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外面的人都散了吧,圍在這里叫什麼事兒。♀」
徐婆瞅了一眼大門口的村民,他們都不敢進來,但是心里好奇,又一個勁的探頭想要看個究竟,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村長作為這個村子的領隊,雖然作為帶頭的,但是論見識,自然比不過徐婆,對于徐婆,村里那個不畢恭畢敬。所以在徐婆說完這句話後,村長周東岳從沉默中回過神來,然後理清一下思緒,走到大門前,扯著嗓門大喊道,「你們今天不下地干活了,都圍在這里干嘛,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
見到村長發話了,圍在門口的村民都縮了縮脖子,嘴里搗騰兩句,悻悻的離開了。
「不就是看一會嘛,有什麼稀奇的。」
一個光著膀子留一身黝黑的單身漢,撇了撇嘴嘀咕一句。
「二娃子,我說你都二十一二了你湊啥子熱鬧,你還是趕緊找一個大媳婦給你暖床,不然冬天冷死你。《》」
一個臉上被陽光曬的蠟黃的婦女,隨便的說了一句,惹的大家一陣嘲笑。
「你們笑個屁啊,二嬸子,你看著,過幾天我就找一個大胖媳婦回來,有你們羨慕的。」
說完,二娃子頭干脆一撇,不屑的掠過其他人,屁顛屁顛的轉身走了。
「瞧那沒出息的樣兒!」
二娃的神情,讓村子里大嬸大媽一陣白眼。
略顯陰暗的房間里面,彌漫了一股淡淡的悲涼,徐婆模索彎子踫了一下已經全身冰冷的陽崽子,隔了半天,忍不住的搖頭嘆息道,「這娃昨晚指定被嚇到了。」
「徐婆,你老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村長一听到徐婆話里隱約帶點玄機,一下子就猜到徐婆可能還有後話,對于徐婆,他是明白的,她懂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
「這娃的手還蹦的很緊,全身也都是一樣,說明是被嚇到了。」徐婆的臉上布滿了哀愁,搖頭說道,「後天是農歷二月初三,是一個好日子,料理後事,陽崽子的尸體,就埋到後山山邊那塊土里吧,哪里開闊,是一個好地方。」
盡管一邊說。徐婆還是忍不住的嘆息。
「徐婆,你出來一下。」
徐婆的話剛落音,楊德福就插話了,房間里還有五六個村里的老一輩在,他不方便說,所以就只能借一步說話。
和楊德福來到門口,這里光線很充足,使得徐婆能夠清楚的看到楊德福那張老淚縱橫的臉和布滿血絲的眼。
「德福,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你也要想開點,陽崽子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把後事辦了,我這個老婆子也幫不了什麼忙,哎!」
徐婆于心不忍,他能夠體會,楊德福心里的痛,本來妻子死的早,家里就一根獨苗,延續香火和光宗耀祖都全部寄托在陽崽子身上了,楊德福千辛萬苦的拉扯大,卻發生這樣的事,他自然不會好過。
「徐婆,我瞅這事不是那麼簡單,昨晚上陽崽子回家的時候就說在野人溝子里遇到怪事了,我安慰了大半夜才勸他睡下。可……可我早上起來叫他,誰知,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
楊德福用穿著的灰衣服抹了一把眼淚,樣子說不出的哀傷。
「這事咱們現在不知道啥原因,咋了,你難道還懷疑是……」
徐婆說了一半,頓時慌悟過來。
「徐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完,楊德福從兜里掏出了一張陽崽子從城里照的相片。遞給了徐婆。
徐婆接過相片,眼里有些模糊,楊德福又連忙拿出了一塊備好的老花鏡給徐婆,徐婆帶上後,才算清晰的看到相片上的人。
是一張彩色相片,相片上陽崽子一臉神氣的坐在藤椅上,還帶著一副墨鏡,在稚女敕的臉頰上。又顯得特別朝氣,這張相片,應該是陽崽子在城里照的吧!
徐婆看著相片里陽崽子露出會心的微笑,那樣子很清秀,要是長大了,也一定是村子里數一數二的名人,可惜啊……
徐婆心里嘆息連連,但是還沒有等徐婆嘆息完,她的眼楮就瞟向了相片另外一個地方,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就算是徐婆也徹底變了臉色,她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睜大眼楮湊向前,也看到了駭然的一幕。
「這……這是怎麼回事?」
徐婆的聲音,透露出顫抖,顯示出此時她的心里也並不平靜。
相片里,在楊陽坐的藤椅後面,竟然站著一個白衣服的模糊影子,盡管看不清,但是從輪廓上看,赫然是一個女的,只是這僅僅只是第一眼,第二眼看上去就更可怕,因為,相片里的白衣服類似女人的影子,她的臉面,卻隱隱透露出一張男人的輪廓。
那張臉面印出來的輪廓,竟然是剛死不久的周海林!
今天有心無力,寫鄉村鬼事挺難的,真的哇……休息一下,大概晚上還有一更,一般是不會超過八點半……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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