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城里,鐵騎會的人和楚軍里的大部分人都投降了,江淮軍完全控制了九江城。城里的百姓和商人都沒有上街,一夜的喧鬧讓百姓們都沒沒緩過神來。街上除了在巡邏的江淮軍士兵外,就是一些在收攏尸體的江湖人。昨夜死去的人不多,除了少部分一開始被殺掉的九江守軍外,就是一些看不清形勢的江湖人。江淮軍幾乎沒有什麼損失的拿下了九江城。
「宗主,九江城已經拿下了,我們江淮軍剩下還有幾萬人的陸軍隊伍,已經開始從陸上往這邊進攻,接下來我們該這麼辦?」一座大宅子里,左游仙正在給林安匯報情況。
「很好,益州的軍隊也已經開始進攻巴陵幫的地盤了。派一支水軍去襲擊巴陵幫!,不用建功,把他們的守軍牽制住就可以了。現在你們的任務就是守住九江城,等後續部隊攻到這里。到那時候估計巴陵幫也應該被打殘了,那時再和益州部隊合圍獨霸山莊。」做了決定,有笑了笑︰
「好了,這次干的不錯,城池剛破,你下去忙吧,安撫好百姓。城里巴陵幫的據點你都知道了,也就不要留了。」
「是!」左游仙點了下頭,就退下去干自己的事情了。緊跟著,袁白就看著一個白色的大布袋進來了。
「呼,快來,任少名的尸體,靈魂我用原力封在身體里了,持續不了多久的,你快點接手。」袁白把布袋往林安面前一扔,開口說道。
「任少名的尸體?居然沒被運走嗎?你下手倒是夠快的啊?」林安驚奇的上來一邊施法把靈魂束縛在身體里,一邊開口說道。
「他最厲害的幾個手下都在找雙龍,被阿青揍了頓都跑了。剩下幾個收斂尸體的不是中原人,我都殺了。這個家伙算還你賭注了啊!」袁白往椅子上一跳,開口說道。《》原力雖然能束縛靈魂,但是消耗卻非常的大。這也是袁白最近才把光明原力和黑暗原力初步平衡才擁有的能力。
「阿青呢?怎麼還沒回來?」林安把處理好任少名的尸體,隨手就收回了半位面交給火焰女皇封存。開口問起了阿青的去向。
「剛才回來是看見她在路邊逗一只小狗來著,應該快回來了。那三個家伙不是他對手,尼姑的衣服砍成了碎布條,和尚的禪杖也被砍斷了,那個書生中了道劍氣,城門沒破就被趕跑了。」袁白喝了口水,開口說道。
沒一會兒功夫,阿青果然就回來了,看樣子確實一點事情也沒有,直接就和袁白討論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功夫。林安則打開了終端開始查看庫存的法術材料,琢磨著該把任少名練成什麼樣的不死生物。
接下來的幾天里,林安一直住在九江城里,仿佛外界的風起雲涌和他完全的不相關。任少名被殺確實是個大事件,寇仲和徐子陵幾乎一夜之間就成了天下聞名的年輕高手。不過更加令人震撼的是,江淮軍居然放棄了全部的地盤傾巢出動,一夜之間拿下了九江城,並且開始快速吞噬鐵騎會的地盤。
江淮軍原本的地盤卻掛上了宋閥的旗子,讓江湖上一直有傳說江淮軍是宋閥旗下的勢力。而前段時間名聲極大的巴蜀益州軍,也好像早有計劃似得兵出益州,兵鋒直指巴陵。而江淮軍隔三差五的派遣水師騷擾巴陵,讓人更加確定了他是宋閥勢力的傳言。畢竟解暉和宋缺是什麼關系,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知道。
短短幾天時間,因為任少名的死去,鐵騎會幾乎一夜之間瓦解,地盤被江淮軍從陸上,水上兩路進攻,以很小的損失拿下了半個荊州。反倒是益州軍那邊遇上了巴陵幫的強勢抵抗,進攻一度受阻。
「宗主,安胖子他們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巴陵幫都拿不下,您看我們是不是出手幫他們一把?」在林安的住處,左游仙開口問道。
「不行,現在還得防著南邊的林士宏。戰場的事情是解暉和範卓他們在負責的,益州軍不比江淮軍,這種戰陣他打的比較少,而且又是三家聯合,需要時間磨合也是應該的。現在應該是在用實戰練兵,我們靜觀其變便是。要是貿然出手,附近等著撿便宜的勢力恐怕會被逼著聯合。等大局已定我們再宣布江淮軍與益州軍合並才是最好的時機。」林安搖了搖頭否決了左游仙的建議。
這時候,輔公祏上前給林安遞了一張紙條,開口說道︰
「飛鷹曲傲的弟子到了,好像是準備給任少名報仇,目標可能是雙龍和陰葵派的弟子。現在應該在獨霸山莊的境內。」
「歐,既然如此,你們退下吧。萬事小心,安計劃行事,有什麼變故我會和你們聯系的。」林安眯了眯眼楮,開口說道。
