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盡人生夢與空145
段祥龍!!
我的心猛地一跳︰段祥龍來星海了!!他來干什麼?
此時,段祥龍正裝作等人的樣子站在櫃台前邊抽煙邊悠閑地四處打量,不時往我和秋桐的方向看。`小說`
我立刻收起小鏡子,避免被他發覺。
我將小鏡子還給了秋桐,然後若無其事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
「那人你認識不?」秋桐看著我。
我漫不經心地說︰「不認識你多慮了,此人是在等朋友的吧,和我們無關」
「那他怎麼老是往我們這邊看呢?」秋桐說。
「因為你長得太美了唄,美女總是很吸引人的,你沒覺察到,老是往我們這邊看的,不光這一個人嗎?周圍那些男人的目光,你沒注意到?」我說著指指四周。
秋桐臉色更紅了,嗔怒地看了我一眼︰「你就瞎說」
「好了,吃我們的,那人和我們無關,不用理他就是」我說著給秋桐撈煮好的肉。
秋桐似乎相信了我的話,開始低頭吃起來。
我心里卻沒有安穩,我操,段祥龍這狗日的來星海了,他來這里干嘛?他此刻在這里干嘛?在等人?等誰?
我邊想邊不經意瞥了一眼座位右側的窗戶玻璃,發覺正好能從玻璃的反射里看到段祥龍。
我于是邊和秋桐吃飯邊從窗戶玻璃里注視著段祥龍,邊皺眉琢磨著。
段祥龍似乎沒有發現我,他似乎真的是被秋桐的美麗所吸引,眼楮漫無目的地到處轉悠,不時轉向秋桐這邊,又不時看著門口。
我相信段祥龍應該是沒發現我,不然他此刻的神色不會如此安定鎮靜。
我倒是突然很佩服秋桐的直覺,她竟然能對突然出現的段祥龍產生一種下意識的懷疑。要知道,在這個餐廳里,眼楮不時往我們這邊看的男人可不止段祥龍一個。的確,有時候直覺這東西很奇怪,捉模不透。
在我冷眼觀察段祥龍一舉一動的時候,偶爾一瞥秋桐,看到她正在悄悄注視著我。
「不好好吃東西,看我干嗎?」我說。
「看你到底在搗什麼鬼」秋桐邊說邊又瞥了段祥龍的方向一眼。
我笑了︰「我哪里搗鬼了你怎麼這麼多心」
秋桐放下筷子,明亮的眼楮看著我︰「易克,不要欺騙我,你的心事瞞不過我的眼楮我有一種直覺,這個人或許他沒有發現你,但是你一定認識他」
我看著秋桐︰「你很相信你的直覺」
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陣沮喪,心事被別人看穿的失落感。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不喜歡自己的心事被別人看透,哪怕這個人是秋桐。
秋桐說︰「我不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但是,我比較相信或許,對別人我沒有如此的直覺,但是,對你,我這種感覺十分明顯」
秋桐的話讓我有一種被半月兌光衣服的感覺。
正在這時,我看到秋桐的目光又直了,直勾勾看著我身後。
我瞥了一眼那窗戶玻璃,渾身不由一震,我看到冬兒進來了,徑直走到了段祥龍的身邊,冬兒的身後,還跟著阿來。
接著,三個人進了旁邊的一個單間。
我的心里一陣說不出的感覺,看著秋桐。
秋桐不說話了,看著我,那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沒有明白,她低頭吃東西。
我知道,秋桐一定以為段祥龍是我認識的,雖然不知道段祥龍是何許人物,但是能猜測到他和冬兒認識,或許就是我的一個情敵。或許,她覺得已經不需要再問我什麼了。
