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盡人生夢與空011
那只被我抓住的手絲毫沒有反抗,我同時看到了,原來這人是四哥。
四哥哈哈笑起來,我也笑了,忙松開四哥的手︰「四哥,你神出鬼沒的,呵呵你的車呢?」
四哥指了指旁邊的人行道︰「在那里呢!」
「哦來了有一會兒了?」
「是哦,來了半個多小時了四哥笑呵呵地說。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我看了看四哥空空的雙手。
「走,到車上說!」四哥和我一起到了他的出租車上,四哥拿出那個大信封遞給我︰「按照你的意思,全部辦妥」
我接過大信封,打開,抽出那張白紙,下面四分之一部分寫滿了簽名。
「50個整!」四哥說。
「嗯」我將白紙裝進大信封︰「太好了,四哥辦事真是高效率,辛苦了,忙乎了一個早上吧?」
「是啊,5點就起床上街了,搗鼓了2個多小時,總算按照你的要求,弄齊了,呵呵」四哥說著又拿出那小信封︰「里面都空了,每人200,我都發出去了你說的對,那些送報紙的一听簽一個名就值200元,都爭先恐後啊,問都不問是什麼用途」
「現實就是如此,上流社會的那些人,一個簽名值萬金,我們這些窮人的,給200就爭著干,這就是階級差別啊」我說︰「這些簽名的人,你確保都是我說的那些範圍?」
「確保,雖然很多都沒有穿馬甲,看不出是那家單位的,但是我事先都專門問了絕對都是在你的要求範圍之內」
「那就好」我看著四哥︰「吃早飯了沒?」
「剛在旁邊那早點攤吃完」四哥說著發動車子︰「易經理,你要去上班了吧,我送你去!」
「不用,你不得去接小親茹嗎?」我說。
「不耽誤,」四哥看了看表︰「送完你,我正好順路去接小親茹」
于是,四哥開車送我到單位。
路上,四哥遞給我一張紙條︰「這是五虎中的四個被秘密關押的地方」
我接過紙條看了下,收起來裝好︰「你去看了?」
「沒有,我看他們干什麼!」四哥邊開車邊說︰「那個老四到現在還沒找到,听說白老三動用了一切手段,一直沒查到老四的去向,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查到」
「哦看來是早有預謀要走的,走得干淨利索!」我說。
四哥沉吟了一下︰「或許是吧不過,我又懷疑」
「懷疑什麼?」我看著四哥。
「我懷疑四虎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四哥說著扭頭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一跳︰「為什麼這麼說?你懷疑是誰干的?」
「因為四虎消失地太徹底了太突然了」四哥說︰「誰干的我覺得不像是李順一伙,他們似乎沒有理由專門挑四虎下手,沒必要,我現在懷疑是白老三手下的人干的特別是四大金剛嫌疑最大」
「為什麼?」
「因為四大金剛和五只虎一直不合,五只虎投靠白老三比四大金剛早,在白老三內部勢力比四大金剛大,兩伙人為了在白老三面前爭寵,經常互相傾軋,還有,他們之間在利益分配上也有矛盾,白老三為了駕馭好他們,故意裝作看不見他們之間的矛盾,有時候甚至故意推波助瀾,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來為自己服務,這五虎中,四虎對四大金剛叫囂地最厲害,經常故意找他們的茬我猜是不是四大金剛懷恨在心,借助五只虎被懷疑的便利,暗地里對四虎下了黑手,借以來削弱五虎的勢力」
「這只是你的分析還是也包括白老三那邊的猜疑?」我說。
「是我自己的分析,不過,我覺得依照白老三的性格,要是遲遲打探不到四虎的消息,他未必就不懷疑這一點」四哥說︰「假如真是這樣,那倒好了,白老三內部就鬧翻天了」
听著四哥的分析,我心里突然覺得對不住四哥,我欺騙了他,我覺得四哥是個夠朋友的人,我不該瞞著他。但是想到這事事關重大,事關李順的性命,我已經答應了李順,還是不能和四哥說事實真相。
想到四哥所說白老三利用五只虎和四大金剛之間的矛盾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我突然想到,李順是不是也在利用我和段祥龍之間的矛盾來左右逢源掌控我們,為自己謀取利益最大化呢?
