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蹈話,唐墨受益匪淺,果真和平時自己生活中不是一個樣子,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不僅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只是是什麼,他只是感受到這種差別,並沒有細想到底是什麼樣的不同。《》
「想忽悠我買東西,沒那麼簡單,嚴明輝這家伙仗著自己多讀了幾年書,太狂了,早看他不順眼了,整天顯擺什麼啊?一股的酸腐勁,惡心。」當孟雲中也走了之後,王發奎壓低了聲音,不爽的嘟囔道。
「這人是誰啊?」人家各人之間的事,唐墨不好發表意見,只是問無關痛癢的問題。
「算了,懶得理他。」王發奎撇著嘴,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看王發奎如此,唐墨知道不便再多說什麼了。
「王哥,剛才我在那邊听人說,一會要來個什麼蘭大師,說的挺厲害的,是誰啊?」想起來剛才四處看東西的時候,無意中听見別人在談論一個蘭大師,唐墨好奇便問了出來。
「這人在天海市收藏界可是翹楚級人物,基本上經過人家鑒定的東西,就不會有爭論,水平相當高。」王發奎給唐墨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哦,看來這人還真有來頭。」唐墨點點頭,他沒有听說過這號人物嗎,自然一會想見識一下這個傳聞中的大師,只是別再是江林那種大師就可以了。
「蘭大師來的機會不多,不行,今天無論如何要買件東西讓他老人家鑒定一下,順便結識一下這個大人物,以後搞收藏多向他請教,或者請他鑒定,就不用滿世界找人鑒定東西;就算買到假貨,幾百萬而已,值,只是便宜了孟雲中了;唐老弟你記著,這叫投資,該舍的時候必須舍。」王發奎說完自己的想法,便向唐墨傳授著他的經驗。
「王哥,你說得對,該花的錢一分都不能少。」唐墨認同的點點頭。
王發奎找到了正在和別人談天說地的孟雲中,將他拉到一邊。
「孟總,剛才那幅畫,我買了,不過你能不能便宜點,我畢竟是第一次在你這里買,多少給點折扣吧!」
「王老板,你還在乎這點小錢,也就是你王老板吃一頓飯的錢。」孟雲中道。
「呵呵,孟總你是說我王發奎是豬嗎?」王發奎笑道。
「哈哈,王老板你開玩笑,我怎麼敢這麼說;再說豬也吃不了那麼多啊!」孟雲中附和著笑道;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和氣,只要達成交易,孟雲中什麼不能做呢?
「我確實挺喜歡那幅畫,而且今天蘭大師也要來,所以這個機會我不能錯過,就算買了幅假畫,只要能有和蘭大師當面請教的機會,那也值了。♀」
「王老板這話說的,是真是假,怎能逃過你王老板的火眼金楮,要不是看準了,怎麼會輕易出手呢?」孟雲中繼續道。「蘭大師是我費了好大力氣才請來的,今天機會難得;這樣,既然你開口了,這幅畫,三百萬,一口價,這是最低了。」
「你孟總的精明是天海市人盡皆知的,看來想在你身上佔點便宜,那是不可能了,罷了,就三百萬我買了。」
「王老板,爽快。」孟雲中喜笑顏開的夸道。
王發奎淡淡一笑,沒做任何回應。
這里的交易,很簡單,沒有那麼復雜的手續,只有一紙簡單的協議,只是證明,買方付了錢,賣方交了東西,交易雙方簽字之後這單生意便做成了。
新買的畫放在一個精美的長盒子里,王發奎雙手拿著很不在意︰「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這太瘋狂了,三百萬就買這麼個玩意,這麼多錢夠普通人吃一輩子了。」
唐墨絲毫不奇怪王發奎說這些話,畢竟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對藝術根本就是天淵之隔,王發奎所接觸的全部只是生活中那些能模得著看得見的東西,至于那些雲山霧罩的所謂的藝術,有時候王發奎真的挺鄙視了,如果不是為了投資賺錢,他才不會踫這玩意。
「是啊,不過只要能升值,多少錢都值。」唐墨附和道。
「算了吧,這次是交學費的,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王發奎一笑而過,領著唐墨繼續去看還有沒有什麼能買的東西。
在大廳里隨便轉了一會,嚴明輝不知從哪里又冒了出來,走到王發奎面前︰「喲,真出出手了,恭喜,說不定一個月之後,便可成倍的升值。」
「升值不升值我不知道,也沒打算靠這個發家致富,充其量投資而已。」王發奎繼續道。「嚴總,那你呢?不像是空手而歸啊!」
「我每次來都不會空手而歸的,這次買了一件青花瓷,五百萬呢,如果一會經蘭大師鑒定為真品,不說大話,這件青花瓷的價值,便可翻番;其實鑒不鑒定都一樣,上次就買了件真品,一轉手賺了一百萬呢!當然,收藏這行呢,一要看學識,肚子里的墨水,二就是多年的經驗了;憑我這麼多年在收藏界的模爬滾打,打眼的可能性是沒有的。」嚴明輝相當自信的道。
王發奎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他知道嚴明輝之所以一直盯著自己在自己面前顯擺,不過就是上次,兩人旗下的建築公司爭奪一大單生意,王發奎靠著在政|府過硬的關系拿下了生意,嚴明輝氣不過,也無可奈何,只要能找到任何可以讓王發奎無地自容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話不能這麼說吧,現在的造假技術可不是一般的高,人的經驗有時候也會出錯,那結果就可想而知了。」不想爭論但不代表著王發奎可以讓嚴明輝如此得意。
「王老板你說得對,但是這些造假技術那是因人而異的,有的人可以分辨的出來,有的人那就不行了。」
「是嗎?那就一會讓蘭大師幫忙鑒定一下。」
「當然,今天就是奔著蘭大師來的。」再次達到自己目的的嚴明輝可以得意而歸了。「那你先看著,有什麼不懂的盡管來問我,對謙虛請教之人我是來者不拒的。」
王發奎露出一絲苦笑,怒火在心中蔓延,不過沒有發作;這樣的場合,能怎麼辦?揍他一頓,他又不是三歲孩子;王發奎強忍著說道︰「好的,有時間我會請教的。」
嚴明輝微笑著離開了,立馬又加入了另一撥聊得火熱的人群中。
「什麼東西,媽的,就是欠揍,老子最恨這種人了。」嚴明輝走後,王發奎立即小聲罵道。
「這人也太得意忘形了吧!」唐墨也看不過這人的嘴臉,不僅句句嘲諷,而且太做作。
「這人就這德性,早晚有他吃虧的一天的。」王發奎看著不遠處的嚴明輝略有點預言家的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