半晌,秋桐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個人,我的確認識他是」
「不要說了我不想弄清楚這個問題了」秋桐抬起頭看著我︰「或許,我明白了唉」秋桐又嘆了口氣。
既然秋桐說她明白了,那我就不想說什麼了。
我們都不說話了,默默地吃飯。
一會兒,秋桐抬起頭︰「冬兒走了」
我沒有抬頭︰「走了幾個?」
「就她自己走的」秋桐說。
這麼說,冬兒離開了,阿來還留在那房間,不知道他和段祥龍在干嘛。
冬兒匆匆而來,又匆匆離去,何意?我猜不透,也不想多猜。
我舉起杯子,喝完杯中最後一滴酒,看著秋桐︰「吃飽喝足了沒有?」
「嗯」秋桐點點頭。
「那就走吧」我說。
我們站起來,我去結了帳,然後一起出了酒店。
外面的雪還在下著,很冷,馬路上的積雪很厚,車子已經很難行駛。
「不能開車了」我說。
「車子放在茶莊門口吧,等明天雪化了再來開」秋桐說。
也只有如此了,我點點頭︰「走回去吧」
「嗯」秋桐說。
我們于是在風雪中步行回去,自然是先送秋桐回家,朝著秋桐家的方向。
漫天飛舞的大雪,在昏暗的路燈下懶洋洋地下著,失卻了白日里瘋狂的彌漫。沒有寒風的冬夜,大雪落地,听不到一點點輕微的聲音。馬路上,稀稀疏疏的行人把自己的脖頸盡量地縮進衣領,在路燈下疾速地走著。也許,有的人要進入不遠處的酒吧,喝上一杯暖暖的烈酒,驅走讓人煩心的寒氣。
遠處的教堂里,隱隱約約地傳來唱詩的樂曲。虔誠,伴著雪花,悄悄地落在了大地上。而在不遠處的一座寺廟里,也飄出低低的誦經聲和有節奏的木魚聲,讓這寧靜的雪夜顯得更加寧靜。
飛雪舞也輕柔,落也輕柔,就這樣,我和秋桐在北方十一月的冬夜里,走著,走著……
雪,浪漫的飄舞,像一朵朵潔白的茉莉花,把它淡淡的芳香從空中撒向人間,撒在我們的身上……
雪,浪漫的飄舞,像一個個午夜夢回的精靈,把喧囂的都市變成嬰兒入睡的搖籃,搖著游子們進入甜美的夢鄉……
今夜,整個世界是屬于我們的,在這靜靜的夜里,我們就這樣孤獨地走著走著,天地間迷迷茫茫,只有北風呼呼的吼著,還有孤獨路燈與影子和我們同行……
走在飛雪里我心茫然,天際里沒有屬于我的那顆星星,也沒那彎彎的月亮。也許是冬的寒冷,讓它們這樣匿身躲藏。一股惆悵油然升起。往日,晴朗的夜里,我總是仰望蒼穹去看月亮,傳說那里的嫦娥是天上最美的姑娘。月,不管是新芽還是盈滿,都有一顆離它最近的星與之相伴,彼此默默的凝望,就像空氣里的浮生若夢和亦客一樣!如今,月亮和星星都不在天上,我卻和她同行……
驀地感覺雪夜是溫暖的,因為有她在我的身旁,雪花粘在我的睫毛上,我似乎看見了一雙憂郁的眼楮,眼楮里盛滿了相思的淚水,淚水溢出了無限的愛意。
我和秋桐走在厚厚的雪地,走在漫無邊際里,驀然回首,路上只有一行我們的足跡,足跡里我似乎听見一聲無奈的嘆息。
雪纏綿地下著,我的心在空曠的雪夜里飛舞
溫柔的春天,讓人陶醉,讓人想入非非,熱烈的夏天,讓人**滿懷,讓人有了一泄千里的**,坦誠的秋天,讓人有了飽滿、有了豐厚的感覺。喜悅的收獲里,略帶一些讓人理解的自私。可是,冬天,卻給人以白色的冷酷,那樣的冷。**果的陰寒,面目猙獰,讓人顫抖。然而,冬日里的雪夜,更是冷的幽深,冷的讓人無處躲藏,無處躲藏的,不僅僅是我的身軀,還有我齷齪的靈魂
「這樣的雪夜,你有何感覺」秋桐開口了。
「悲涼」我冒出一句。
「為何?」秋桐說。
「不為何」我說。
秋桐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其實,你可以當它是一場別人渴望不到的景色,你就不會感到悲涼。其實生活中的每個人一直都在模糊間穿越這場突如其來的改變,或許你會覺得自己的壓抑也是黑黑的灌滿天空,濕濕的雪在這樣的季節是永遠沒有答案的等到雪停了,開始消融,一個人走過,融水照見自己的影子,瞬間又被冰凍起來或許,那時,你不會再感到悲涼」
