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柔咬著銀牙,痛心的提出自己的條件。如果能換回錦川哥哥的平安,她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他還活著,早晚,兩人還可能有再見面之時啊。
「你真的願意,用自己的自由換取南宮錦川的自由,絕不反悔?」面具人依然眼神古怪︰「你真的一點醫術也不懂?」
「我想主人預謀這件事已經很久了吧!自然把我的底細查了個一清二楚對不對,所以,您不應該不信自己的調查啊!主人若是允諾了我這小小的要求,煙柔必定肝腦涂地!」柳煙柔現在什麼也顧不得了,只求能夠救下南宮錦川,他守護了自己三年,現在也輪到自己,守護他了。
「肝腦涂地?怎麼樣都可以嗎?那麼,拿出誠意來給我看!」柳煙柔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個意思,就被面具人小雞子一樣提留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床板那樣硬,而他的力氣又那麼大,柳煙柔疼的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接著嘴巴就被一只手被捂住了。
柳煙柔大駭,這是干什麼?難道是突然間獸性大發嗎?他不是要把自己培養成一個細作的嗎?既然這樣,他怎麼敢,破了自己的身子,那他的籌劃?嘴巴被捂著,柳煙柔簡直就要窒息了,好大的力氣,她一動也動不了,只能干著急,嘴里「嗚嗚」的叫喚著,試圖喚回面具人的理智。《》
更壞的還在後頭,柳煙柔被憋的七葷八素的,卻听到了「嗤拉」一聲,聲如裂帛。雖然現在天氣漸漸轉熱,她還是能感覺到身上一涼,接著就有個身體壓了上來。那只手透過肚兜,不安分的抓著柳煙柔胸前的豐滿,揉著,抓著,捏著,不帶任何的感**彩,只有赤果果的**,柳煙柔疼的不得了,可是又無法痛呼出聲,臉很快就紅了起來。
接著,臥室里傳來男人壓抑的低吼聲,粗重的喘息聲,他一路的攻城略地,眼看就要進攻到那片神秘的處女地了,柳煙柔極力的扭動著身子反抗,即使沒有用也要一試,她不知道這樣的反抗,在此時的男人眼里,是一種怎樣極致的誘惑。
怎麼辦,她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一個陌生人給xxoo了啊!在這個異世,她才不到十五歲啊!更何況,她恨眼前這個男人,恨極了!
「嗚嗚……」拼盡力氣的大叫著,柳煙柔終于咬到了面具人的手,面具人吃痛把手拿開,猛然灌入胸肺的新鮮空氣讓她忍不住的咳嗽,但她顧不得了,邊咳嗽著,她拼盡全身的力氣把這個登徒浪子推了下去!
「主人,你瘋了!咳咳咳,萬一我的清白之身沒有了,你以後要拿什麼完成你的計劃!如果你把我派給什麼王爺皇子的,卻不是清白之身,我當場被格殺不錯,你的計劃可要怎麼辦,你的宏圖大業怎麼辦!」
柳煙柔趕緊把被子拉過來蓋上,被憋得通紅的小臉,委屈的大眼楮,的白皙修長的脖子,渾圓白女敕肩膀,此時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收不起自己內心熊熊的烈火!
面具人被推到地上,狼狽,他氣憤的扭過頭,先是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前,皺了皺眉頭,有些心虛的把衣服攏好,才給柳煙柔丟過去一件衣服︰「趕緊穿起來,該死的!」接著逃也似的逃出了這間房子。♀「真是該死!」
臥室外的樹枝上,面具人恨恨的看著里面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她應該沒有發現什麼吧!唉!說狠心,他到底還是過不了她的美人關呢?從很久以前,他就招架不了她的魅力了,這些日子以來面具人用力的握著拳頭,任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柳煙柔手忙腳亂的穿起這身對她來說太過于肥大的衣服,然後縮進被子里一動也不敢動。剛才真的好險,那個人怎麼會突然間變了一副樣子,自己說什麼刺激他了嗎?那錦川哥哥的事,到底怎麼樣,她剛剛逃過一劫,再也不敢見那個人了,那麼錦川哥哥怎麼辦?
怎麼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柳煙柔覺得自己好無助,壞事接踵而至,先是她終于下定決心忘掉以前,撲入南宮錦川的懷里,接著就遭遇綁架,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地步,往後該怎麼辦呢?她的錦川哥哥,該怎麼辦?
忍不住的,柳煙柔崩潰般的大哭起來,就讓她任性的哭一回吧!總是能想到辦法的是不是,想要見他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不在這樣封閉的場合下就會少很多麻煩的,無論如何,一定要替他爭取到自由的機會,只要他活著,無論她以後的日子多麼艱難,好歹還有一個念想,她不會放棄的!
可是以後的幾個月,她都沒有任何的機會見到面具人,心下著急也不行,柳煙柔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更加努力的表現自己,是自己看起來很有利用價值,只有這樣,錦川哥哥才能平安,他活下來,才能等到重獲自由的那天不是嗎。
這樣的日子足足過了有半年,她終于熬到了這一天,面具人說他學的差不多了,以後可以出去執行任務了,不過,要帶上特制的面具,柳煙柔知道,機會又來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你放心,你的錦川哥哥,很快就會和你見面的,有好幾個月沒有見他了吧。」面具人施舍的語氣,讓柳煙柔想抽他,不過鑒于前番的教訓,她可不敢隨便惹這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變臉的家伙。
「那就多謝主人了。」柳煙柔才不跟他計較,最重要的是錦川哥哥安全那就夠了。她的第一個任務,是去殺一個澤之國的朝廷命官,那個奸臣把持朝政多年,油鹽不進,但他單單喜歡純潔的少女,他的名字叫做,柳名博。主人吩咐她萬不得已的時候,把人皮面具摘下來。
只是一樣的姓而已,柳煙柔並沒有多想,她只是在擔心自己的第一個任務,她這雙潔白的手,要去殺人了?雖然任務上所提的這個人,她確實有所耳聞,是個不折不扣混蛋,可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