想到自己成為被別人利用的工具,我心里頗不舒服。
我模模糊糊地意識到,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都是一個小社會,都有獨特的一個圈子。在這個圈子里的老大,在自己經營的小社會里,都會表現出足夠的智慧,用盡心思經營好各種關系。往往這些老大為了樹立威信,會故意挑起下屬之間的矛盾,人為得讓手下分成幾個幫派,然後利用下屬之間的矛盾來控制他們,是每個人對自己都不敢有異心。從古代的封建帝王到現在的大小單位和黑道社團,此辦法屢試屢爽。作為老大,雖然一個勁兒強調要團結,但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恐怕最害怕的就是下屬真的團結起來。明里一套,暗里一套,說和做往往背道而馳,這恐怕是很多老大成功掌控下屬的法寶吧
到了單位,我和四哥分手,手里拿著大信封,正往單位里走,背後有人喊我︰「易老師——」
回頭一看,秋桐正笑吟吟地沖我走來︰「易老師早——」
我咧咧嘴︰「秋總早——干嘛這麼叫啊,讓大家听見,多不好意思」
「嘻嘻」秋桐捂嘴笑起來︰「哦也,原來易老師也會害羞啊哈哈」
秋桐接著大笑起來,顯得很開心。
看著秋桐難得露出的開心的笑,我不由也跟著開心地笑起來。
「哎——二位在這里談什麼呀,笑得這麼開心?」曹麗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我轉過頭,看著曹麗正笑呵呵地站在我和秋桐旁邊,邊說話邊盯住我手里的大信封。
「呵呵曹主任早啊,我在和易經理開玩笑呢」秋桐和曹麗打招呼。
曹麗又看了看我手里的大信封,接著帶著一絲轉瞬即逝的譏諷的表情看了秋桐一眼,然後沖我們點了點頭︰「呵呵好吧,你們談吧,我要去辦公室了」
曹麗說著,邁著輕松的步伐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純文字)
「走吧,我們也上班了」秋桐說著仰頭看了看天空,深呼吸一口︰「初秋的早上,陽光明媚,空氣清爽,正舒服」
我笑笑,和秋桐一起上樓。
「哎——你一大早拿著這麼一個大信封干嘛啊?」秋桐瞥了一眼我手里的大信封,隨口問了一句。
「這不是大信封,這是降妖袋我沖秋桐神秘地笑笑。
秋桐抿嘴笑笑︰「你淨弄玄乎的,信封就是信封,還什麼降妖袋得了吧你你怎麼不說你是降妖大師啊?」
「我還沒來得及說,被你先說出來了」我說。
「哈哈」秋桐邊上樓邊又笑起來︰「易老師,你真是多面手啊,還能降妖了,還成大師了,那好,以後我就叫你易大師吧易大師」
「別說叫我易大師,你就是叫我易大仙我也敢答應!」我笑嘻嘻地說。
「大仙你成神了啊,易大仙,易大神」秋桐笑得更厲害了。
「你別笑得得意,很快,我就讓你知道我這個大仙大神的厲害」我神秘地故作玄虛地笑著,進了辦公室。
曹騰還沒來,我剛坐定,內部電話就響了,是曹麗打來的。
「辦好了?」
「是的!按照你的吩咐,50個送報紙的人簽名,一個不少!」我說。
「很好,錢花光了沒?」
「花光了!」
「你可真夠大方的,自己就沒吃點回扣?」曹麗顯然一副不相信的語氣。
「嘿嘿吃沒吃,誰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說。
「哼你這家伙,還想瞞我啊」曹麗說︰「我故意多給你的,我就知道你要雁過拔毛你還在我面前裝清高啊」
「哎——不是裝清高啊,曹主任,反正這回扣我就是不吃你也會以為我吃了,那我干脆就吃了得了不吃白不吃」我說。
「說的倒也是,反正這年頭有便宜不佔是笨蛋」曹麗說。
「恐怕你給我的錢也是截留過之後的吧,你往上匯報,會說你給了我兩萬吧?」我說。
「你這個死鬼精,什麼都知道」曹麗說︰「我就是多報了,還不是咱們自己的錢,以後還不是得花在你身上好了,不說了,你不要過來給我送信封,我安排個人到你那里去,就說是找你拿一份資料」
「嗯知道了!」我答應著,又說︰「對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可別到時候不兌現啊!」
「什麼事情?」
「你這就忘了啊,你不是還說到時候想辦法把我弄成副總的嗎?」我說。
「哦這事啊,你放心好了,絕對沒問題的,不說我找人做工作,就憑你自己的能力和表現,做個副總也是綽綽有余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等著做你的副總吧」曹麗說。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我說著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經管辦的一名工作人員來了︰「易經理,曹主任讓我找你拿一份資料!」