听著秋桐的話,我仰臉看看黑色的天空,那里是無盡的蒼穹,無盡的冷從其間覆蓋下來,那個冷被緊縮成徹骨的寒意,北風呼嘯著讓大片大片的雪花覆蓋夢想和我心底荒蕪的曠野樓宇間開始踫撞無法擦去的影子,灰灰的,生命開始進入另一場冬眠。
心中感到了無盡的迷惘,在這樣的雪夜里,我們踉蹌著尋找回家的路,其實我們的腳下就是堅實的道路,卻又似乎根本沒有路可走。積雪融融,分不清哪是路,哪是彼岸。如果此時玉輪做舟,相信那一天廣宇都可以被稱作是曠放的海,天使就在海中飛翔,將雪花紛紛遣下九霄,白白的世界,又覆蓋住多少個無望和憂傷。我走在雪野里,眼楮仿佛成為了相機,細細的分辨,冥冥之中的取舍,該放棄的和該保留的,瞬間被凝固下來。那些光影迷離的影子,是往事還是其他
驀然想起浮生若夢說過的距離,孤單里的懸浮,你所說的遙遠,是在這個季節麼?
于是在迷蒙的視野里,一些不遠不近的燈光,幻化成了這個冬夜的主題。我想自己就是冬雪里一只行進著的飛蛾,微弱的不堪一提,那些有著冷霧里的呼吸,從來都保存在自己單獨的世界里。現在我開始想到沿途的繽紛和茫茫的黑暗,縱有微弱的光亮也會使人暈眩,心情之外,旋轉的雪和閃光的雪就那麼飄落下來了
冬已至,秋長別。
好像浮生若夢說過︰冬天來了,春天就不會遙遠。
其實我們現在是不是正打算走過冬天而後投入春天的懷抱?其實那個空白在我們的暝想中會不會很快就會過去而真的不遠?是否,日復一日,你走進我的夢里,點燃一盞心燈,然後告訴我安靜地守在那里。
這算不算一個共同的心結。或許,雪花一樣的美麗,並不是該怎樣的去選擇逃離。也不會因為寒冷而茫然失落,這里是我和她共同存在的地方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確好冷,有成千上萬個雪片飛花般灑落下來,那是季節的畫面不無傷感地告訴我︰這樣一個夜晚,炫光不是方向,唯有雪的鋪墊才能完成一個冬天的主題。
是否,終究我會知道,走過黑暗又黎明
路很長,似乎沒有盡頭,我希望這條路永遠也不要走到盡頭,我寧願在這樣的雪夜里和她一起踟躕同行。
可是,再長的路終究也是要走完的,終于,到了秋桐家小區的門口。
我們停住,我看著秋桐,看著秋桐頭發上的雪。
我伸出手,輕輕替她拂去雪花,輕聲說︰「到了」
「嗯到了」秋桐看著我︰「不早了,快回去吧,晚了,海珠會著急的」
「嗯」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注視著秋桐,似乎有所期待,卻又害怕這種期待。
秋桐不看我的眼楮,咬咬嘴唇︰「那我走了你早回去,不要讓海珠擔心」
我沒有做聲,默默地看著秋桐。
秋桐不再看我,抿了抿嘴唇,果斷轉身離去,走的很堅決。
目送秋桐的背影消失,我呼出一口氣,忽然有些失落,緩緩轉身,踏著厚厚的積雪繼續前行。
回到宿舍,海珠已經回來了,正在客廳里在筆記本電腦上看著什麼。
「哥,你回來了——」海珠看了我一眼,邊繼續操作電腦。
「嗯」我關好房門,換了拖鞋,然後走到沙發跟前,瞥了一眼海珠︰「在干嘛呢?」
海珠似乎有些慌亂,忙關了網頁︰「沒沒什麼啊我查了一些資料」
海珠的神態讓我覺得有些不大正常︰「查什麼資料呢?還怕我看?」
海珠笑了下︰「沒有啊,只是我正好看完資料了而已」
我坐在海珠身邊,看了看筆記本屏幕,說︰「今晚招待客戶順利不?」
