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步猛地挺住,七年不曾見過皇璞絕,她能感覺得到他嗎?即使見到了他,她的眼楮……
即便這樣,她還有必要去追逐曾經消失了的皇璞絕嗎?她可能已經看不見他了吧我想劫個色。
突然間,夕的話在耳邊回蕩「你想見他?」「告訴你,你就會有危險。」
她的確想要見他,危險她不怕,但是隱呢?隱說過要永遠陪著她;滄棋呢,她答應過滄棋幫他奪回皇位,還有……
她欠下的情債似乎有點太多了,已經還都還不清了呀,她如果去見皇璞絕而丟了性命,那麼,結果,他們會原諒她嗎?
就像夕的話一樣,那句「你想見他」問的那樣迷茫,那樣遙遠。
她愣在原地,本來她真的很想見到他,哪怕是再看他一眼也好,哪怕是在一眼她也已經滿足了。
身體被軒莫楓晃了晃,他壓低了聲音「怎麼了,為什麼要去巨蛇山谷?」
她還要去嗎?緩緩的抬起頭,迎著黑暗望向軒莫楓的位置「不去了,我要養傷。」
是的,她真的不敢面對,不敢面對自己最愛的人忘記了她,看著他去愛別的女人。
「來人,去找御醫來提王妃治眼楮。」為什麼,听著軒莫楓的聲音好像是在笑呢?她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找御醫做什麼,找你妹還差不多。」
軒莫楓的嘴角勾了勾,低頭看向她「本王天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妹妹跑到哪里去了呢,這件事情應該是要問王妃你吧。」
「呵。」她淡淡一笑「你知道靈機閣在哪吧?讓靈機閣去通知,讓他們把軒莫雪帶過來。」
「哈哈,本王以前還在想為什麼花伊人忽男忽女,原來是不止一個人。」軒莫楓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件事情交給本王去做就好了。」
她閉上眼楮,慢慢的跳動著身體中亂竄的內力,感覺好火熱。
又一次的血腥味充斥著口腔,抑制不住的再次吐了出來。
軒莫楓愣了愣,拍著她的背部「這次的傷似乎很重啊,本王看來王妃應該好好地保護一下自己的身體。♀」
「呵,這幾天你該不會是一直都在這里吧?」她直起身,擦著嘴角的血跡。
「不可能啊。」軒莫楓有掛上了那邪魅的笑容「本王當然要去青樓閑逛一陣子了。」
她就知道,軒莫楓沒那麼老實,他要是不上青樓,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
「怎麼,王妃嫉妒了?想本王多陪陪王妃你?」軒莫楓眯著眼楮貼近她,才突然想起,她看不見了。
「不可能。」她用胳膊肘捅了捅軒莫楓的肚子「只是感覺那天晚上,你的理由很惡心,本來叫我伊兒就已經夠惡心了,竟然還說我有喜了。」
「除了這個理由,還能有什麼理由嗎?」軒莫楓笑著問她「話說軒莫治宜還是很關心你的。」
她抬腳走向屋內,模索著「沒事就走,我要養傷了。」」無情無義。「軒莫楓無奈的轉過身,他相信她倒過第一次,就一定不會倒第二次。
她慢慢的坐在床上,丹田中慢慢騰起一股灼熱的的內力。
混亂著,腦子好像被火燒住著,除了火熱,還是火熱。
她中毒了,她被人下毒了,所以才雙目失明,不找軒莫雪,她還能找誰?
等一下,上次局軒莫雪說妄言是被武功很高,用毒也很強的人殺了,但是,她卻沒有想過,如果是兩個人呢?
冥若奕的武功高到能夠發現靈機閣的人,同時他的皇兄還是冥澤熙,妄言的徒弟。
這樣看來,妄言的死,似乎有那麼一條路可以查了。
「額~」她低低顫了顫,壓制住再一次用到胸口的血,火熱燒灼著全身。
可惡的冥若奕,原來還留了這麼一手。
許久,體內的混亂慢慢地在減少,斷了的靜脈也差不多接上,她晃了兩下,倒在了床上,汗水洗刷了整張臉頰。
這個體制還真是奇特,體內的經脈一混亂,就會這麼麻煩。
眼前的黑暗,無邊無盡,她的唇角向上慢慢勾起,她明白了,冥若奕還真是有有心啊。
她不會是想多了吧?以冥若奕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吧?
她的眼楮是在灼熱中被燒壞的,只要接受了冥若奕的寒體質就能治好眼楮,但是,呵呵……
她會去找冥若奕,然後跟她滾床單嗎?不可能!
她會跟一個面癱男去上床嗎?不可能!
額,她的腦子里面一片混亂,睡了四天還這麼想睡,而且,還一點都不餓。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啊?有心啊。
她不會是想多了吧?以冥若奕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吧?
她的眼楮是在灼熱中被燒壞的,只要接受了冥若奕的寒體質就能治好眼楮,但是,呵呵……
她會去找冥若奕,然後跟她滾床單嗎?不可能!
她會跟一個面癱男去上床嗎?不可能!
額,她的腦子里面一片混亂,睡了四天還這麼想睡,而且,還一點都不餓。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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