明天就可以來學校上學了。」
「等一下葛主任,你這句話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重新調查了,怎麼也得有個調查結果吧,那事件到底誰該負責呢。」
徐曉白不依不饒,葛莊被一個學生這般質問,卻也不好發作︰「我們重新調查的結果就是,這件事情的主要責任在譚左,明天的校會,我們也會跟全校說明此事的。」
好嘛,譚中還算守信用,看來他的確妥協了。徐曉白沒必要現在就蹬鼻子上臉,他道︰「那就多謝葛主任明察秋毫了。不過呢,明天我可能還真去不了學校。」
「為什麼,你又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譚叔叔恐怕不會讓我去學校的吧,要不你去和他商量一下。」
一種譏諷的口吻在徐曉白的嘴中說出,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趨炎附勢的人。葛莊不敢得罪校董,因為他的前途可就看校董們的臉色了。被徐曉白說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葛莊只好沒好氣道︰「好吧,反正我已經轉達了校方的意思,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種從頭爽到腳的感覺貫穿徐曉白的全身,哈哈,勞資就喜歡看這群鳥人被譏諷的樣子。譚左服軟了,譚中服軟了。那個看不上一般學生的葛莊還有斯莊敏,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徐曉白可不會這麼容易返回學校,他要回去,就得風風光光的回去,讓譚左把自己恭恭敬敬的迎接回去。
將那個玩偶又拿了出來,上面的針還在,徐曉白嘿嘿一樂︰「譚左啊譚左,我可以治好你,但是不捉弄一下,怎麼能消我的心頭之恨呢。我在你家的那幾針,只是幫你止痛而已,真正能治好你病的,卻是這玩偶下咒。至于那些藥,哈哈,我就是故意惡心你的,看這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就等著從晚上十點吐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吧。」
嗡嗡嗡,左手腕的手鏈再次發出聲響。手掌的溫度傳入木偶之中,徐曉白腦海中一閃而過某個畫面︰「奇怪,難道是通靈?」
這個木偶已經和譚左附體,在加上徐曉白先前的巫術下咒,已經形成一定的靈力。此時手鏈傳來一些訊息,則是和木偶形成一些感應。
「手鏈到底蘊藏著哪些秘密,我還不得而知,現在竟然對木偶有通靈出現,難道是想傳達某種訊息。」
徐曉白連忙將木偶放到床上,隨即自己打坐坐好,用右手模著自己左手腕的手鏈,他又開始進入通法狀態。剛進入同感世界,他的腦海就竄出一個妖嬈女人的背影,隨即,那個女人手里拿著一樣東西。徐曉白努力一看,知道是花粉,見這女子將這花粉朝下散去。在往下一看,下面躺著的,竟然是熟睡中的譚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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