「還算順利你晚上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吃火鍋,我倒是真想去啊,只是無法月兌身,呵呵」海珠笑了下︰「對了,你和誰一起吃的火鍋啊?」
下午我給海珠打電話的時候只說要她來吃火鍋,沒告訴她和誰一起。
「和同事」我說。
「同事是和秋桐?」海珠說。
我猶豫了下,點點頭︰「嗯」
「就你們兩個?」海珠又問。
我又猶豫了下,繼續點頭︰「嗯」
海珠臉色微微有些變化,眼神有些復雜。
我接著說︰「當時秋桐說要我叫你一起來吃的,正好你沒空本來,她是想我們三個人一起吃的」
海珠沒有理會我的話,看著我︰「兩個人一起吃飯的感覺不錯吧和秋桐一起吃晚飯的滋味很享受吧」
海珠的聲音听起來很平靜,我卻不敢享受這種平靜,我忙說︰「要是你來,三個人,會更享受感覺會更不錯」
海珠抿了抿嘴唇︰「你說的是心里話?」
我忙點了點頭︰「是,心里話!」
海珠沉默了半天,眼神怔怔地看著我,半晌說了一句︰「哥,我不知道你到底說的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為什麼我會越來越搞不懂你了」
我心里有些發虛,不敢看海珠的眼楮,說︰「阿珠,不要多想什麼」
我自己都覺得這話听起來很無力。
海珠說︰「我不想多想什麼,但是你得給我機會讓我不要多想什麼你們怎麼回來的?」
「雪太大,沒開車,走回來的」我說。
「走回來的雪夜里兩個人一起漫步,很溫馨很浪漫吧」海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是不是走在雪地里,一個人不小心跌倒了,另一個人急忙扶住,然後一個人就倒在了另一個人的懷里」
「阿珠沒有的事情」我忙說。
「沒有的事情哼」海珠一聲冷笑︰「這種狗血的鏡頭,這麼好的機會,你們能不發生點什麼?要是不發生點什麼,你們怎麼對得住今晚這場大雪?要是不發生點什麼,你們怎麼能對得住你嘴里的酒氣?」
「阿珠」
「好了,不要說了我不想听你辯解什麼我不想讓你難堪,也不想大家都難看」海珠打斷我的話,臉色發白,自言自語地說︰「口口聲聲說我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可是,最好的姐妹,背後究竟在干什麼勾當天地良心」
「阿珠」
海珠帶著憂郁和憂慮的眼神看著我,半天不說話。
我還是不敢看海珠的眼楮。
「唉」半天,海珠嘆了口氣,嘆息里帶著深深的傷感和悲楚,還有幾分無奈。
海珠的嘆息讓我感到了巨大的歉疚和羞愧,我感覺到了自己的無恥和卑鄙還有齷齪,我忽然有些無地自容之感。
「哥」半天,海珠叫我。
「在——」我抬起頭。
「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海珠的聲音突然哽咽住了,眼圈開始發紅。
「阿珠」我有些感動,伸開胳膊,海珠涌入我的懷里,抱住我的腰,將臉貼在我的胸口。
「你是我的我的誰也甭想把你奪走」海珠緊緊抱住我的身體,哽咽的聲音里帶著無比的堅決︰「不管是冬兒還是秋桐,不管是夏雨還是什麼其他的女人,誰都甭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你是屬于我,我只屬于你」
我拍著海珠的肩膀,安慰她︰「阿珠,不要多心,不要多想,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就在你的身邊,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不會離開你」
「抱著我,吻我」海珠喃喃地說。
我抱緊海珠,低頭開始親吻海珠的脖頸
