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父親!」劉霖在馬車中,向劉虞行了一個大禮,對于這個禮物,劉霖實在是滿意極了,以前劉霖領著威虎軍平定黃巾,當時只是劉虞想鍛煉這個兒子,並且這劉霖確實在幽州保衛戰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再加上劉備的關系,劉虞才想讓劉霖出去闖一闖的,至于後來劉備是個白眼狼,劉虞後悔不已,但是正好這場戰爭磨練了劉霖,讓劉霖越發的優秀起來,也讓劉霖成了天下響當當的人物,正因為這樣,劉虞才會將這件大事交給劉霖來做。《》《》
「霖兒不必如此!為父相信你!」就簡單的幾個字,讓劉霖感到身上的擔子猶如千鈞,不過劉霖喜歡這種有壓力的感覺,這樣才能讓劉霖享受那成功後的喜悅。
劉霖見劉虞的心情極好,于是說道︰「不知道為何父親將此事托給霖兒,沒有交給大哥呢?」這劉霖問話的時候,盡管是小心翼翼,但是卻是多少有些試探的意思,這就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了,不過劉虞哪里想到這麼多,還以為劉霖是在為他的哥哥有些鳴不平,盡管以前劉霖和劉和有交鋒,但是都是在私下的進行的,劉霖不說,劉和也不會說,所以劉虞壓根就不知道他的兩個兒子實際上已經是生死大敵了,劉虞看了一眼劉霖嘆了一口氣道︰「你大哥這一年來雖然改變了不少,但是才能還是有限,尤其是有些志大才疏,要是把這些都交給他,一是跟隨你的那些人不服他,另一個原因就是你手下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大才,跟在他後面是太屈才了,況且他也完成不好這件大事!」
劉霖听到劉虞如此之說,心中一些擔憂便放下心來,因為劉霖在南門時見到劉和與劉虞關系極好的時候,就有些擔心,雖然他不擔心這件的地位,畢竟自己是嫡子,但是要是劉虞給了劉和太多的位置的話,那麼此人是自己的大敵啊,那劉和可是六親不認的,在洛陽外打獵的那次,就是最好的證明。《》《》「那父親怎麼安排大哥呢?」劉霖問道,劉虞看了看這個兒子,笑道︰「你挺關心你大哥的!」讓劉霖的臉『色』一紅,不過劉虞卻沒有在意,說道︰「他與公孫瓚關系比較好,為父準備讓其為右北平校尉,在公孫瓚手下歷練幾年!」
劉霖一听到公孫瓚這個名字,就想起了後世那公孫瓚殺劉虞,奪幽州之事,看見劉虞比較推崇公孫瓚,劉霖心中大驚,咬了咬牙說道︰「父親要小心那公孫瓚!」劉霖一說,劉虞轉瞬間臉『色』變了,過了好一會兒,劉虞大笑道︰「霖兒真是多慮了,這公孫伯圭是出了名的忠義之人,他當年能對一個照顧了他的黨人細心照顧,並且願意將大好青春陪伴他在嶺南五年,後來那黨人死,他才回來,這可是忠義之人,也是孝道之人啊,所以霖兒不用擔心,如今為父對公孫伯圭,待之以國士,他定當會以國士報之,放心,為父不會看錯人的!」見劉虞臉『色』頗為堅決,就知道劉虞對公孫瓚頗為看重,心中更是大駭,但是劉霖知道自己說什麼這劉虞肯定不會相信,總不能高聲劉虞,這公孫瓚過幾年就是殺他的人吧,說不定劉霖這話一說,劉虞肯定要考慮這五百精銳是不是要給劉霖了。《》《》
劉霖心中盡管有些不舒服,但是見劉虞的神『色』,他也沒有相勸,但是不代表劉霖不會暗中提防,只要自己握有絕對的實力,那公孫瓚就翻不起來大浪!時間過的很快,不用多時,就已經到了幽州刺史府,刺史府佔地很廣,畢竟是整個幽州最高權力的府衙,前院是府衙的各部門,後院則是劉虞的住處,劉霖跟隨劉虞下車,便直接向前院的廳中走去,因為今日的酒宴就在廳中。
劉霖回府,接到消息的劉母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這劉霖不在的半年里,每天都感覺到度日如年,劉母盡管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保養的很好,皮膚細白,並且有著那種大家的雍容與華貴,劉虞是出生宗室,盡管有些沒落了,但是依然是宗室,是大漢的主人,所以劉虞取的也是功勛之後,世家女,但是隨著漢靈帝的崛起,他們又是跟漢靈帝較近的一支,那這血統可就尊貴了,所以這幾年劉母也就越發的有氣勢起來,再加上劉霖的封侯,劉虞的受封宗正,讓劉家已經躍躍成為宗室最有權勢的一家,劉母哪能沒有氣勢?
「快去看看我兒到底如何了?該死的家伙,霖兒回來了,也不讓他來見我,還要去弄什麼慶功宴,這不是要我難受嗎?」劉母指著一個侍女說道,那侍女一听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于是趕緊小心翼翼的出去,到前院去打探消息去了,而劉母卻始終在門口盼望著,等著自己的兒子。
劉霖出生的時候她已經三十好幾了,對著古人三十歲就喊老夫的年紀,可想而知,劉霖出生的多晚,劉母當然對劉霖特別喜愛了,再說劉霖是劉母唯一的兒子,不要說這劉霖極為聰慧,小小年紀就已經封侯了,就算是劉霖向後來劉備的兒子阿斗一樣,那劉母照樣是疼愛有加,無+激情小說
很快侍女回來了,在劉母面前稟報道︰「公子很好,也很精神,就是黑了些,壯了些!」「那就好,那就好!什麼?黑了?」劉母一下子驚叫起來,對于黑了,她當然知道,這劉霖肯定是因為太辛苦了,所以才曬黑了,一想到兒子那辛苦的『模』樣,這劉母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那侍女驚訝的看著劉母,但是卻不敢在看去,畢竟知道主人的事情越多,越是不好的事情,所以她趕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兒,就見劉母說道︰「你去到劉平那里領賞去,領完賞,繼續到前院盯著,只要我兒酒宴完畢,立刻將我兒帶來,知道嗎?」那侍女一听,頓時喜上眉梢,趕緊的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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