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向後退開了兩步,果然跟老靈機子推算的一樣,果然不能干涉篡位的事情,但是她跟軒莫楓之間有交易,並且她答應了滄棋要幫助他「不可能,我不會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
「呵呵。」夕梓晴輕輕地一笑「我當然知道,但是你心愛的皇璞絕他還活著呢,你就願意這麼死了?更何況滄棋他們怎麼辦呢?若是你死了,隱就會離去,你說他們該由誰去保護呢?」
「你在威脅我還是在提醒我?」她輕輕地挑了挑眉,嘴角向上勾著「就算你任我做我師父,但是我還是不喜歡有人威脅我,或是提醒我某些事情,哦,不是不喜歡,是非常不喜歡。」
夕梓晴淡淡一笑,轉過身背對著她「你是想提醒你師父我不要這樣跟你說話嗎?放心,只要你不做跟篡位有關的事情,我就一定不會管,甚至也會令冥若奕不對你的再次出手。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
「這麼好啊,什麼要求,說來听听。」她像是思考問題般的點了點頭,像是同意了一般但是心情卻像是粥一樣,攪成了一團來回翻滾著,她當然知道,她的要求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夕梓晴看著她眼底劃過的那一抹掙扎,眯了眯眼楮,像是看好戲般的看著她「只要你把滄棋還回漆緣,並且離開軒莫楓和夕梓晴,並且把漆緣的物資還回去,我就一定會說換算數。」
她是想要她將滄棋還回去啊,呵呵,她可還真的是高看了她了呀,她怎麼可能會把搶來的東西再還回去呢?這簡直就是違反了她花伊人的做人原則啊「放屁!」
兩個字隨即吐出,她冷冷的看著面前背影有些呆愣的夕梓晴,手掌緊緊地抬起「我自己的事情,有我自己做決定,還有不得你一個三番五次想殺我的人在這里說三道四!」
周圍的殺氣瞬間騰起,包裹著站在黑暗中的幾個人,是的,她是一點都不會害怕的,倘若這一點點的威脅就會把她更嚇怕的話,恐怕在她第一次偷人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那麼這麼多年來,至今為止,她可真是數不清楚自己應經死了多少次了,反正明天是月圓之夜,除了用情*來就解決之外,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人,用的內力越多,消退的就越快。
周圍漸漸涌起的殺氣,籠罩著站在清晨濃霧的幾個人,天上的太陽已經漸漸的升起了,在這初亮的早晨大開殺戒,不過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江湖人嗎,就是嗜血。
她手中的灼熱漸漸燃起,對著面前的人「來吧,那些牽掛我可以放下,倘若我死了,或許我就可以看見自己的娘親了,甚至還能看見你口中的皇璞絕呢。」
「你真是頑固不靈。」夕梓晴的唇瓣有一絲的顫抖,她好像天上下凡的仙子,月兌去了身上的黑衣,著著那一身亮麗的如同紫月的紫衣,長發在空中無風自動,掌心已經燃起火焰「你找死!」
她的掌法與她的幾乎一模一樣,但是有一個很大的不同,夕梓晴的更加的渾厚,她已經提身殺向她,她壓制住心底的顫動,迎擊上去。
兩掌相接的一瞬間,紅色的光芒四射,只感覺身上的力量好像打到了一塊棉花上,不只沒有傷到對方,反而還被自己的內力站了一下,緊接著被夕梓晴于威擊出。
背後只覺著一痛,她竟然被打的撞上了山崖,胸口只覺得一股灼熱生成,一口鮮紅的血液吐了出來。
她被震得趴伏在地上喘息著,看著自己的血,手指深深地陷入泥土中,看著不遠處一身優雅的夕梓晴「你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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