「啊?宗主要走嗎?」左游仙開口問道。
「恩,有些事情要辦,我得去會會陰葵派的傳人。」
巴陵東部,百丈峽,此峽長達兩里,兩邊陡壁萬仞,有些地方只能窺見一線青天,更有瀑布懸空直下,極為險要,就是這樣一個險要之地,此時正有一行人來到了這里。
林安站在山上看著遠處的戰斗,回頭對著一個一身黑色鐵甲,手提兩個流星錘的甲士說道︰
「下面的人就是你的那些師兄弟?」
「是,是庚哥呼兒和花翎子他們,倒是沒看到長叔謀。」听聲音卻正是已經死去的青蛟任少名,他的聲音比起原來要空洞了不少,這時候他已經被林安轉化成了一個尸妖。在經過幾天的魔法儀式後,這個被復活為尸妖的任少名,成功成為了一個黑武士。
林安他們腳下是一片密林林外地平遠處,是一列聳立的崇山峻嶺,在這之間則是地勢起伏的陵丘與疏林,此時火光掩映,以數百計的火把布滿陵野之上,兩幫人馬正作生死拚殺。戰場中心有盞高懸的黃燈,那是掛在一個高台的木柱上,木柱似還有些東西,似乎是有人給綁在柱底處。那人身穿黃衣,看來這兩幫人馬,就是為爭奪此人而以生死相拚。
「那個中間綁著的女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婠婠?沒感覺有什麼了不起的啊?」袁白眯著眼楮看著遠處,開口說道。
「不對,那個女孩子挺厲害的!而且那個奇怪的人就在下面。」阿青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婠婠的修為在她面前,確實是隱藏不住的。而且,阿青還發現了雙龍的蹤跡,兩個男人學的是互補的功夫,連阿青也覺得有些奇怪。
果然,很快樹林里就竄出了兩個人影,下面叫做的雙方一方人馬身穿胡服,顯非中土人士,而另一方則一律黑色勁服,涇渭分明。胡服武士正在阻止黑衣武士攻佔高台,而且明顯佔在上風。黑衣武士人數過千,比胡服武土多出一半,但胡服武士卻是武功較強,成纏戰之局。劍氣刀光,不時反映火炬的火芒,就像點點閃跳不休的鬼火,份外使人感到戰爭的鮮明可怖。戰場的分布遼闊,雖以高台為主,但四處均有激烈拚斗的人群,此追彼逐,慘烈之極。
林安自然知道一方是鐵勒人,而另一方是獨霸山莊的人。不過他知道雙龍會插手,倒是沒有介入的意思。
果然,雙龍迫到戰場邊緣處,剛好一隊五、六人的黑衣武士被一群十多個的胡服武土圈了起來,亂刀斬死。
兩人看得熱血填膺,涌起對外族同仇敵愾的心意。
「鏘!」寇仲掣出新得的寶刀井中月,大步迫去。徐子陵也不打話,緊隨他身旁。
那十多名胡服武士亦發現了他們這兩個闖入者,目露凶光的一擁而至。在這一角離高台只有百來丈的戰場,黑衣武士陷于絕對的劣勢,不但保持不了陣形,且被沖得七零八落,予敵人逐個擊破的危機。
敵人已至,矛斧刀戟,聲勢洶洶的蓋頭殺來。
寇仲加速掠前,振起井中月,刀身立時黃芒劇盛,連擋格都省了,閃電的左揮右劈,就在敵刃及體前,斬殺兩人。最令人吃驚的是尸身並沒有似以往般應刀拋跌,而是凝止不動,先月兌手掉下刀槍,才柱子折斷般頹然倒下。
「咦?」阿青突然輕道了一聲,讓林安對寇仲的寶刀起了幾分心思,到現在為止,阿青只對林安手里的幾件傳奇物品有過興趣,莫不是這井中月的材質也是傳奇等級的?
余下的多名胡人見只是黃芒兩閃,己方立即有兩人以奇怪詭異的情況命喪當場,無不心膽俱寒,暗想這種連如何出手都看不清楚的刀法,教人如何對抗,立時斗志全消,四散奔逃。
寇仲把刀收到眼下,傲然卓立,伸手撫上刀鋒。
此時又有另一批胡人朝他們殺至,三支鐵矛,疾刺而至。
寇仲看也不看,踏前一步,井中月往敵畫出,刀光漩飛,黃芒暴張,三支鐵矛應刀而斷,嚇得那三人踉蹌跌退,狼狽不堪。
另有兩名胡寇仍悍不畏死的各提雙斧來攻,寇仲順勢回刀,黃芒如激電般掣動一下,兩人都撒斧倒跌,當場橫死。其它人更一哄而散。
四周雖是喊殺連天,刀光劍影,雙龍卻像怡然散步到這里來,還閑聊起武功的問題來。
「才幾天不見,這兩個家伙又變強了,現在你手下這兩個鐵疙瘩,單獨上去一個只怕已經不是他們聯手之敵了。」袁白嘆了口氣,對雙龍的進步表示了驚訝。
「天賦好,又有好功法,武者的前期進步本來就是最快的,不過破碎虛空對于他們來說才是真正的大難題。路子不一樣,沒的比的。」林安也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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