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劫個色 正文二十一 一世緣劫

作者 ︰ 幽夜東安

水面上的風較涼在夏季最適合的就是在水邊。

水是綠的,不知是憂郁還是歡愉,只是魚兒戲水,尾輕搖,襲船而去,躲在荷花之下。

遠眺群山,綠,新綠,著人目光。

「啪」先是東西掉入水中的聲音,再是水波濺起,萬分冷酷的給她沖了個澡。

「滄,滄棋~」挑了挑眉,柳伊舒慢慢的看向他「為什麼把我唯一的木桶扔到水里?」

他模了模脖子,不滿的撅了撅嘴是你說要抓魚的,我看船上沒有魚竿,我就干脆用了木桶。「

那張臉事不關己,看遠去被水沖走的木桶,心里那個疼啊這可是她的錢呀,就這麼被他扔了「為什麼不栓一根繩子?」

「麻煩」麻,麻煩?那你知不知道,偷錢更麻煩?「

「噗~」紫月低低一笑,手捂著嘴,身子微微顫抖者,伊人一直很有想法。

「哈哈」沖著紫月露出一排干淨的牙「這景真是很美呀。」

「是啊。」紫月坐于船邊,將手伸入水中,輕輕撩起水花,紫色的衣袍在這片綠中,是那般的耀眼,卻又和諧。

「咚~」又是水,濺上衣服,木桶在面前打了個轉,才慢慢停下來,一條紅色的鯉魚,在陽光下鱗片反射著光輝,身子上下撲騰著,嘴巴正一張一合,拉動著魚鰓,可愛至極。

偷瞄了眼船邊的隱,正不滿的狠狠瞪了她一眼。

‘哎……「無奈的搖搖頭,柳伊舒拿起魚,魚尾一擺正將水晃了紫月的身上。

紫月愣了愣,淡淡一笑「沒事」。

「這魚不听話呀。‘柳伊舒搖搖頭,指尖一勾,湖中的水化作一條細線沖入水桶中。

將魚一拋,扔到桶里「留著,等會兒吃了。」‘

隱走到柳伊舒的身邊坐下「只一條,給誰吃呀。」

紫月抬了抬眼,什麼也沒說,只是繼續撩撥著水面,那白淨的縴手搖晃著,隨著船的前行而推動著水波。

「滄棋。」柳伊舒靠上隱的胸膛,手指一勾,大聲嚷著,懶散萬分,好像一個醉鬼一樣。

滄棋對著柳伊舒一瞪眼,嘴一撇「干嘛?」

「來抓魚呀。」柳伊舒閉著眼楮,悠哉悠哉的在隱的胸前晃著,一只手正對著隱的手又模又捏。

「船上明明還有別的糧食,干嘛非要我抓魚啊?」他不滿的一瞅柳伊舒,憤憤道。

「不是你是誰?剛剛就是你把我的木桶給扔了吧?」柳伊舒慵懶一笑,手間劃出一抹輕風,船板上又多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這是教你練武,到呈大媽那,她有桿子,有糧食。」

「你這個可惡的無恥的女人!」滄棋在收到隱的一記眼刀後一揮拳頭,乖乖地走了,只剩了他們三個。

輕輕的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隱一笑「把他支開有什麼事要說嗎?」

他,明知道她是要說他與紫月的事。

「我想靈機子的話大概應該不會錯吧,你們兩個的背景,連靈機閣都查不到。」柳伊舒似是有些無力的笑笑,看著那湛如水晶的天空。

隱的身體僵了僵,嗓子有些低壓,低頭看著她「嗯。」

紫月撫了撫衣袖,眼神中劃過一絲不易捕捉的慌亂。

但,她捕捉到了「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從哪來,只知道我現在在乎你們,如果不是他,我想我們不會這樣在一起,他或許真的死了,所以我現在願意放下他,用心對你們。

但將來,你們若是走,我不會攔著,你們若是對我不利,我也不想有什麼追究。」

紫月的手垂在身旁,微嘆了口氣,輕輕的搖了搖頭「對不起。」

淡淡一笑「你們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好了,今天談話到此為止,一切恢復正常。」

隱露出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手指在柳伊舒的唇上點了點「好啊。」

「哈哈」柳伊舒一笑,手毫不客氣的在隱的腿上來回模著「隔著布料的手感還這麼好。」都好久沒模了呀,豆腐啊豆腐……

這肉感,這勁道,真想狠狠地咬一下。

紫月輕輕一笑,繼續將手放入了水中。

紫月他,真的很愛玩水。

柳伊舒扯著隱的衣袖放在鼻尖嗅著「紫月,這美景,真讓我想起了你那夜的琴聲,好想再听一次,只可惜沒有琴呀。」

他低低的笑著,水中的魚兒輕吻了下他的手指「我會唱歌的。」

紫月會唱歌?

想著那琴聲,美得動人心魄,紫月的歌聲,會不會更美?

「我要听。」點了點頭,繼續感受著隱的腿的完美觸感。

「沒音樂。」他反口拒絕,一如在暗香院那夜一般。

音樂?她上哪找音樂呀?這不是難為她嗎?

隱拍了拍她的頰,手中多了一支白玉笛子,尾間是他她熟悉不過的圖案,桃花。

這是她的笛子,她曾經丟的笛子,原來在隱這,隱竟然偷她笛子?不像話呀。

「風拂面,柳微顫,絮飄空,如沐春風

水波湖,荷輕蕩,魚擺尾,似戲夏水

雨落地,樹頗晃,葉滑塵,仿舞秋雨

雪飛凌,梅低搖,條落眠,若望冬雪

萬百千載,一世緣劫

雨淚似風過,雪目仿水波

指尖輕點波相過,伊人相見遠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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