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拍打著身上的雪花,瑩白的手指與那雪花比起來只是多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淺淺的誘人「伊人不是也一樣的巧,笛子的旋律都可吹出那樣的氣勢,能文會武。
終于,在軒莫雪的最後一次檢查後舒服了,終于內力恢復了,又可以亂蹦了,冥若奕那一邊怕是千算萬算都算不到她劫的是軒莫雪會是妄言的徒弟……
不對呀,冥澤熙是冥若奕的皇兄啊,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而且就她劫走軒莫雪來說,他們又怎麼會不去懷疑軒莫雪的身份呢?
突然被拍了一下,她轉頭看向紫月,嘟著嘴「什麼事啊?」
他舌忝了舌忝唇,手指捏著他紫色的衣衫,眸中帶著笑「花伊人就是花伊人,內傷未好,亂蹦亂跳,這好了,卻老實了。莫不是被困太久,連所謂的野性也不見了。」
她懶懶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轉腦袋靠在了他的腿上「你把我當成老虎還是獅子呀?十五月圓把我扔在水里泡了一夜,又沒喝酒,又沒吃肉,我能有精神嗎?」
一晃眼的時間,再兩三天就是太後的大壽了,她竟然養傷養了這麼久,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隱剛剛把她武功被廢的消息傳放出去以後,真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這下好了不只是江湖,從高原到平原,從滄環到蓂雀,到處都是要找到她親手將她砍死的。
但是,最後卻無功而返,靈機閣不放消息,甚至到現在還認為花伊人是個男人的,哎,他們到底是可悲呢,還是怎樣?
不過,沒有消息似乎也阻擋不了要殺她的人的腳步,就連朝庭都已是千兵萬馬,只是玄焰,蓂雀一直耐著性子,連鳥都不鳥她,將她直接無視了,但真正的原因她還是知道的。
在那次江湖風波之後第五天,血月門在江湖放話,說什麼派她花伊人做對,就是跟血月門做對,于是那些氣勢凶凶的江湖人士們,在一瞬間沒了底氣,各回各家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捏著自己的下巴,來回摩擦著,真沒想到她花伊人竟然也這麼得有身份地位,值得驚動這麼多人「若是讓隱放話出去說我武功恢復了,你覺得那些有勇有謀的俠客們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反應?」
「你不會放話。」簡簡單單一句話,心頭的感慨全沒了,總感覺紫月會讀心術一樣,她想的他全知道。
斜看他一眼,用手指點著紫月的腿「無趣,不就是問個問題嗎,干嘛非要說實話。」
「你認為你的這個問題很有趣嗎?」帶著笑的聲音,紫月平靜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回旋著。
呃……可惡的紫月就不能說回謊話讓她開心一下嗎,即便她自己也覺得這個問題無趣。
小小的玩弄著紫月的衣服,她的眼楮無意中看到了紫月腕上的紫鐲,她記得夕說,那是黃璞要給另一個……用力的搖搖頭,她抓上紫月的手腕「紫月,你把這個手鐲扔了呢,等我再給你買個新的好嗎?」
她看見紫月抬了抬手臂放輕了聲音,「為什麼?」
她微微恍惚了下,抽了抽嘴角「因為不好看啊,我去給紫月買一個更好看的,我們把它扔掉好嗎?」
頭上沒有在他沒有再听見紫月的話,他只是抬了抬手臂,將紫鐲拿下,放在了她的眼前「這可是你說的。」
「一定一定。」她笑了笑,將紫鐲放入懷中,沖他笑了笑,她只是想留著這紫鐲,就像留著黃璞絕交給她的桃花鏢一樣。
有時候,或許緣分就是緣分,即便你再優秀再努力,該來的還是會來,不該來的同樣不會來,既然再讓她看見這紫鐲那應該就是說他們之間的緣分吧。
或許,她是真的傻了些,但眼下,她不是說放下就是放下那麼簡單的,但是,隨著時間,隨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她似乎也開是牽掛起別人了。
「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嗎?」紫月俯子,在她的耳邊吻了吻,紫月的發落在她的發上,細細交織著。
她閉上眼楮,小聲道「沒有了,今日我要帶凌逸回去。」
「那麼你的表姐呢?」紫月得手撓了撓她的面頰,繼續問道。
她當然不會放過何瑩兒了,畢竟夕梓晴是何瑩兒師傅,這到了晚上,她不去夜訪一下何瑩兒會對不起自己良心的。
她坐起身來,依著紫月,抓著他的手,嘴邊都是邪惡的笑容「我當然要和她好好的敘敘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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