我把大信封遞給他,他拿了之後就走了。
不一會兒,曹麗又打內線電話過來了︰「很好,我看了,你做得很棒!」
「我辦事你放心好了」我說︰「曹主任,我還是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
「什麼不踏實?」
「就是就是你答應我的那事」我憋住笑做出一副疑慮的口氣。♀
「哎呀——我說你——」曹麗頓住了,接著說︰「我說你這個易克啊,你這麼大一個男人,怎麼突然這麼黏糊起來了,怎麼婆婆媽媽的」
「曹主任,你是不理解啊,你不知道,這事對我有多重要啊,我這輩子長這麼大,還沒做到那麼高的位置呢,你不知道,昨晚我興奮地一夜都沒睡呢!」我繼續裝逼。
「哦呵呵你這個小範進,別中舉了發瘋啊」曹麗笑了︰「寶貝,你放心就是,放一萬個心到時候,我保證你要權有權,要錢有錢,保證讓你光宗耀祖」
「權不權的我不在乎,我就是想多弄點錢」我說。
「傻瓜,沒有權,哪里會有錢,只要擁有了足夠的權力,錢自然是大大的有!」曹麗說︰「權和錢從來都是不可分的喲我的小傻瓜」
我故意一再裝逼的目的,就是要打消曹麗的疑慮,讓她以為我十分重視她對我的許諾。
此時,我的分析是,對孫東凱而言,他如此操作的主要目的是借打擊秋桐來釣出董事長,故意招惹董事長。至于他為什麼要故意招惹董事長,我卻實在想不通。而對曹麗而言,卻主要是搭上孫東凱的順風車,把秋桐拿下,實現自己蓄謀已久窺視已久的野心和位置。
這二人各有所需,各有所求,狼狽為奸。
和曹麗裝逼弄景完,我掛了電話,打開電腦,想起了正在辦公室里的秋桐。
她這會兒在干嘛呢?她能意識到很快就要有一場「浩劫」降臨到她頭上嗎?她當然不會知道,更不會知道我正在暗中操作著這一切,也不會知道在這場「浩劫」中,我成了打擊迫害她的幫凶。
我突然很想浮生若夢,于是登陸扣扣,她在線。
「若夢,早上好!」我先說話。
「呀——呀——客客,這麼早你就上線了,難得白天見到你啊」她回復。
「(n_n)~是的,今天正好有空,就上來看看」我說︰「那天看到你的留言,你說你到寧州去了,怎麼樣?事情辦得順利嗎?回來了嗎?」
「嗯還算順利,回來了!」她說。
「現在在哪里呢?」
「辦公室!」
「在辦公室干嘛呢?」我說。
「這不正在上網嗎?(n_n)~」
「喲——在網聊?」我說。
「哪里啊,沒呢,我就是掛在這里,在接收一個文件」她說︰「我正在學習呢」
「學習?」
「是啊,三天不學習,跟不上,學習可是大事,隨時都要抽空學的哦」
「學什麼的?」
「學如何成為營銷大師啊!(*^__^*)嘻嘻……」
「哦在看什麼書啊?」我說。
「沒有什麼書,是在學習易大師的講課資料」她說︰「我自己歸納記錄了一個本子,易大師幾次講課的東西都在里面,我沒事就拿出來看,邊看邊琢磨,每次都有新的收獲呢」
我擦,原來秋桐把我講課的內容整理到一個專門的本子上,專門當學習手冊了。
「什麼?易大師?」我說。
「昂是啊,易大師!」
「研究周易的大師?」我說。
「(*^__^*)嘻嘻……傻不是啊,就是易克呢我今天剛給他封的稱號,易大師,(n_n)哈!」
「為什麼叫他大師啊?」
「因為他的確是大師啊,他對經營的研究和實踐,積累的豐富經驗,實在是一筆寶貴的財富,我越看他的講課資料,就越覺得這人有水平,稱之為大師是不過分的!」
「額」我突然心里有些興奮,又有些失落︰「那他是大師,我算是什麼呀」
「你(n_n)哈哈~你當然也是大師了,對我來說,你和他都是我的老師,不過,在做營銷方面,你是我最早的老師,算是啟蒙老師他比你晚」
「你是不是很崇拜他呢?」
「崇拜不至于吧,我是很佩服他!」
「哦那你崇拜我不?」
「(*^__^*)嘻嘻……你希望我崇拜你不?」
「希望!」
「額那好,那我就說我崇拜你!我好崇拜客客哦」
「你這是在糊弄我,在滿足我可憐的虛榮和自尊!」我說。
「呀——客客好聰明呢」她發過來一個大笑的表情。
我忍不住笑起來︰「干嘛騙我呢?」
「我沒騙你啊,我的確是崇拜你但是,我並不是崇拜你的營銷能力和知識,我同樣是佩服你的能力」
「此話怎講?」
「因為你是我的信仰是我精神世界的支柱和信仰,是我靈魂空間崇拜的對象」她說。
我的心猛地一顫,大腦受到極大震動,我深深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我已經成為她精神世界深深的不可磨滅的烙印,成為她賴以在現實世界里生存的精神支柱。
