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莫楓呆愣在原地「你說,你們劫了漆緣的物資?那麼物資呢?你不知道暗部的人有多危險嗎?!」
「有夕梓夜在。♀」她仰仰頭問「你問題還真多呀,我跟夕梓夜把物資弄到了一個山洞里,絕對不會有人發現的。」
軒莫楓瞪了她一眼,掌風一過打開了屋門,一只鴿子飛了進來落在他的手上,鴿子腿上正綁著一張紙信「漆緣物資被劫,暗部人盡數封喉而死,請王爺指示。」
他伸手將信疊好,放在燭火上燒盡「你為什麼要突然劫走漆緣的物資,還故意把它們藏起來?」
正如你所知道的,我要妄言的死因,並且去一趟玄焰,又想跟你一起去,所以我只能親手找一個正當理由出來,不然若是讓你皇帝哥哥看到你不明所以去了玄焰,會給你一個內外勾結欲篡位的罪名的。♀
她拍打著手,拿起梳子梳著自己的發,指尖又滑過發尾「昨晚我跟夕梓夜走得早,柳老頭子去了沒呀?」
軒莫楓的指,骨節分明「你管他做什麼?」他的笑那麼優雅,顯然剛才的不快已經煙消雲散了「軒莫冶宜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物資的事了,接下來你想怎麼做,才能名正言順?」
「物資沒了,他肯定命人將物資找回來,那麼你應該要知道要怎麼做了吧?」她看著銅鏡里的自己歪著腦袋,竟突然想起了昨夜看,她看到了一個可以稱之為恐怖的東西的東西。
軒莫楓的手放在她的肩上「除了本王不會還有別的男人吧?」
「廢話。《》」斜瞅他一眼,她站起來,理了理衣服「今天晚上我不想去了,你隨便找個女人陪你去吧,我有些事情要辦一下。」
「什麼?!」軒莫楓睜大了眼楮」「你還想讓本王找誰去?你又要去干些什麼?」
她傻傻的盯著他,還記得他們剛見面的時候,軒莫楓那一骨子的風流氣質,還有那拒人千里冷漠的眼神,不然她絕不會看著這位帥哥把柳伊舒給整了一遍,可現在,婆婆媽媽的好像一個女人一樣,那麼多問題那麼多話。
無奈的掏了掏耳朵「王爺,明天冥若奕,夕梓夜就走了,你認為物資這麼重要的事情軒莫冶宜會一直拖下去嗎?!」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後天就有可能會上路?」她換回了一貫銀白色的衣裙,用手指勾起軒莫楓那早已放涼了的茶杯,放置唇邊。冷冷的回答「沒錯,難道明天你接下了聖旨不好好思考一下,做點形式上的事情,比如找點御醫驗尸什麼的的嗎?」
「原來你的算盤早就已經算好了。」軒莫楓從懷中掏出張小小的紙,提筆寫下兩個字「勿動」然後又掛上了鴿子的腿。「那麼,本王再問一下,你今晚可是要去找凌逸凌公子道別了?」
她愣了下,軒莫楓其實一點也不笨,「恩。」她算好了今晚凌逸一定不會去太後的壽宴,即便那是太後,因為他那清冷的性子早就已經眾所周知的了,只是不知,他其實是為了她而停了腳步。
這次遠行,她當然要跟他道別,當初嫁給軒莫楓不告而別的去了粱陽已經傷了他,她又怎麼能再一次傷了他呢?更何況這次遠行將是死的活還是未知的。
心中總有一種隱約的感覺,那就是一種習武之人預知的危險感,那種不安慢慢的擴散,這次出去好像不被人打死就會被人揭穿身份。
軒莫楓抬起頭看著門外的一小片天空「再過幾天,雪就要來了,也應該是今年冬天的最後一場雪了。」
恐慌……最後一場雪,這次出行怕是再斷也要半年,那麼這幾個月的月圓之夜,很難不被軒莫楓發現,她會不會是最後一次逍遙自在呢?
「好了,你去準備準備去皇宮吧,我要去凌逸那邊了。」她理好了衣服,站起身將冷茶喝盡。
「明天再出發之前,你必須趕回來。」他披了披風推開門,冷風以馬上涌入。
「知道了。」她點點頭,真是發現軒莫楓越來越多話「替我轉告柳老頭,他的將軍印我先玩兩天。」
「將軍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