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父子來到幽州已經兩月有余了,但是如今卻無比的頭疼,幽州不光是錢糧不足,兵也不多,盔甲也不剩,就連那幽州的治安也不是很好,這一切讓原本來大展拳腳的劉霖傻眼了,而劉虞也是整天忙的連覺都睡不好,劉霖知道這幽州自古就是戰略之地,而在北宋時期,契丹人就是依靠幽燕之地,將北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幽州是將來他的根基,如今盡管窮一點,人口少一點,再加上旁邊的蠻夷多一點,相信在自己老爹和自己的領導下,一定會將這幽州治理成大漢第一大州。《》《》仙*界*小*說*
今日又是州府商議政務的日子,劉虞一大早就讓劉霖跟著自己,一起到了州府大廳當中,這州府大廳之中早已經坐滿了人,都是幽州的官員。幽州轄郡、國十一,縣九十。幽州治所薊縣,所轄郡有︰代郡,上古郡,範陽郡,燕國,漁陽郡,右北平郡,遼西郡,昌黎郡,遼東郡,玄菟郡,樂浪郡,帶方郡,地域廣大,可謂(色色是漢代最大的州之一,但是卻都是蠻荒之地,這里久經戰火,所以人口稀少,土地荒蕪嚴重,盡管有著不少的鹽鐵礦,可是卻無力開采,人都吃不飽了,誰還去管這些,不要說這些錢糧之事,就是那兵力也嚴重不足,按說如此廣闊的地域,怎麼說也得有著數萬兵馬吧,可是沒有想到這兵馬只有三萬人,要是再多一點根本就不能養兵了,這讓劉虞怎麼能不頭疼,這里可是北方的門戶,要是大『亂』將起,這些鮮卑、烏桓、扶余要是乘『亂』起兵,那大漢的北方可就岌岌可危了。《》
「諸位,我劉虞如今來到幽州也有兩月了,如今一切政務和軍事情況,我劉虞也已經清楚了,朝廷的詔令爾等都已經知曉了,如今我幽州面對北方大『亂』將如何面對,各位還請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劉虞在主座上說道,而劉霖就坐在劉虞的身邊。《》
對于這樣的會議,劉霖還是第一次參加,所以今日他穿著特別隆重,是典型的侯服。
只見下面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官員站起來說道︰「主公,如今我幽州內外交困,原本是靠著冀州和並州運過來的糧食接濟,如若大『亂』到來,那冀州和並州道路被阻,到時候我幽州缺少糧餉,到時候必定內『亂』,還望主公明察!」劉霖看了一眼這個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官員,是劉虞到達幽州後在當地名士中挑選出來的,名叫田疇。《》田疇話一說出,眾人又是一陣議論,坐在上首的東曹掾魏攸向劉虞拱手說道︰「主公,剛才子泰所言甚是,還望主公早早謀劃!」劉虞看了一眼眾人,說道︰「剛才子泰和路明已經提出了我幽州的憂患,不知道眾位有何解決辦法啊?」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一眼不發,劉虞面帶寒氣,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如今這幽州人才凋零,就連這幽州官員也都是庸碌之輩,現在這魏攸還算是好的,田疇見眾人沒有答話,他也知道幽州如今最缺的不是錢糧而是人才,他只好又說道︰「主公,屬下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錢糧之事,只是一旦如此,就會引來草原各部的覬覦,這樣一來,我幽州就從此多事了!」
劉霖見著田疇能看到這一點,這也實屬不錯了,便坐在一旁仔細的听田疇所言,其他眾人見又是這個小子,心中盡管有些不喜,但是還是想听听這小子有何看法,劉虞抬頭環視了一眼眾人,見眾人此時都盯著田疇,有些躍躍欲試,劉虞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听這田疇的看法,而實際上是想找出他的辦法中的漏洞,好介意反擊,這劉虞即使是再好的脾氣,也是一臉憤怒之『色』,不過劉虞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要靠這些人來為自己辦事,要是現在就對他們罷免,不免到時候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劉虞說道︰「子泰有什麼話不妨直言,就算是說的有不敬人意之事,我也不會怪罪!」田疇一見劉虞如此,心中頗為感動,畢竟一個只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坐在這大廳之中,那些人的臉上怎麼會好受呢?「主公,糧食之事,如今我們可是實行屯田,由于我幽州地處邊關,跟草原各部交界,所以時常會有些小摩擦,而幽州大戶怕殃及池魚,全部都搬至洛陽或者是中原各地居住,而幽州就空下很多無主之地,而這些土地以前肥沃,只是這幾年無人耕種荒蕪了,我等可以將其拿起來,作為屯田之用,而屯田之事就交給來到幽州落腳的流民,我們發給其工具、種子,讓其耕種,而我們只讓其留下足夠的糧食自用,其他的全部都上繳州府,這樣一來,我想等到明年就可以自給自足,這是糧食自給,其二就是金錢,我幽州盛產鹽鐵,這些都是草原所缺之物,我們可以在上谷劃出一片區域用作草原各部與我中原的貿易,我等可以在此抽稅,同時我等也可以組織商隊對草原中的各物質拿到中原去賣,獲取利益,這些一來錢糧之事都能夠解決,但是此二事一旦解決,就會引起草原各部的覬覦,這幾年來,幽州一直平安無事,就是因為草原各部都知道幽州窮困,自給尚能不足,也就沒有#**小說
劉霖听完田疇的話,頓感意外,原本以為這個時候人都是老古董,都不會進行經商,都認為與民爭利不是讀聖賢書所為,但是看這個田疇竟然公然讓官府出面經商,這完全讓劉霖對此刮目相看。劉虞也是一樣,自己的兒子曾經告訴自己可以開放邊境貿易,沒有想到這田疇也是一樣,他欣賞的看了一眼劉霖,盡管這個兒子還小,但是卻表現出異于常人的政治眼光,這點是他劉虞頗為欣慰的。
劉霖父子這邊正在對田疇欣賞,那邊的其他官員就開始對田疇開始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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