她繼續說︰「曾經,年少的時候,我有信仰,那是教科書里教給我的夢幻里的烏托邦,後來,當我長大了,我幻滅了信仰,沒有了信仰再後來,遇到了你,我不知不覺又找到了信仰,似乎,那是荒蕪精神的家園,是寂寞心靈的歸宿,是流浪靈魂的終點」
我說︰「其實,我成不了你的信仰,我不配成為你的信仰」
「這不是由你的主觀臆想來左右的,也不是我自己有意而為之」她說︰「或許,如果在現實里我們在一起,我不會信仰你,但是,在這個空幻的世界里,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不知不覺走到這一步的或許,這就是虛擬世界的特點吧」
「嗯」我的心里有些沉重。
其實,不知不覺間,自從去年鴨綠江上那次美麗而錯誤的邂逅,秋桐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在現實變得永遠不可能之後,秋桐已經升華為為我精神世界里不可或缺的信仰,成為我愛情空間里的至高境界。
或許,信仰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都是永遠也得不到的,得到了,那就不是信仰了。
「客客」
「嗯我在!」
「你有信仰嗎?」
「我有」
「那你信仰什麼呢?」
「我信仰刻骨銘心生死不渝的愛情」我說︰「只是,這種信仰只能是信仰,永遠也不會在現實里實現」
她沉默了。
良久,她說︰「現實永遠是殘酷的其實,你我的信仰,換句話說,就是理想所謂刻骨銘心,所謂生死不渝,就像一張華麗的窗戶紙,捅破它,才知道紙後面是多麼的殘酷而現實世界的很多人往往被這張華麗的紙迷惑,進入夢
境一般,醒來時現實卻深深地刺痛著人們的雙眼」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點燃一顆煙,默默地看著她的話,半晌,我說︰「這個話題很沉重,換個話題吧」
「嗯」
「你喜歡那個易大師嗎?」我問她。
「喜歡啊!我喜歡他這樣的朋友!」
「我說的喜歡,不是這個喜歡」
「是哪個喜歡?」
「就是那種那種你懂的」
「這個問題我以前回答過你,我對他的喜歡,和對你的喜歡,不是一種類型」她說︰「易大師是有女朋友的人,他的女朋友是我很好的姐妹,我是從心里祝福他們幸福的,你說我對他會有那種喜歡嗎?還有,那種喜歡,作為男人或許會同時對好幾個女人有,但是作為女人,會同時對兩個男人有嗎?」
「這個作為男人,也不會同時有的吧?」
「你是男人,這個問題你不需要問我哦」
「那個易大師,她對你有沒有那種意思啊?」
「這個應該沒有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現在我明白他是一個品行端正重情重義的男人,他現在有自己的女朋友,他女朋友很愛他,他對女朋友也很好,從這方面來說,他對我是不會有那種意思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有時候,他看我的眼神,常常讓我心里莫名有一種恐慌我實在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哦什麼樣的眼神?」
「就是那種發愣發怔發痴的眼神,那眼神里有時還會帶著幾絲迷惘,甚至甚至還有幾分酸楚我經常被他這種眼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麼但是,按照我現在對他人品人格的了解,他是絕對不會對我有那種意圖@黃色小說
「哦」我的心里一陣猛跳和翻騰︰「你倒是觀察地很仔細」
「其實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發現這些」她說。
「這話又是何意呢?」
「因為因為有時候,我在看到他的時候,眼前腦海里不由自主就出現了你的模模糊糊的影子有時候,我也不由地就發愣我老是朦朦朧朧覺得你和他很相似,明知你們不是一個人,卻又忍不住去想,看到他,就想起了你我經常為此事很苦惱,我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我不該將你幻化成為他」
「我問你個問題!」
「嗯問吧!」
「假如我是說假如」我說︰「假如我是易大師,你會這麼樣呢?」
「哈根本就不存在這個假如!」
「我這不是打比方嗎,我們可以來個玄幻,來個重生,假如我是那個易大師,你和我會怎麼樣呢?」