海珠抬起頭,摟住我的脖子,吻住我的唇。
我們開始擁抱在一起熱吻深吻,我的舌頭和海珠的交織在一起,我們互相吮吸著對方
海珠閉上了眼楮,眼角還掛著幾滴淚珠。
我不敢看海珠的神態,閉上眼楮,抱緊海珠的身體,繼續和她深吻,帶著些許彌補的心理
驀地,我的腦子里突然一閃,腦海里突然出現了秋桐的影子,身體不由一顫,下意識感覺似乎此刻和我擁抱接吻的不是海珠,而是秋桐,我正深深地吻住秋桐的唇,正吮吸秋桐的舌頭
神經受到突然的干擾,我的動作突然變得有些僵硬,卻又感到了一種空前的刺激。
我親吻擁抱的動作突然變得有些瘋狂,有些歇斯底里。
我用力揉搓著海珠的身體,仿佛在揉搓秋桐的身體,我瘋狂吮吸著海珠的體液,仿佛在吮吸秋桐的體液
我變得有些不能自持
在我瘋狂的動作下,海珠輕聲起來,在我听來,這似乎又是秋桐的
我體內頓時就升騰起一股烈火,這股烈火似乎要將我的身軀和靈魂化為齏粉。
我不願也不敢睜開眼楮,直接將海珠摁在沙發上,粗暴地幾把扯下她的睡衣,半褪下自己的褲子,分開海珠的雙腿,硬生生直接將已經變硬的物件塞入了海珠的下面
「啊哦」海珠發出痛苦而快意的。
我摁住海珠的身體,壓上去,直接就開始**,帶著幾分**的快感。
我的腦海里一片迷茫和模糊,我感覺自己此刻正在**的是秋桐的身體。
越是這樣感覺,身體的反應就越是厲害,**的就越是猛烈
「啊哥,你好勇猛你好有力」海珠呢喃著。
海珠的聲音突然把我從迷幻中喚醒,我睜開眼,明亮的燈光下,驀然看到了海珠陶醉和迷醉的臉。
我的腦子一個激靈,此刻和我**的是海珠,不是秋桐。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了巨大的罪惡和罪孽感,還有深深的歉疚和愧疚,覺得自己十分對不住深深愛我的海珠。
我的身體動作突然就停了下來,雖然下面還硬邦邦地插在海珠里面。
「哥,你怎麼了?」海珠睜開眼楮。
看著海珠清純而摯愛的目光,我的心里涌起一陣無比的慚愧,卻又有幾分無法排遣的煩憂,突然低吼一聲,低頭吻住了海珠的唇,身體接著又開始動作起來
海珠閉上了眼楮,又開始
「阿珠我愛你我愛你」我邊用力**邊不停地自語著,似乎是在給海珠以信心和安慰,又似乎是在提醒和告誡自己,又似乎想通過這些言語來驅走自己腦海里的雜念
我此時的大腦變得有些瘋狂,這是一種極度壓抑下的變態瘋狂。
再一次閉上眼楮,我機械地瘋狂地猛烈地重復著原始的本能動作,嘴里喃喃地念叨個不停,不停地告訴海珠我愛她
終于,我**。
伏在海珠身上,我一動不動,似乎疲倦到了極點。
海珠似乎通過和我的**證明了我是屬于她的,證明我只屬于她,滿足地撫弄著我的腦袋,輕輕親吻著我的耳廓
我的心里突然開始哭泣,淚如泉涌
當天晚上,我做夢了,夢見了秋桐,夢見自己和秋桐站在陡峭的懸崖邊上,站在無底的深淵邊緣,狂風暴雨中,相擁而泣,淚眼相對
當我從揪心般的疼痛中醒來,天色已經亮了。
睜開眼,驀地看到了海珠的大眼楮,正在我的眼楮面前,正專注地看著我。
「阿珠,怎麼了?」我看著海珠。
海珠剛才一直用胳膊撐著身體,見我醒了,兩臂一松,身體壓在了我的身上,兩只眼楮離我更近了,還是看著我。
「哥,你做什麼夢了?」海珠柔聲對我說。
我的心里掠過一陣驚慌︰「沒做什麼夢啊」
「那你怎麼哭了?」海珠低下頭,用柔軟的唇親吻我的臉龐。
「我哭了我沒哭啊我怎麼會哭呢」我說。
「早上我剛醒來就看到你滿臉的淚痕還犯倔」海珠停住親吻,又看著我,伸手撫模著我的臉︰「哥你做了什麼傷心的夢啊,你怎麼哭了」
海珠的眼里都是心疼和關切。
我眨眨眼楮,說︰「我忘記了」
海珠輕輕咬了咬嘴唇︰「好吧,忘記了只是,哥,看到你流淚,我好心疼好心疼」