「那要是真的是這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她說︰「你呢,肯定也是生不如死!」
「啊——為什麼?」我嚇了一跳。
「很簡單,我有我的現實,你有你的實際,我不可能違背自己的良心,我必須要報恩,我必須要嫁給我恩人的兒子,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而你呢,有一個深深愛著你的姑娘,你也很愛她,按照你的性格和做人品質,你也同樣不會離開你的姑娘這對你對我不都是最殘酷的現實嗎,這樣的假如,還不是葬送了你我的生命啊,即使不是葬送**生命,那我們的精神也會徹底崩潰沒有了精神,只有**,也就是行尸走肉了」
「嗯」我陷入了深深的迷惘和失落。
「其實,我現在常常有一種很深的罪孽感,我現實里有自己的未婚夫,卻在虛幻的世界里喜歡上了一個空氣里的人,我這是不守婦道,雖然是精神的背板,我卻覺得這比**的背叛更加可怕,更讓我每每想起就極大不安無數個難眠的深夜我都不停地深深自責自己,甚至想努力將你忘記,將你從我的記憶里抹去可是,我卻無法做到,無法做到我做不到客客,我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我是個壞女人,壞的不能再壞的女人在現實世界里,大家都覺得我是個好女人,是個知性理性知書達理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是,誰會知道我的另一面,我的骯髒罪惡的一面」
「你——不要說了」我的心一陣絞痛︰「我不允許你如此作踐自己,如此貶低自己我告訴你,無論在現實和虛幻的世界里,你都是一個好女人,一個天下最善良最溫柔最美麗的女人,你並不想讓自己這樣,你只是被逼的,被現實逼的,現實里,你葬送了自己的一切,用自己最美好的青春作為代價來報恩,你的命夠苦的了在虛幻的世界里,你只是想找到一個精神的依托,一個空幻的慰藉,一份心靈的棲息這一切不是你的錯,你沒有罪過,你是無辜的你應該感謝這個虛擬的世界,假如沒有這個虛擬的世界,雖然你的**在現實里還繼續生存,但是,你的精神或許早已消亡,而現在,借助虛幻世界的支撐,你的精神依舊在現實里呼吸著雖然並不清澈的空氣」
說到這里,我的心痛得不能自己,敲擊了一下發出鍵,然後狠狠地吸煙。
我知道,假如我從浮生若夢的世界里徹底消失,我將殘忍地扼殺掉她的精神生命,將會徹底讓她的靈魂窒息,直至死去。
她停頓了一會兒,說︰「即使即使你說的是對的,可是,我仍不能減輕心里的罪惡感,即使不顧及我的現實,但是,我必須還要顧及你,我們一直這樣下去,不會有任何結果,我不能給予你任何東西,我一直在索取你的精神安慰,而你,最終將一無所有不但一無所有,還會耽誤影響你的現實人生這對你,是極其不公平的如此下午,我將對不住所有的人,包括你」
「我不用你管!!!!!!不用你考慮!!!!!!」我發過去一個蠻橫發火的表情︰「什麼給予,什麼索取,什麼對不起,都是混賬話,我只要你在這個虛擬世界里好好地活著,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以後,這樣的話,不許再提,不許再講!!!!听見沒有?!!!」
她不說話。
「我問你話,你听見沒有!!!!??回答我!!!!」我又發過去一個霸道的表情。
半晌,她說︰「听見了」
「嗯那就好」我說。
「你你好凶」
「我凶嗎?」我的心一軟,想哭,又想笑。
「嗯」
「你不惹我發火,我就不凶!」想像著秋桐委屈的樣子,我不由無聲地笑了起來。
「你是個霸道的男人!」
「是——那又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都是命,受著唄」
我又忍不住笑起來︰「活月兌月兌一個忍聲吞氣的小女人」
「你是壞蛋——你欺負我!」
「我就是壞蛋,我就欺負你,你服不服?」
「哼不服!」
「再說一遍!」
「不服!!不服,就是不服!」
「不服就對了,服就不是你的性格了!(n_n)~」
「你還笑?」
「我這會兒一直在笑」
「壞家伙,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找易大師說點工作上的事情了!」
「哦那你笑一個給我看看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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