說著,海珠緊緊抱住了我。
想著昨晚的離奇和荒唐,想著昨夜的夢境,我的心里涌起說不出的悲酸和苦楚,我抱住海珠的身體,吻了吻她的臉頰︰「親愛的,謝謝你心疼我」
「你是我的男人,我只會心疼你」海珠輕聲說︰「我是你的女人,我要你也只心疼我」
「嗯」我撫模著海珠光滑的背。
「今生今世,沒有任何東西能將你我分開」海珠又說。
「嗯不分開」我的心又開始疼痛,突然緊緊摟了海珠一下,似乎是想通過這動作來揮去心中的其他念頭,又似乎想通過這樣來給海珠一些表示。
我想逃避現實,卻又無法不去面對,我想讓自己活在真空里,卻必須讓自己真實地呼吸。我在疼痛的同時感到了無比的糾結和矛盾。
「除非」海珠的聲音突然有些虛弱,身體突然微微一顫。
「除非什麼?」我的手停止了撫模動作。
「沒沒什麼」海珠的身體從我身上起來,目光有些錯亂,接著沖我莞爾一笑︰「哥,你再睡會兒,我做早飯去」
海珠起床去做早飯,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昨晚的**和夢境,想著海珠剛才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除非’,發了好久的怔。
我不知道海珠說的‘除非’指的是什麼,我猜不透海珠的心事。
吃早飯時,海珠突然掏出手機打電話,撥通號碼之後,按了免提鍵,放在桌子上,然後邊吃邊等著對方接听。
「喂——」電話接通了,是秋桐的聲音︰「阿珠啊,早——」
「秋姐,早——」海珠看了我一眼,接著對著電話說︰「呵呵我剛起床,再吃早飯,順便問候你一下」
「呵呵」秋桐笑著︰「昨晚好大的雪啊,昨晚我和易克一起吃火鍋的,想叫你一起的,結果你有客戶招待出完火鍋,車不能開了,走回家的,昨晚易克回去的有些晚吧」
「哦還行,不算晚,這麼大的雪,能回來住就很不錯了昨晚你們吃的還算高興吧?」海珠邊說邊又看了我一眼。
「呵呵要是你來,大家一起就更好了」秋桐說。
「秋姐這話說的真中听,只是我要是真的去了,會不會破壞了你們的歡樂氣氛呢」海珠顯然話里有話。
我看了海珠一眼,海珠正瞪眼看著我,我于是低頭吃飯,不做聲。
「這阿珠妹妹」秋桐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尷尬︰「我我昨晚真的是希望你能一起來吃火鍋的,真的我」
「呵呵,秋姐,和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我當然知道你是真心希望我能去的了」海珠笑著︰「我們是好姐妹,我可是一心把秋姐當自己親姐姐看待的,我也知道秋姐是把我當親妹妹看的呢我們既然是親姐妹,開個玩笑就不要緊的了我這可是說者無心,秋姐可不要听者有意哦」
「呵呵」秋桐笑得有些干巴,還有些心虛。
海珠的神色有些冷,盯著電話。
暫時沉默了起來。
一會兒,秋桐說話了︰「阿珠妹妹,我從心里真的是把你當親妹妹看的我我真的希望你和易克能幸福開心快樂任何時候,我都會祝福你們的我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秋桐的聲音很誠懇,帶著些許的不安。
在我听來,秋桐的話既像是說給海珠听,又像是在告誡警示提醒自己什麼。
我的心微微顫抖著,木然地吃飯。
海珠說︰「嗯一大早就听到姐姐的真誠祝福,好開心的同樣,我也祝姐姐和李大哥早日在一起,我和我哥還有大家都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呵呵謝謝」秋桐的笑听起來很苦澀和干澀,還有些發顫。
「秋姐,有時間來公司玩啊,我請你吃飯」海珠又說。
「嗯好的!有空一定回去看你的!」秋桐說。
和秋桐打完電話,海珠看著我,不說話。
我看著海珠︰「這樣看著我干嘛?」
「不干嘛,看看不行?」
「行,看吧」我又低頭吃飯。
海珠又看了我一會兒,然後也低頭吃飯。
吃過早飯,海珠說︰「哥,對了,忘記告訴你,三水集團的團,我們都發完了,圓滿結束,公司財務昨天把賬目都結算清楚了我們這次盈利不少,我安排財務把那45萬打到你的卡上了」
「哦哪個卡?」我說。
「就是你取那45萬給我的那個卡啊」海珠說。
那個銀行卡我平時一般放在床頭櫃里,海珠知道。
我說︰「哦」
「這樣我們公司就不欠外債了,這樣我們心里也安穩了,賺多賺少都是自己的」海珠說。
「公司里流動資金還充足嗎?」我說︰「其實這錢不用急著還的」
「公司的流動資金充足,這個你不用擔心,最近業務一直不錯,足夠用的,除去這45萬還有不少」海珠說︰「這45萬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搗鼓來的,但是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你的既然你不想和我說,那我也不逼你,但是這錢我們必須要還上,你趕緊還給人家」
我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花自己的錢心里踏實」海珠又自言自語了一句。
海珠的話讓我心里一動,我覺得海珠的話有道理。
吃過早飯,我和海珠分頭去上班。臨走前,我將李順給我錢的兩個銀行卡帶在了身上。
下了一夜的雪停了,大街上環衛人員在除雪,各單位的門前大家也在各掃門前雪,道路已經可以通行。
我坐公交車去了天福茶莊,我的車還停在門前,上面厚厚的一層積雪。
我先去了附近的相關銀行,履行相關手續,將李順給我的兩張銀行卡的錢匯總到一張卡上,因為是跨行異地操作,頗費周折,折騰了好大的功夫才搗鼓完。
這樣,李順兩次給我的150萬都在一張卡上了,經過暫時的借用後,又回來了。
這150萬,我既不準備佔為己有,卻也暫時不能還給李順,這似乎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辦完這事,我又走回茶莊,準備清理車上的積雪,然後開車去單位。
回來走到車跟前,我不由一愣,不知是誰把我車子上的積雪清理地干干淨淨。
我擦,活雷鋒到處都有啊,俺們這嘎東北人都是活雷鋒啊!
我站在車前無聲地贊揚了無名活雷鋒幾句,掏出鑰匙正要開車門,突然感覺身後似乎有人在無聲地接近我。
倏地一回頭,果然,身後站著兩個人。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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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子弟彭長宜,原以為會當一輩子教師,不曾想父親的一句話改變了他的命運,更不曾想,他後來居然當上權傾一方的地級市委書記。
在一次次權力洗牌中,在愛情、友情和利益的交錯中,他有著怎樣的博弈軌跡?又是怎樣從一個小公務員一路升遷的,這其中暗合了怎樣的升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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